鯊奴悲劇的想著,那位楚大公子就沒有做什麼好事,好端端的,教這些人什麼組團打群架?好吧,這些人第一次聯手,想要對付的人,居然是他自己。
如今,他被封印,天知道蚩魔想要做什麼?
蚩魔看著那面石壁半晌,然後淡淡的一笑,當即幻化成鯊奴的磨練,連著氣息也徹底的改變了。然後他又呆了片刻,這次離開,走到外面。
十三和無極,還有桑飛龍,加上楚雁棲,居然湊了一桌麻將,倒也挺會打發時間的。
「少主,你要不要每次都放炮啊?」桑飛龍歎氣,楚雁棲這麻將技術,實在夠差勁的,幸好他沒有在蒼梧之城長大,否則,桑飛龍都要擔憂,蒼梧之城這麼一點家當,會不會早晚被他輸掉,也免得是人是鬼都盯著他們蒼梧。 大荒380
胖道人坐在桑飛龍身邊,一邊嗑瓜子一邊看著,突然忍不住說道:「楚公子這麻將技術,如果是在蒼梧之城,只怕蒼梧之城也成不了錢多人傻的代表。」
「你——」楚雁棲已經輸的臉都要綠了,聽得胖道人這麼奚落,當即忍不住站起來,捲袖子叫道,「來來來,胖子,我們單挑,他媽的,有你這麼膈應人的嗎?」
「陛下,淡定!」蚩魔幻化而成的鯊奴,已經從古墓出來,見狀,忙著扶著楚雁棲,讓他在椅子上坐下來,含笑說道,「沒事的,我們家根基雄厚。您輸不掉的。」
「哈……」胖道人等人聞言,都忍不住要笑。
「笑什麼?」鯊奴不滿的說道。
「你來!」楚雁棲站起來。換了鯊奴上,當然,他自然不知道,鯊奴已經不在是鯊奴了,而是那個蚩魔。
「你要是輸掉了,我把你送給貓。」楚雁棲咬牙切齒的說道。
「陛下,一萬隻貓也吃不掉我的。」鯊奴只是笑笑,一萬隻貓能不能吃掉鯊奴。他不知道,但是,一萬隻貓是絕對吃不掉他的。
「陛下只管放心看著,不會輸的。」他口中說著,還從儲物戒子裡面,摸出來一大包東西,遞給楚雁棲道。「陛下在一邊嗑瓜子就是了。」
「這是什麼瓜子?」楚雁棲好奇,打開袋子,瞬間,一股清香味撲鼻而來。
「好香!」在場的眾人都忍不住讚道。
胖道人更絕,直接連著椅子挪移過來,伸手就向著楚雁棲手中的袋子抓了過去:「楚公子。這麼一大袋子的,你一個人吃不完的,而且,瓜子吃多了,也會上火。我幫你吃吧。」
楚雁棲苦笑,這胖子長這麼多肉。不是沒有理由的。
但在下一秒,胖道人忙不迭的鬆手,連著椅子一起挪移開去,一臉境界的看著鯊奴。
「陛下吃剩了,你再吃不遲。」鯊奴冷笑道。
楚雁棲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就在剛才鯊奴動手的瞬間,他隱約感覺右手腕微微一震,這感覺奇妙之際。
他低頭看過去,他的右手臂上,有著一道淡淡的銀輝閃過,然後瞬間沒入皮膚表層,消失不見。
蚩魔在附近?不對,楚雁棲看著鯊奴,這個時候,桑飛龍等人已經再次洗牌,從新開始——
果然,鯊奴的手氣比他好多了。 大荒380
「鯊奴,這是什麼瓜子?」楚雁棲握著手中那袋瓜子,故意問道。
「海瓜子。」鯊奴笑笑,說道,「是產自無盡深淵的特產,味道很香的,我都往了,剛才看到那死胖子嗑瓜子,這才想起來的,您知道的,奴已經壁櫃很多年了。」
「那你這個,有沒有過了保質期啊?」楚雁棲一邊說著,一邊捏起一枚海瓜子來,看著黑色中,帶著淡淡的花紋,有些像是西瓜子,但比西瓜子飽滿。
楚雁棲一邊想著,一邊嗑了一顆,果然是清香滿口,口感非常好。隨即又問道:「你去那古廟中,可有什麼發現?」
「陛下,我們走運了,向來不久就能夠找到原液之母了。」鯊奴一邊打著麻將,一邊說道。
無極就坐在鯊奴的下手,聞言忙著問道:「鯊大人,此話當真?」
「是的,那古廟中,另有一條通路,直通下去,具體通下什麼地方,我還不知道,但感覺那地方似乎有著滂湃的生命力,想來應該就是原液之母了,我擔心陛下,所以沒有深入,等著天亮了,我們收拾一下子就進去。」鯊奴說道。
楚雁棲聽得他這麼說,頓時更加懷疑,不僅微微皺眉。
無極看了一眼楚雁棲,卻是誤會了他的意思,忙著問道:「那地方有危險嗎?」
「這等地方,想來都不怎麼太平,我們進去的時候,小心一點就是。」鯊奴說道。
「你說的也有道理!」桑飛龍笑道,「這等地方,怎麼可能沒有危險?」
「那你們還打麻將不?不如今夜早些休息休息,明天一早動手?」十三說道。
「不急,後天在動手就是。」楚雁棲說道,「我走了這麼幾天路,腿都酸了,今晚打打麻將,明天在休息休息,後天動手就是,反正,都已經找到地頭了,也不著急那麼一點兩天的。」
對於楚雁棲的決定,眾人自然不會反對什麼,結果,又打了兩個小時的麻將,牌風竟然一面倒,鯊奴一個人通殺全局,最後計算,雖然開始的時候楚雁棲輸了很多,但最後他居然翻了老本,還有的贏。
「楚公子要是把你帶上,怎麼著也不會把梟大人給輸掉。」十三原本是最大的贏家,這個時候反而倒輸了很多,不僅唉聲歎氣。
「那個老妖輸掉就輸掉好了。」鯊奴冷笑道,「陛下想要摸貓耳朵的時候,我隨便找一隻貓給他摸就是,何況,把他輸掉,他也會自己跑回來的。」
楚雁棲看了他一眼,心中已經完全能夠確定,這人果然不是鯊奴,因為鯊奴也是妖族,重點就是,鯊奴絕對不會這麼埋汰梟奴的。
「我還想要摸魚尾巴呢。」楚雁棲沒好氣的說道,「睡覺,我困了!」說著,他首先向著自己的帳篷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