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去!」文恪萬瞪了他一眼,道:「我是非常不喜歡這小子的,那日在軍部開會,他竟敢當眾指責軍部行動拖拉辦事不利,我見他那副樣子就不爽,不過平心而論,他在南域的每一場戰役都打的很好,非常出色,尤其是最後一場大會戰,他和左冷刀大戰三個月,擊殺他後立即帶領眾將士一舉攻破第一座城市,他在戰場上能起到的作用豈是你百萬大軍可以相比的!?」
「左冷刀被他殺了?」其餘四人都對著消息感到了震驚,「他的戰績上怎麼沒有這一條?」
文恪萬呵呵道:「別看我,這資料又不是我整理的!我聽到這消息也非常震驚,想不到左冷刀竟會死在宇天邈的手下,嘖嘖嘖,能和我們平分秋色的左冷刀居然是死在了一個人武師的手上。」
眾人一陣唏噓,靈洛道:「我在西域時就聽聞宇天邈曾兩度擊敗左冷刀,想不到連命也喪在了他手上。這宇天邈不過聖才者的實力,看來他實際的戰鬥力已經是聖儀者了。」
看著眾人的討論,清風國魁道:「看來,大家對宇天邈擔任地武師一職都沒有異議咯?」
四人彼此對視一眼,都點了點頭。
「既然你們都同意,那就這麼定了,空缺的這個地武師位置就由宇天邈接任!」清風國魁一揮手,桌上那黑匣子在一陣微風中迅速被風蝕,化作一陣粉塵隨風飄出了議事廳。
從始至終,五位天將師都沒看那黑匣子一眼。
他們此行最大的目的已經完成,心中也不由輕鬆了許多,文恪萬笑道:「清風,你可是久居帝都,過的日子可比我們好多了,怎麼樣。不請我們到家裡坐坐?」
清風國魁淡淡一笑,「你們幾個就是想蹭吃蹭喝吧?上次見面才過去多久?說得好像幾十年沒來帝都一樣!行了,一會再說吧。嚴肅點說兩件事情。,第一就是剛剛刺殺宇天邈的事情,你們怎麼看?」
靈洛道:「三名死士所用的劇毒應該是來自天祐神國的。以宇天邈在南域的戰績,天祐神國對他懷恨在心也是正常的,何況誰都知道他這一次最有可能當上地武師,一旦他地位變高了,將來對戰中將發揮更大的作用,先一步除掉他不失為一個很好的選擇。一個宇天邈,至少可以讓天祐神國少損失百萬士兵,花三個死士換這樣的代價挺值得。」
西鋒冷冷道:「也有可能是有人想先一步除掉他這個最有可能的候選人,讓自己的機會更大。」
然在天道:「西鋒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以此推斷,候選者中只有三個人有能力做出這樣的事情來,青石、江凌風和嘯月狂。」
四人的目光集中在清風國魁的臉上。
清風國魁點點頭道:「嘯月狂的動機可以排除,以他和宇天邈的關係是不會做出這種事的。按你們所說,青石和江凌風的嫌疑最大。而且他們也曾做過類似的事情,再做一次不足為奇。」
「沒有證據!」文恪萬攤手道:「刺客死了,我們什麼證據都沒有,在這裡說再多也沒用。」
「雖沒證據。也足以令我們提高警覺了。」清風國魁又道:「另一件事,是青石的戰績,老文,這是你自己提出的質疑。你自己說吧。」
「青石在南域的表現可圈可點,但是他的戰績非常奇怪,南域全線遭遇大戰。就是以宇天邈這樣的能力也避免不了出現大量的傷亡,其他城市更不用說了,可是青石那邊的傷亡情況相對而言是最少的,對比一下可以發現他的部隊幾乎沒有太大損失,而他所守的兩座城市也基本上沒有收到真正意義上的攻擊,這不符合常理。」
「你的意思是說……」然在天顰眉道:「青石有可能和天祐神國串通好了?那這問題可就眼中了清風,你最好是查查他們父子兩。」
靈洛壓了壓手,道:「也別妄下結論,這看起來確實是奇怪得很,可是如果這是事實,那不就更奇怪了?天祐神國不就是想突破南域諸城長驅直入攻打南域軍部,如果青石和他們串通一氣,大可以佯敗,讓天祐神國的大軍進入,那麼天祐神國在南域的戰役也不會像現在這樣失敗了,這又是何苦呢?應該不是那小子叛國了,他還沒那個膽子。」
然在天分析道:「這也是事實,如果青石真的叛國了,那天祐神國也就不會在南域一戰中慘敗了。以地理位置來看,南域軍部距離青石所守城市相對較遠,而距離宇天邈和江凌風的城市更近一點,卡斯利把突擊重點放在他們這兩座城市也不是沒可能,攻擊青石的城市不過是為了牽制他的動作,避免他派兵增援,而且青石所管轄的城市本就易守難攻,損失小也不是說不通的事情。」
然在天的分析得到了其他幾人的贊同。
清風國魁道:「話說如此,我們還是應該注意一點,不論是哪個軍區,都決不允許出現叛徒!」
「放心吧!」
「明白!」
「沒事了吧?走吧,去你家喝酒去,好不容易來一趟帝都,這次可要多玩幾天,就當是慶祝一下戰事暫時平息吧!」
「正合我意,走吧!」
五人未動,大笑間身形已經消失在了議事廳內。
他們喝酒喝的好像把最重要的事情給忘了,幾位管事還被「囚禁」在軍部,而那些將領也在焦急地等待結果。
第三天中午,他們才心滿意足地回到議事廳。
宣佈任命結果這種小事當然不可讓他們親自去宣讀,把結果告訴軍部任命處,結果由任命處的將領公佈。
有些人對這個結果及其驚訝,而大部分的人對此一點也不意外,大部分的候選人也沒有失望,因為他們在出發之前就已經預料到這個結果了。
「恭喜啊哥!!」嘯月狂第一衝入宇天邈的房間。
「……」看他這神情,宇天邈就已經知道結果了,呵呵一笑,道:「不要大驚小怪的這是實至名歸吧!?嘿嘿嘿~~~~」
「得瑟吧你,哈哈哈,海宴樓,少不了吧?」
「去去去去,我們的可是打賭誰先坐上天武師的位置,不是地武師,時間還長呢,以你的能力還能沒機會?嘿嘿嘿,下次下次~~~」
「我靠,我現在連一個管事都不是,想要當天武師?那都不知道猴年馬月的事情了!你現在已經是地武師了,遲早也是天武師,反正你肯定是贏了,提前請客提前請客。哥,你不至於這麼小氣吧?南域苦戰這麼長時間,沒吃過一點好東西,好不容易回一趟帝都,怎麼說也要到海宴樓好好吃一頓補一補啊。」
「行了行了,不就是想吃我的麼,說的這麼理直氣壯。得,把他們也叫上,海宴樓!」
「這還差不多!嘿嘿嘿!」
任命結果已經下來,他們自然不必繼續呆在軍部。眼看著宇天邈興高采烈地去慶祝了,青石心裡可是說不出地痛恨。
在南域當管事的這一年拿的俸祿也不少,不說多,請四個人下一趟海宴樓,剛剛好一分不剩。
難得這麼輕鬆這麼高興,四人在海宴樓盡情吃喝。
慶祝之餘宇天邈更加掛意家裡的三個女人,她們可是為自己日夜守候,現在任命結果下來了,她們一定會非常高興的,能把這個消息第一時間親口告訴她們當然是最好的。
嘯月狂他們也知道宇天邈的牽掛,和自己女人分離這麼長時間,總算是可以見一面了,那種急迫的心情完全是可以理解的。
送走宇天邈之後,他們三個繼續掃蕩,這一桌昂貴的菜餚可不能白白浪費,海宴樓可不是什麼時候都能來的。
力昂戴斯仰頭就是一杯酒,「天邈他還真是個性情中人啊!不管是對朋友兄弟還是自己女人,都沒得說!」
「這就是他的魄力所在!」嘯月狂吃著菜,笑道:「如果他不是重情重義,我想我也不會和他稱兄道弟。你們又何嘗不是呢?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來來來,乾一杯,這帝都美女可多了,嘿嘿,也去找一兩個牽掛牽掛?」
「去去去,整天打仗,完了還要為女人牽腸掛肚,還是算了吧!」羅修笑道。
「那可不一定,有個可以牽掛的女人會讓你更有力量也更容易中傷痛中恢復過來!」
「呵,嘯月狂,你好像很懂啊?你女人呢?和我們一樣大光棍還好意思說!」
「我和你們一樣光棍?別開玩笑!算了算了,不打擊你們了,喝酒喝酒,等你們有女人就知道了。」
宇天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家中,現在還不晚,她們應該還沒有睡覺。
按響了門鈴,一會,奧莉出現在遠處,她遠遠地便看見了宇天邈,打不跑了過來。
「少爺!!!!」她打開門,撲入了他懷中,眼淚一下流了出來。
這麼長時間,真正見到這丫頭才發覺她長大了很多,更高挑了,就連頭髮也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