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射拉起然越過分界線,途中昏迷不醒的夢滾入谷底,然隱隱約約看到成群的螞蟻朝她的身體爬去,撕咬她的皮肉。這個地方本來就不大,那些蘑菇彷彿也失去的效果。他們走出去後都沒了力氣,天射剛才的「萬箭成雨」也算是保命的招式,需要強大的源力,現在,就只是為了出去用掉了大部分氣力。然就更不用說,接連兩場的戰鬥早已傷痕纍纍,再加上她用盡最後的力氣拉天射上來,呼吸一時急促竟暈了過去。天射本想出去之後,兩人各自分離也就算了,但是現在這種情況,若是拋下她被LEO他們發現了,然必定是死路一條。被火蟻咬過的一小塊皮膚,越來越灼熱,像是被火烤著變得通紅。他強忍住痛背起然,朝禁森出口走去。「雙雙,等我,我現在就過去找你。」虛弱的歎息在暮靄中響起。臨近夜晚的天空,妖嬈的夕陽帶著最後一點光輝,越陷越沉。形勢再一次變化,夢雙性情大變宛如一個孩童,白帶著鮋拉攔截夢雙,天射和「噬」組織的然的關係也發生惟妙惟肖的變化,那是除敵友以外的東西。而琢磨不透的晁蟹,也正以異於常人的速度追趕。
縱橫交織的命運,如一張巨大的網不斷擴大,而這些被注定的命運,現在才剛剛開始。爭鬥、猜忌、愛戀……無數種不同的感情、目的、想法。就在此刻,蠢蠢欲動。每個人帶著自己的慾望,而開始啟程。一些醜陋的東西,要等到揭開,才會發現,否則它的外表可能美到讓你心醉。那片地方在有人出去之後,又恢復了原來的模樣,成堆的落葉覆蓋著墨斯卡靈。禁森南面,毒蠍小心翼翼的邁動著腳步,神情淡然,「為什麼突然叫我回來,你不知道那個東西醒了嗎?」他說的話,不是給別人聽的,正是對在那顆大榕樹下的噬鬼說。鬼抽搐著身體,左手捂著右肩掙扎著,右肩以下模糊的血肉不住的淌著鮮血,手臂已經沒有了。他張張乾裂的嘴,想要說話卻被人硬生生的打斷。「把我們引到這裡,就是為了夢雙嗎?毒蠍。」LEO的腳步很輕,連毒蠍都嚇了一跳,自己被一路跟蹤,卻毫不知情。不過很快,他就恢復了鎮定,毫不在意自己的秘密被人發現。「當然不是為了她,是為了……」毒蠍說到這裡神秘的笑笑,故意將一個字壓低了聲線,「它。」讀音完全一樣的兩個字,只有知道的人知道區別。顯然,LEO是在那知道的人之內。「你怎麼會知道夢雙體內的東西。」LEO冷漠的看著毒蠍和鬼,兩個組織的人卻聯繫的那樣密切,答案顯而易見。「從今天起,你不再是『雷』的成員。」毒蠍無所謂的看著LEO,只是突然聽到這樣一句話以為他要動手,立即警備起來。LEO卻徑直離去。躺在地上的鬼還在不停的呻吟著,右臂處開始流出濃稠的黑色的液體。毒蠍看了一眼,厭惡的別過頭,LEO去的方向也是出口。LEO,你還要隱藏多久。毒蠍心裡暗想,未知、又摸不清對方的感覺,總是讓人心煩意亂。「喂,小鬼,你怎麼樣埃」一段曲過後,毒蠍才開始想起來這裡要做的事情,就是解決眼前這個小鬼。鬼冒著冷汗,稚嫩的小臉上充滿了怨毒,這個表情與自身的年齡很不符合,那不是一個十二歲孩子該有的表情。「小鬼,你倒是說話埃」毒蠍不耐煩的走到他身邊想看下傷口,誰料被一掌推開。「走開。」這個時候的鬼,到有點小孩子鬧脾氣的模樣,他艱難的站起來,直直的看著毒蠍,慢慢吐出兩個字,「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