LEO和夢雙的對話,在LEO的最後一句話結束。「我什麼時候才能夠,永遠的休息下去呢。」看似遺留下了兩個問題,而實際上揣摩的人只有夢雙一個。幹練精明的LEO,你的那份悲傷從何而來。「阿諾,你說我身體裡是不是有什麼奇怪的東西呢。」往後的那幾天,他們分流照顧天射,由於天射的抵抗力很強,毒素也清除的很快。才兩天他便嚷嚷著要回去,「都說了我沒事,我一大男人像個女人一樣躺在算什麼埃」剛叫嚷玩,天射便知趣的住嘴,縮進潔白的被子裡,房內是尷尬的兩人,鮋拉和柔柔。「再觀察一天,真沒事了再出院。」柔柔切著蘋果溫柔的說道,有時候她也會來幫父親照顧病人。鮋拉抵制不住這樣的氣氛,連說要回店裡收拾東西。一直迴避著的柔柔竟下意識的喊了出來,「鮋鮋回過頭,鮋拉也是一臉錯愕,大概是沒想到她還會主動和自己說話。「額,對不起,是鮋拉。」柔柔低著頭,無措的站著。對面的鮋拉也是抓抓頭,從來沒想過該怎麼面對這樣的情況,只說,「沒關係,你繼續那樣叫我也沒關係。」「咳咳。」天射端著水果盤面對著雪白的牆壁若無其事的震動著聲帶。
「占卜師,可以再一次為我占卜嗎?」柔柔抬起頭,「在星座占卜風裡。」熟悉的陰暗格調內,沒有華麗的衣裳和詭異妝容,平平淡淡。鮋拉熟練的洗著塔羅牌,再一張張擺開,平靜的說道:「三月十五日,今日占卜人。「說到這裡,鮋拉頓了頓,撫摸著牌角看著陷入陰暗燈光的人,「木柔柔。」柔柔低著頭,湛藍色的桌子散發光輝,隱隱約約映著面孔,遲遲不肯伸出手。「怎麼了,不抽麼。」鮋拉溫柔著說著。其實他每次在替別人或者自己占卜的時候,都會變得非常詭異。那種要預言某件事的感覺,讓他不知不覺變得陰冷,他喜歡棉表情的解讀每一張牌。「其實,我記得呢。」柔柔不顧對方詫異的表情,自顧自的說著:「那天我看到了,一個長滿眼睛怪物,是你救了我。我一直以為那是夢。」她小心翼翼的探出指尖,慢慢靠近塔羅牌,又害怕著,「我看到它們飛起來了,好神奇,你們到底是什麼人呢。」柔柔抽出中間的一張牌,放在自己面前沒有立刻打開,而是抬起頭充滿了疑惑和一絲忌憚,「我看到的到底是什麼,鮋拉。」南風小鎮和木柔柔,這些人或物是什麼時候牽絆起一個人的心。現在就像一根線要斷裂一樣。斷裂之後,便是分離。或者說,是南風小鎮裡的木柔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