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國之我乃劉備 卷四:金鼓震上下 第三百六五:劉備軍臨譙縣城
    第三百六五:劉備軍臨譙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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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0份——第三百六一:奪營寨李典殺劉辟

    10份——第三百六十:張遼鼎轟孤軍退敵

    10份——第三百五九:太史呂蒙聯袂禦寇

    10份——第三百五八:說下蔡太史力排眾議

    10份——第三百五七:救壽春劉備集思廣益

    10份——第三百五六:壽春臨淄兩城烽火

    10份——第三百五五:甘寧陳到雙將喜事

    10份——第三百五四:劉備賜婚皖口鄉

    10份——第三百五三:華歆觀兵丹陽城

    10份——第三百五二:紀靈背水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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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譙縣。

    劉備帶了陳宮、許褚、太史慈、趙牛等眾將數千騎來到城外,譙縣縣令許定早排好儀式,出城十里迎接。劉備自然歡喜,下馬安慰,轉眼沒看到人群中有豫州刺史陶應,甚是疑惑。旁邊陳宮看出來,便即上前兩步,笑道:「勞煩許縣令老遠前來相迎,實在客氣了。只是為何沒見到陶刺史?哦,我明白了,陶刺史他想必此刻正在城內候著我們呢」

    陳宮此話甚是不客氣,算是替劉備責備他們禮節上的疏忽。照說,劉備是州牧,陶應也是刺史,都是一州之鎮,本質上也沒什麼區別,也無所謂這個刺史非要遠道迎接那個州牧的必要。但陶應不然,他雖身為刺史,可他畢竟是劉備所表。他這個刺史,說得好聽點,是豫州之長,說得難聽點,跟傀儡無異,要兵權沒兵權,要轄制權沒轄制權,只是一個擺設罷了。所以,在所有人看來,劉備用他,既為尊,陶應被用,那是卑。尊在在上,卑在在下。本尊降臨,作為下屬的自然要遠道來迎了。所以陳宮今日替劉備責備他,卻也不是沒有道理。

    譙縣令許定聽到陳宮責備,臉色微微一變,也不回答,卻是走前兩步,向劉備道:「使君遠道而來,外面炎熱,還是早點進城吧,我早為使君以及三軍準備了豐厚的酒食,就等候使君及三軍將士的到來。」

    許定躬身退後,讓劉備先上馬。

    劉備見許定神色慌張,只是也不明白為何如此。他也不多想,便即翻身上了馬背,扯著韁繩,笑道:「那就有勞許縣令帶路了。」

    「不敢」許定向劉備再次躬身,讓在道側,等劉備騎馬上前了,他才匆匆上馬,趕上前去。雖為帶路,實是不敢與劉備齊肩半分,只是在道側領著走。

    一路風光,堪堪到了譙縣南門,劉備抬頭一看,只見城樓上高高懸掛著一顆頭顱。從頭顱的腐蝕程度來看,已經只剩半個窟窿,其餘表皮都已經爛得乾乾淨淨了。唯有從那上面滴在地上的血水,不停提醒著過路的行人,此賊合死,犯我者,必誅之

    劉備指著許定說:「這人可是黃邵?」

    許定身軀一震,趕緊打馬上前,馬上拱手:「正是此賊」

    劉備呵呵一笑:「聽說此賊一合就死在了許縣令你的手上?嗯,許縣令所立之功,我當重加封賞」

    許定斬殺黃邵的事劉備是在許定所上表的報捷書上看到的,其實劉備哪裡知道這其中的關節。

    許定聽到劉備許諾封賞,自然開心極了。只是大謝之餘,不由看了一眼保護在劉備身邊的許褚。許褚雖然在心裡替大哥高興,但他在眾人面前還不好有任何表現,所以仍是和先前一樣,瞪著一雙眼睛,好像是在隨時戒備著任何人。

    許定看到許褚目光炯炯的瞪視著自己,還道是他聽到劉備要賞賜自己了,他在反悔了。許定害怕許褚會當面揭破真相,所以心裡不免砍砍。但轉念想道:「許褚這小子能夠整日價隨使君南征北戰,而我作為大哥的,也並不差過他,卻為何我在下面點頭哈腰,許褚他卻板著腦袋在上面?」許定自歎中,卻沒感到做為大哥冒領小弟功勞的一絲絲慚愧。

    許定引劉備進城,這邊安排了筵席,城外也替眾軍士安排的了犒勞。

    待入了席,劉備始終沒見到陶應,便笑向許定:「許縣令,可讓陶姑娘出來見客了。」

    「陶姑娘?」

    許定一愣,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旁邊呂蒙腦子轉得最快,立即站起來,說道:「在城外沒見到陶刺史,在城內也沒見到陶刺史,可到了這時了,還是沒見到陶刺史。這陶刺史啊是不是姑娘上花轎,害起羞來,藏藏掩掩的怕出來見人吧」

    呂蒙這一解釋,劉備首先憨笑,眾將士接著是滿堂轟然大笑。就連陳宮那樣平時正經的人,在此時也是禁不住撲哧一笑,罵道:「這個小呂蒙」而再看簡雍,則更是笑得肆無忌憚,從酒席中跳了起來,一把挽住許定胳膊,大叫道:「走走,陶姑娘害羞不敢出來,我與你去請他去」

    眾人都知道在這樣嚴肅的場合下也只有劉備這老鄉簡雍敢如此放肆的在酒席上拉拉扯扯,他們看到劉備在笑並沒制止,他們也就跟著忍俊不禁笑了起來,並且一味的唆使叫說:「快,去把陶姑娘叫來吧」

    眾人都是起哄笑著,只有許定扳著臉蛋,被簡雍扯了兩下,只是不動。簡雍這人最好玩笑,突然看他一點也不給面子,都不知道配合一下,便道是他因為劉備在拘束了,所以趕緊笑道:「是劉使君讓叫的,怎麼,還怕什麼?」

    許定扳著臉,掙脫簡雍的手腕,走上前兩步,對劉備拱手道:「使君,陶應在黃巾賊攻城時,與降賊糜芳私通,欲要賣我城池,被我抓住。我因不及稟覆,故爾暫且將他關押了起來。使君既然要見他,我現在就可讓人帶他過來……」

    笑聲戛然而止,突然都不笑了,都把眼睛齊齊看向劉備。

    劉備眼光凜凜的看著他,反問:「陶應謀反?」

    許定被劉備眼睛逼視著,雖然表面上堅持能不掛綵,但內心裡卻早已是揣揣不安了。

    十數天前,許定從許褚那裡回來時,已經是上午了。

    城內半夜殺伐聲早已將睡夢中的陶應給驚醒了,陶應的家兵慌張的跟陶應說起南門那邊火光大起,喊殺沖天的消息,陶應當時嚇得不敢起榻,他讓人去叫許定,問他怎麼回事。但來人回說,許定正在南門與黃巾賊廝殺。陶應身為刺史,平時對武事頗不關心,所以家不蓄兵,到了此刻,他害怕黃巾賊殺上門來,所以趕緊叫家兵將府門關上,然後一夜揣揣,靜聽著外面的聲音。幸好一夜無事,陶應也鬆了一口氣。

    但直等到上午,他還是不敢開門,只呆在家裡跟姬妾廝混著。這時,許定從許褚那邊趕回來,也不清理南門內外滿地屍積如山,而是直奔陶應府

    蓬蓬聲如暴雨砸下,嚇得家兵亂竄,口裡驚呼:「黃巾賊殺來了。」

    匡當,陶應聽到消息,嚇得手拿不穩酒盞,掉在了案上。

    許定讓人砸門許久未開,正合了許定的意思,許定於是叫左右:「這叛徒是因為事情敗露所以害怕不敢開門了,來呀,給我撞」

    哃哃,啪門被撞開,陶應就帶著一簇士兵,將陶府內外圍了個水洩不通。不時,士兵將陶應帶了過來,陶應看見是他,心裡十分疑惑,這才挺著身子喝問:「許定,你這是幹什麼?」

    「幹什麼?你跟叛賊糜芳私通,準備賣我城池,你說我要幹什麼」許定也不跟他多囉嗦,讓人將他掀翻在地,拿了起來。

    這就是許定在與許褚說話時,突然想到的一件大功勞。既然陶應曾經跟糜芳私通過,我何不利用這個機會將陶應扳倒,然後我來做這豫州刺史?當然,許定這個計劃也不是偶然的靈感爆發。他當初受劉備所托,奉命以譙縣令、譙縣都尉的身份鎮守譙縣後,他漸漸發現,陶應這人太過無能了,就他這樣的人也能當上一州的刺史,實在讓他想不通。他以自身的優勢跟他一比較,除了身份上的劣勢外,無不是比他強。可他就是想不通,他能做得刺史,我為什麼不能?

    他當然不會想到,在這個亂世,大多數軍閥如曹操、袁紹、袁術,他們哪一個不是靠有身份的人來支撐的?如沒有大家士族來支撐,他們如何能在當下立足?像陶應,他老爹是上任州牧,已經給他積攢了足夠的資本了。就是陶應不想做官,只怕都難。更何況,許定不會想到,劉備之所以讓陶應來當這個刺史,那是向著純粹的政治上的全面妥協。用陶應來做刺史,而劉備來繼承他老爹徐州州牧的位置,那樣不但可以安撫徐州士族和那些平時向著陶家的舊官僚,更能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可許定蠢到的是,他覺得,劉備沒有眼光,任命陶應來當這刺史完全是不尊重人才

    許定心裡不平後,思想也漸趨走火。他偶爾一次到外地出遊,遇到了以前的門客,談起心來。許定因為心中不悅,於是將心事跟門客說了。門客於是替他出了主意,讓他平時多留意,多收集陶應的罪狀,到時不怕扳不倒他陶應。許定聽了十分高興,自然應諾。

    許定將這門客帶了回來,門客又建議他多多培養門生,建立密切的情報體系,那樣才能更加有效的監控陶應。許定採納他的意見,從此廣招天下奇人異士搜為己用,自詡為戰國公子,必食客三千方止。如魑魅、魍魎這樣的異士,也是這時候許定招募進來的。

    雖然不停監視著陶應,可怎麼也找不到陶應的把柄。陶應整日價除了應例到堂上處理完一些必處理的奏牘外,其餘時間回到家裡就是玩玩女人,別無他好。

    許定一時拿他沒法,也是十分著急。幸得現在有了這個千載難逢的機會,許定豈肯輕易放過?這陶應的罪名要是成立了,把他扳倒了,那自己可是大功一件,再加上誅殺黃巾大頭目黃邵的功勞,那這功勞可就大了去了。如此一相加,一個刺史自然是唾手可得呢

    雖然這麼說,但許定見到劉備嚴厲的眼神,心裡畢竟還是揣揣。他也知道,劉備是個不好糊弄的人,要是被劉備追查到底,就怕露了餡啊。

    他有所畏懼,但又敢這麼做,自然是為了自己的前途全力一搏。

    他聽到劉備鏗鏘有力的一問,他到底還是硬著頭皮,說道:「是的陶應謀反,證據確鑿,我……」

    「不要說了」

    劉備突然哈哈一笑,走下席來,啪了啪許定的肩膀,說道:「你幹得很好但陶應的事我現在不想追究,等我在城中休息兩天,將全身疲憊都洗沒了,再討論這事。伯健,你看可好?」

    伯健

    許定全身一震,使君居然當著眾文武的面自稱我的草字?這是多大的榮耀啊許定趕緊拱手道:「不敢不敢使君你想什麼時候處理這事,就什麼時候,我何敢干涉?」

    劉備哈哈一笑,回過身來,對簡雍道:「憲和啊,你先回去坐著,許縣令要為我們接風洗塵呢,這酒席都擺上了,再不吃可就涼了」

    簡雍嘻嘻一笑,說道:「還是老……劉使君說得是」走到案上,卻沒把那『老傢伙』三個字順口當著眾文武的面說出來,也算是留了劉備面子。

    劉備回到席上,腳步卻是異常艱危:「陶應謀反?陶應謀反?」

    他坐了下來,看了旁邊許褚一眼,心裡道:「陶應謀反?那絕無可能他什麼人,我還不知道?再說,就算有此事,可你上次為何不在信中提到?就連駐守在思善的陳到和許褚都並沒聽到風聲?你現在突然跟我搞出這一套,你到底想幹什麼?就以你私自逮捕陶應之事,我若不是看在你大哥許褚面子上,哼,我早就將你這匹夫拉下去砍了」

    劉備緩緩平定情緒,刻意保持著笑臉,不讓內心的不高興外露出來。他看到許定還站在下面,便是笑道:「許縣令,你為何還站在哪裡?快坐下吧。」許定拱手道:「劉使君在,哪裡有我的位置?」

    「知道就好」劉備原不想理他,準備順著他的話,成全了他,讓他繼續干晾著,但還是哈哈一笑,道:「作為東道主怎可站著,嗯,你還是隨便找個位置做下來吧。」許定道了聲謝,也就在下首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當屁股壓著了兩隻大腿,許定這才算是安下心來,心裡卻是美滋滋的。劉備這人原來這麼好騙,看他並沒什麼懷疑,嗯,事情十有八九要成呢哼哼,富貴險中求這句話還是有理呢

    劉備喝酒時,故意將眼睛微微一瞥,也就看到了許定的得色。劉備最是見不得這種人,心裡大惡。他看了立著的許褚一眼,主意上來,於是假意說道:「仲康,你與你大哥都相別這麼長時間沒見面了,此次好不容易都在這裡,你們哥兩也該好好聊聊了。這樣吧,你先去敬你哥哥一杯水酒吧。」

    許定聽劉備讓他弟弟當著這麼多人面來敬自己酒,也算是莫大的殊榮了。他把身子一直,就待許褚要走來時,然後趁著方便,順勢開導開導他這個弟弟許褚兩句,讓他好好跟著使君干,也算是替自己撿了個順手的便宜。

    這許褚性子憨直,一慣不喜歡說假話,就是思善城將功勞推給大哥那次,那也只能算是許褚不計名利,甘願把功勞讓與大哥。再說,那件事劉備也並沒懷疑,更沒來問,所以也不算他不夠老實。但這次不一樣,他既然上次都見過大哥了,此刻怎能默認沒見過呢?

    許褚自然沒有隱瞞的必要,如實的說了出來。他覺得,既然見過了,也就沒有敬酒的必要了。

    這許定還等著他來敬酒呢,沒想到許褚把實情一說,酒也免敬了,自然很是不快。心裡還怪許褚這是成心不給我這做大哥的面子。

    其實許褚與許定相見過的事劉備早聽人說了,他也自然瞭解許褚的性子,知道他不喜說謊。而他之所以故意說這句話,自然是有意要氣氣許定,出出他的洋相。

    見到許定氣得歪了鼻子,劉備心裡別說有多痛快。劉備當然不會放過棒打落水狗的機會,他有意要把許褚捧出來壓他哥哥,故意說道:「諸位還別說,這許縣令有斬殺黃邵之功,他弟弟許校尉,也是有平定思善城之功啊二位許氏兄弟為國家所做的功勞,可謂深遠吶。」

    兩邊一聽,確實這樣,所以都很同意。許定瞥眼看兩邊將士都是讚許的目光,自然倨傲起來。許褚卻是臉不改色,仍是站著不動。

    劉備接著笑問:「這二位許氏的功勞都是很了不起,若是非要排個名次,諸位以為誰可當先?」

    「自然是許校尉」

    這還用問,劉備平日裡都是帶著許褚到處走動,許褚可以說得是離得劉備最近的人之一,若是得罪了許褚,那今後的日子可就不好過了。劉備自然明白眾人的心思,雖然許褚不見得是這樣的小人,但劉備心裡很是清楚,這個問題,拿到任何地方,只怕都會是跟他們一樣的選擇。

    亙古以來,只怕沒人會選擇遠離廟堂的地方功臣,而捨棄權利中心的大臣了。那怕地方功臣再有多大功勞,那也只能是視而不見。

    許定聽到這個答案,臉色自然的一下子暗了下來,但他還是克制了一下脾氣。他站了起來,說道:「弟弟能超過我這做大哥的,我自然高興得很吶」

    他臉色慍怒的說出,只怕心裡高興得不很吶。

    第三百六五:劉備軍臨譙縣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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