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年之前我們都經歷了磨難。我們其中一些人自從那時起得到的歡樂是值得我們在此之前忍受那份痛苦的。對於米娜和我的一個額外的歡喜是我們的孩子的生日正好是在昆西·莫裡斯死的那天。我知道,他的媽媽認為自己的一些勇敢的朋友的精神傳給了他。他的名字把我們這些人聯繫在了一起。我們叫他昆西。
今年夏天我們到特蘭西法尼亞旅行,到了那片對於我們來說充滿生動和可怕的回憶的土地上。很難相信我們親眼所看到的和親耳所聽到的都是活生生的事實。過去發生的一切的痕跡都被抹去了。城堡還像原來那樣,在廢墟上高高地聳立著。
當我們回家時,我們談論著過去,毫無遺憾地回想它們,因為高達爾明和西沃德都已經幸福的結婚了。我從保險櫃裡取出那些很久以前就已經還給我們的材料,在這一堆材料中,幾乎沒有真正的文件,除了米娜、西沃德最近的筆記本和范海辛的備忘錄之外,就是一些用打印機打出的文字。我們不可能讓任何人相信這些就是那個驚心動魄的故事的證明。范海辛這樣總結說,我們的孩子坐在他的膝蓋上。
我們不需要證明。我們不需要任何人相信!這個孩子有一天會知道他的母親是怎樣一位勇敢的女性。他已經知道了她的溫柔和關愛。以後他會明白那些男人是多麼地愛她,他們願意為她做一切。
喬納森·哈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