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獅子,你向來細心不可能什麼事都沒有察覺出來。」白撐起身體,銳利的眼神像兩顆寶石閃著光。「是,但我想不出來是誰要殺我們。」「兩天前,我就覺得一直有人跟著我,今天下午我在一個偏僻的地方有個奇怪的女人一路追著我。」「一個女人,怎麼可能把你傷成這樣,要知道你的爆發力比我還強埃她有超能力?」天射瞇起邪魅的眼神。「她說她是『噬』組織的,全名好像叫噬星。要不是想到這裡有從前溫雅設的陷阱,估計早死了。」溫雅的平衡陷阱,可不是那麼容易可以打破的。「哎呀呀,噬星……」天射敲著腦袋思考著,「我可以把它理解為,專門針對我們十二宮的組織麼。」LEO認真盯著一個地方,但沒人知道他看的究竟是哪裡,「不排除這種可能,我們還是先聽雷的找回他們。」天空漸漸拉下序幕,最後一道彩翼抹過一筆世界就陷入了黑暗,模糊了人的輪廓。
夢雙一言不發去打開客廳的燈之後就回到了自己房間。「LEO,雷他,我們能相信嗎?」天射並不是完全不建議毒蠍當初的那句話。試驗品,到底是什麼意思。就算那些當他是被夢雙打敗之後氣急敗壞的話,也還是不能釋然,就像一個被釘子釘過的木板,痕跡怎麼也消除不了。「當你信任一個人的時候,你自然什麼都相信他。」「我知道了。」天射從小就沒有父母,十二歲的時候被雷領養,在毫無寄托的感情之下,他能信任,能夠依靠的一直以來都只有雷一個人。而當雷突然消失後,這種感覺轟然倒塌了,只有他一個人孤寂的在廢墟中,失措。LEO沒有把下句話告訴他當你不信任一個人的時候,他做什麼你也不會信。夢雙和天射都回到房間後,客廳就只剩下LEO和白。「LEO,那個追我的女人身體很奇怪。」白看著曾經熟悉的地方,她想不到這裡一點都沒變,當初LEO也勸她留下過。不過,白說,雷不見了,這個地方不適合我。
白給人的感覺就是充滿活力而幹勁十足的活躍者,這樣的郊區,遠離城市的喧嘩,確實不適合她。「我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她手腕上有水瓶座的標誌。」白好像一提起那個女人就陷入了恐懼,她努力克制著腿腳的抖動,以她從來不計後果的個性,這種感覺是從來沒有過的。沉默的LEO微微皺起眉頭,一副疑惑與不信任,「你說什麼。」「我沒有說那個人是小瓶!啊白一時無法控制住情緒,一揮手就打在了堅硬的小桌子上,失聲喊了出來。日光燈照在LEO臉上,顯得特別柔和,他搖搖頭難得的幽默一句,「我又沒說是小瓶,你那麼激動幹什麼。」白甩著手,「啊,痛死老娘了,可惡。」「行了,我去給你拿藥箱。」又回過頭,停頓了一會,「別踹桌子了。」白有時候也真奇怪,戰鬥中好像完全不覺疼痛,平時一些小傷小痛倒是大驚小怪。按天射的話來說,就是一個冒失的鬥士,跟人打架的時候充滿類似男性的魅力,一轉身又是個活潑神奇的小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