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莫名的氣息從星歌的身體之上升起,那是深淵的力量,純粹的不含一絲雜色。
星歌整個都被一片金色的光芒所包圍,一口金色劍器在她的長髮包裹下化為了一道劍芒,向著地面上的大門轟去。
轟。
在花紋男子不可思議的注視下,一道無限強大的氣息沖天而起,震動整個黑暗神界,瞬間驚動了正在和地獄一族交戰的黑暗神王們。
只見他們一個個面色狂變的向著諸神之城的方向所在,那裡出現了一股從來沒有見過的力量波動,那分明是深淵級的力量。
黑暗神王聖帝希利安眼中冒著寒光,當機立斷,對著其他神王秘密下令。
「立刻撤退,諸神之城出事了,那裡絕對不容有失。」
其他的黑暗神王立刻就要撤退,向著戰場之外衝去。
但是這個時候,地獄一族卻是不幹了,地獄七大支柱為首的路西法雙目閃過一絲亮光,立刻發現了異狀,也感覺到了那來自於與遠方的氣息,嘴角閃過一絲冷笑道:「看來黑暗神族的大本營出了問題,大家加一把力氣,他們恐怕要逃跑,拖住他們,一旦他們的後院著火,我們就會有更多的機會了。」
地獄七大支柱可不是好人,在曾經的地獄,殺戮陰謀詭計都是無窮無盡的,那是一個混亂的時代,他們七個人就是從無數的地獄主宰之中殺出來的,成就了最高位的地獄支柱,任何機會都會被他們把握住,找到可以利用的地方,和黑暗神族們輕鬆獲得的成果可是完全不一樣的。
黑暗神族這個種族對於他們來說,不過是一個純粹依靠暴力得到了現在地位的種族,一旦玩起陰謀詭計,那可是差了不止一條街,雖然他們的戰力確實很強大。
黑暗神王也是立刻察覺到了地獄七大支柱的主意,但是面對同級高手,他們也直接被阻攔住了,一時半會想要脫身可不容易,
而且最難搞的是,現在他們還處在地獄一族的異域之中,這裡的空間結構詭異,不是他們可以輕鬆突破的。
星歌一劍,深淵之力盡顯無疑,劍氣無敵,直接就將這一道大門給摧毀,化為了粉碎。
一擊之後,星歌渾身氣息立刻黯淡了下來,看來女帝的第二道力量已經被消耗一空了。
這個時候,李鍾冷著臉,對著銀色花紋男子道:「走吧,帶路黨。」
花紋男子此時面如土色,渾身都在顫抖,已經完全被李鍾他們所具有的力量給震驚住了,那可是深淵級的力量啊。
在顫抖之中,花紋男子被李鍾一把扔進了下面的洞穴之中。
五人緊緊地跟了上去,他們沿著地下的樓梯下降了數千米之後,一個奇異的世界出現在了他們的面前。
這是一個巨大的空洞,一眼望不到頭,一個巨大立方形晶體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內。
晶體巨大無比,足有數十萬立方米的大小,通體純白晶瑩透明,但是奇怪的是,無論你怎麼睜大眼睛,都是看不到裡面的情景的。
向著地下空洞的四周看去,一片黑暗,只有在遠處隱約可見一片岩石的牆壁,沒有什麼奇異的地方。
看著這水晶的龐然大物,李鍾一行人滿面不可思議,不知道為什麼在這裡會出現這麼一個東西,一看上去就是一個超越了人類科技理解的玩意兒。
李鍾指著這個巨大的正方體晶體道:「這是什麼東西。」
花紋男子面色茫然道:「我怎麼知道這是什麼,我有從來沒有下來過。」
李鍾看著他,冷笑一聲道:「沒有看到過,那麼你也就沒有存在了必要了,死吧。」
殺戮果斷,李鍾沒有任何猶豫,一劍就向著花紋男子劈去。
花紋男子面色狂變,他沒想到李鍾居然直接就出手了,絲毫沒有猶豫,立刻狂叫道:「住手,我說,我說。」
李鍾長劍一閃,瞬間將他的左腿的半個腳掌給切斷,化為了飛灰,聲音冷漠道:「記住,我不喜歡別人給我耍心眼,你騙我一次,我就永遠拿走你身體上的一塊東西,如果你不想自己的身體少上那麼一點東西,就不要想著騙我,明白嗎。」
花紋男子此時心裡簡直冤的想哭,沒想到自己剛剛想要耍個小心眼就遭到了報復。
這個時候,東方霓裳似乎也對於李鐘的殘暴有些心驚,對著星歌吐了吐小舌頭。
花紋男子渾身痛的直打顫道:「這是我們發現的遺跡,根據神王們的說法,這是上個宇宙的遺留物,而且是最核心級別的東西,裡面有什麼他們也不知道。」
說到這裡,看著李鍾冷漠的面孔,連忙道:「我們黑暗神族意志神兵的煉製方法也是從裡面得到的。」
李鍾聞言,心裡有數,然後看著花紋男子道:「那麼那些異族強者在哪裡。」
花紋男子不敢再欺騙李鐘,直接道:「他們已經被關押在了這遺跡的能量中樞,是我們花費了數千萬年的時間研究之後,唯一攻破的區域。」
李鐘聲音冷漠道:「帶我們進去吧。」
花紋男子面色抽搐,然後憑空漂浮著,向著晶體飛去,很快就來打了晶體的正上方。
隨著他們的到來,在水晶上方的zhōng yāng部分自動的出現了一個洞口,然後就看見花紋男子向著洞口飛去。
李鍾跟在他的背後,紫薇寶劍一直都是出鞘的狀態,盯著花紋男子,不給他絲毫逃跑的機會。
先知先覺之下,李鍾也不怕他玩什麼花樣。
五人跟著花紋男子從入口進入,一個完全由水晶構建的通道出現在了他們的視線之內。
目光所及之處,到處都是一片水晶之色,光明非常,一條長長的通道似乎沒有盡頭。
在花紋男子的帶領下,他們很快到達了一條岔道,這時只聽花紋男子道:「右邊這一條就是通往能量中樞的,現在過去嗎。」
李鍾嘴角閃過一絲冷笑,看著花紋男子道:「當然要走,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