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草……”恢復意識的黃道生終於發現了讓他感覺到無比舒適的東西是什麼,竟然是渾身赤果的凌草,他同樣也是不著寸縷。
而且現在已經變成他抱著凌草,這個花妖妹子似乎是因為體內溫度太高,昏迷了過去,緊緊的蜷縮在黃道生懷裡。
黃道生將臉貼著凌草臉頰上,能夠感受到微弱的震動,想要用手試探去摸花妖的核心,卻不小心直視了凌草的胸前風光。
“咕咚……”
黃道生艱難的咽下一大口口水,眼睛捨不得離開了:“這花妖怎麼長的和人一模一樣啊!這也太完美了吧……好像比萱姐身材還要完美……太逆天了太逆天了,我的乖乖啊,下面起反應了我!!!怎麼辦?”
這裡是冥界誒!可不是親親我我干這事的地方!
黃道生慌忙撿起散落一地的衣物,小心的蓋住凌草的身體,將她放在塌位上,快速的走開。
他想到了,引起花妖昏迷,只可能是因為他身體內的高溫!
植物要是碰到高溫,同樣也會萎靡不醒,花妖也不能逃脫這個命運,所以黃道生快速離開凌草身邊,就是怕自己還會有余溫。
想了想,又扯下蓋在凌草身上的衣物,心情激蕩的看了看妙曼的身姿,又重新蓋了回去。
糾結不已,掙扎不停……
過了好一會兒,凌草漸漸恢復了意識,睜開疲倦的美目。看見了閉眼繼續打坐的黃道生。
黃道生雙手古怪的揮舞著,時而空握,時而緊握,時而二指虛指,時而結出大慈悲手印,嘴中不斷念叨著,身體周圍還有無窮無盡的幽冥鬼氣圍繞著急速旋轉。
凌草癡癡的看著黃道生,自己動也沒動,她知道,黃道生成功了!他終於突破了這一坎!
“化!”
一聲暴喝。黃道生雙手急速揮舞。最終如同摸著一柄長劍一樣,雙手從中間向兩邊移動,只見黑色的幽冥鬼氣在兩手之間幻化成一根長矛模樣,最終定型!
和沙鬼幻化長矛和箭矢略微不同。黃道生幻化出來的這一根長矛。用的是純粹的幽冥鬼氣凝結實體。而非沙鬼將鬼氣裹著黑雲沙。
兩種長矛比起來,黃道生的是奧運會金牌,而沙鬼做出來的是金幣巧克力。
“舒大哥……”凌草小聲的呢喃著。
黃道生這才醒悟過來。他太關注手上的這件傑作了,以至於凌草醒過來,他都不知情!
“額,這個……咳咳……我先出去一下……”黃道生本想過來探探情況,後來一想這單薄衣物下的不著寸縷,就怕這女孩子臉皮薄,還是主動先出去的為好。
衰老鬼沒有守在外面,他已經被黃道生派去橋頭堡重鎮訓練騎兵,黃道生的副官和游騎營的鐵拳是重點培育的對象,衰老鬼似乎找到了當年馳騁沙場的感覺,不斷的將騎兵的訓練方法快速灌輸進去。
時間不多了,明天就是第二場選拔,第三場也不會隔的太遠,拿到靈魂收割者,或者是學習到黑風爪,黃道生都會想方設法的離開冥界。
而剩下的這支部隊,還會全部交給信得過的一些人。
誰都不知道未來會怎麼樣,黃道生會不會再次來到冥界,亦或者是冥界能夠派出大軍前往人界?
而且黃道生這次能不能回到人界,誰都不知道!
凌草穿好了衣物,俏生生的站在黃道生身後,一言不發,癡癡的看著他的背影。
黃道生歎了口氣,轉過來說道:“謝謝你妹子……我知道,引仙果和那個瓶子裡的東西,絕對不是平凡之物。謝謝你幫我那麼多,我真的無以為報!”
凌草小聲的說道:“舒大哥,我從來都沒有想過你要回報什麼……我只是希望……”
黃道生打斷了她,溫柔的說道:“不用說了,我知道你的心意。我一定會帶你上去!相信我!好了,我們去鍛造處吧,這一天時間可不能浪費!”
……
……
對於幻化出來的這條黑色長矛,黃道生心中充滿了喜悅,但是他想找機會請教請教衰老鬼,想知道這種東西,是不是他所說過的“幻化,附身,強固,化形”中的幻化。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麼是不是代表著他已經達到了高級鬼差的實力?
如果真的是這樣,那還有沒有其他的小技巧?比如說有沒有固定的幻化模式?有沒有快速的幻化口訣?
這些黃道生都不清楚,但是他認識的人中間,能咨詢的只有衰老鬼一人,所以一到鍛造處,黃道生就打發了一個熟識的小鬼,給衰老鬼捎去了一段緊急口信。
鍛造處效率很高,半天時間,一副復雜的馬鞍各部位都做的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後的拼接連接工程。
黃道生沒有等多久,新鮮出爐的馬鞍就出現在他面前。
灰舌大人親自送來,笑道:“舒大人!是不是又有什麼新鮮事出現?這看上去好像是個墊子,也像一件護具……”
黃道生苦笑著:“灰舌大人!您還是別為難我了……二殿都快要把我逼瘋了,鍛造處能和軍管處不能消停消停?軍管處是軍管處,您是您,這犯不著啊……”
灰舌更是笑得停不下來,湊過來小聲說道:“舒大人,我這個問題是代表我自己問的,與鍛造處和軍管處,可是一點關系也沒有啊……”
黃道生哭笑不得,拿著這幅馬鞍,揚長而去。
新馬鞍的試驗選擇了大願城外的一片荒地中。
為了安全起見,游騎營還是派出了一只十人隊跟在後面。
黃道生騎在套著馬鞍的異獸山地馬,盡情的哼哧哼哧叫著,是不是用幽冥鬼氣獎勵一下胯下的戰馬,盡可能的和它保持良好的關系,只有這樣,才可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盡量的做到人馬合一。
明天的第二場選拔,黃道生志在必得!
“舒大人真威風!真羨慕他……”一個普通雇傭兵羨慕的說道。
“你是羨慕他懷裡的花妖妹子吧!”另一個雇傭兵哈哈大笑。
沒有人不羨慕他們,都看著黃道生抱著凌草,手裡提著山地馬的韁繩,在荒地上快速奔跑馳騁著。
雖然這裡沒有藍天,白雲,青山,綠水,沒有成群奔跑的牧馬,沒有熱情好客的哈薩克牧民漢子,但是有一個讓自己無限依賴的美女在懷中,黃道生還有什麼不滿足的?
黃道生發現自己對凌草的依賴越來越大了,現在總是莫名其妙的想著她,總喜歡和她挨在一塊兒,尤其是這樣抱著凌草急速的奔馳,黃道生從內心中感受到天人合一的感覺,相當舒服和滿意。
好像凌草就是他的生命一樣……
而凌草同樣也是這種感覺,她化形留下的生命精華液,現在已經成為黃道生體內不可剝離的一部分,在某種程度和意義上來說,她和黃道生可以說成就是同樣一個人,兩人擁有共同的生命力,擁有共同的血脈。
也許,這就是命吧……
試過單騎控馬,試過雙騎疾奔,試過策馬沖刺,試過馬上斬刀,黃道生越練越得心應手,越打越有氣勢。
胯下的山地馬只是一只普通異獸,只要有一個好的騎士操控,那麼人馬合一之下,騎士的實力也會大漲三分!
這更加堅定了黃道生組建冥界騎兵的信心!
想當年,成吉思汗可是用騎兵部隊打到了歐洲,馬背上的征戰,在冷兵器時代絕對是騎兵的天下!
稍微晚一點的時候,衰老鬼回來了,同行的還有游騎營的鐵拳,黃道生大喜,時間不多了,他還有好多問題要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