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她名字?」夢雙。「我從不記女人名字,我只叫她答鈴。」天射。「你不知道她鎖骨處有圖案?」「她沒穿過低胸的。」「也就是說,你身邊一直潛伏著『噬』的成員,自己卻渾然不知。」白做了最後的總結。天射尷尬的笑笑,小心翼翼的瞥向LEO的方向,他始終是一副淡然的神情,專注的盯著電腦屏幕。第三個人的名字是噬曉,白想起那晚咖啡店裡那張因恐懼而扭曲的臉,竟與這個人有點像。這個人的皮膚上看不到什麼印記,難道和自己一樣,在發叢中。果然,他的資料是白羊座。最後一個人,除了名字什麼都沒有,只是一種冷寂從心裡微微泛起。LEO突然合上電腦,光線一下子暗了下去,銳利的眼神中透發著他們很久沒有看到的興奮,「這個組織,很危險。」他淡淡的笑著,沒有追究天射女朋友的事,沒有大發雷霆,只是從容的安排著一切。這個時候的他們,誰也沒有想到,雷的話,會成為現實。LEO按照雷發的路線,立刻做出第二天去南風小鎮的決定,只是半個小時後出了點小意外。「對了我們怎麼去?開車?」天射重新召集了人。
「飛機?」「火車第二天,微微發亮的天空籠罩著渾濁的世界,佈滿灰塵的車窗映照著人的臉龐。夢雙和LEO坐在火車的前排,後面是正吐得天昏地暗的天射,三個座位以內的人都因受不了他已走遠。「到,到了沒。」此時巴不得自己暈死過去的天射,奄奄一息的問道。LEO看了下手腕精緻的表,頭也不抬,「才兩個小時,大概還有五個小時。」「為什麼不做飛機「哪來時間辦護照。」「為什麼不開車「你知道這離那多遠麼,你開哪去。」天射接過身旁白遞過的紙巾,一臉痛楚,「白,打暈我。」天射對坐車這件事一直抱以懼怕,他每次坐一個小時以上就會胃裡翻江倒海,叫人看不下去。所以他一直都是自己開車的,從來不坐別人的車,至於打暈這種事不是沒幹過,而是打暈他還是會吐醒。這一邊的漫長行程還在繼續,那一邊鮋拉悠然自得的日子也是如魚得水。三月的南風小鎮柳絮漫天飛揚,牡丹花開殆盡,它就像安靜溫婉的女子,讓你捨不得驚擾卻又想去接近。這是一個古老又唯美的小鎮,這裡的女孩子並不迷信,卻很迷戀星座傳說,或是塔羅牌占卜。那些奇形怪狀的圖案深得她們的喜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