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武絕色校園 無語之夜
    床一陣晃動,傳來了那女人的一聲嬌呼:「哎呀!你這死人,窗都還沒有關上!」

    「嘿嘿,你這妖精,哥哥是一刻也等不及了。」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出,幾步竄到了窗戶邊,將窗戶關了過去,順手也把窗簾帶了上,然後就像一頭猛獸,惡虎撲食般地向著那張大床撲了過去,嗯,應該說是向著那張大床的女人撲了過去。

    接下來的事情,讓床下的郝雨晨跟白凌兩人大眼瞪小眼,上面傳來一陣陣的嬌呼,嗯,一雙鞋子掉到了地上,接著是衣物,然後是內衣,接著再是罩罩,再然後,床開始晃動了起來,上面傳來了『嗯……啊……噢……用力,再用力點!……我|干|死你……』之類的語言……

    「該死!」郝雨晨在心裡狠狠地咒罵了一聲,不用想,就算是腦殘的人也知道上面發生了什麼事情,如果只是他一個人在這裡的話,那他忍也就忍了,但是,一個活生生的大美人就在身邊,而且還在他懷裡,這樣一來,那事態似就有一點嚴重了。乾柴烈火混在一起,再加上還有氣油這種催化劑,想要讓它不燃起來,那難度似乎有那麼一點大。

    剛剛靜下來的心再次被打亂了,上面那傳來的那富有節奏的聲音,對於床下的郝雨晨跟白凌兩人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雪上加霜,一聲聲帶著壓抑而又飽含暢快淋漓的聲音,彷彿就是一指無形中的手指,撩撥著兩人心裡的那一根絲絃。

    這種威力超級強大的聲音,不一會,便讓床下的白凌面紅耳赤了起來,一張臉蛋燙得都快能煮熟雞蛋了,心跳的頻率正在漸漸地加快,呼吸也顯得越來越重,身體已經不由自主的亂動了起來,向著郝雨晨的身上再擠了擠。

    該死的狗男女,挨千萬的傢伙,簡直就沒有王法了,完全不顧別人的感受,把自己的快樂建立在別人的痛苦之上,簡直就該拖出去槍斃!郝雨晨不由得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這傢伙怎麼就不早點完事?

    已經有些忍無可忍了,郝雨晨的小兄弟也已經早有了反應,不過這傢伙的腦中還是清醒著,知道這還不是時候,場合也有些不對,身體的狀態也還不成,就算是火氣再大,忍不住也得忍著,所謂是任他暴風暴雨,我自巋然不動是也!

    片刻之後,幾聲高昂的似哭非哭的音調之後,房間裡面終於陷入了一片寂靜,只聽得喘氣之聲不斷,謝天謝地,郝雨晨心裡鬆了一口氣,這對該死的狗男女終於熄火了,世界終於清靜了,天下終於太平了,黃河終於不再絕堤了,長江……咳咳,扯得有點遠了,嗯,革命終於成功了……

    白凌被郝雨晨推開了一些距離,他又不是柳下惠這種不太正常的男人,離得太近,這樣下去,還非得就地那個啥,對,把白凌給XXOO了。

    可是沒想到的是,他這口氣還沒有松完,上面的第二回合大戰又打響了,丫丫的,聲音比起先前來更加的嘹亮悠長,蕩氣迴腸,繼續熱火朝天的保著那種節奏跟美感,這讓郝雨晨頓時便有些傻眼了,心裡現在是連撞牆的心都有了,人家的精力旺盛,興致高昂,你總不會為了這個,衝進廚房拿把刀跟人家拚命吧?

    這一夜,也不知道是如何度過的,由於受了重傷,還逃了這麼久,不知道什麼時候兩人已經沉沉地睡了過去,也不知道上面那傢伙什麼時候激械投降的,醒來之時,天色都已經大亮,房裡早沒有了那對狗男女的身影,而自己兩人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又抱在了一起,嗯,衣衫有些不整,白凌身上的春光更是若隱若現,值得慶幸的是,兩人都沒有做出什麼實質上的行為,不過有些要命的是,郝雨晨其中的一隻大手,伸進了那衣衫裡面,似乎握住了一個什麼柔軟的東西,捏了捏,手感非常的棒。

    懷裡的人兒嗯嚀了一聲,白凌也緩緩地睜開了眼睛,似乎感覺到了什麼不妥,連忙離開了郝雨晨的懷裡,跟他拉開了距離,不過人是退開了,但郝雨晨那只可惡的爪子卻還在裡面。白凌低頭一看,眼睛突然瞪得老大,下一刻,出於本能地張大了嘴,一陣穿腦魔音正在喉中醞釀。郝雨晨這個時候也終於意識到了自己手中抓著的是什麼,連忙縮手,一把摀住了白凌的嘴,那本想要大叫的聲音,卻是變成了低沉的嗚嗚聲。

    「噓!別叫,我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了,又不是第一次摸你那裡了,別那麼大驚小怪的。」郝雨晨這不說還好,經這麼一說,白凌的眼中立馬便出現了霧氣,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在了郝雨晨腰間的軟肉上,猛的掐了下去。

    「啊!」郝雨晨怪叫了一聲,摀住白凌嘴巴的手也鬆了開來,往後動了動,哪知道卻是觸碰到了背上的傷,痛得他的臉色唰的一下便白了。

    「啊,你怎麼了,沒事吧。」白凌本來還想要發火的,見到這種狀況,早就把先前的事情忘了,顯得有些驚慌失措,本來只是充滿霧氣的眼睛,現在徹底變成了水滴:「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

    「行了,行了,還死不了,我們先出去再說吧。」郝雨晨呲牙咧嘴的,看見這淚水就心軟了,伸手替她擦了擦。這屋裡已經沒人了,看來是去上班還是幹啥去了,外面也沒有啥動靜,兩人從床下鑽了出去。

    直到這個時候,白凌才看清楚了郝雨晨那背上觸目驚心的傷,衣服早已經破爛得不成了樣子,上面更是一片血肉模糊,不過全都已經乾涸了。

    直到現在,兩人都已經差不多有一天沒有進食了,這個時候,肚子都餓得有了一些咕咕的直叫,郝雨晨受的主要還是內傷,坐在那裡開始運功療起了傷來,而白凌則去廚房,親自擔任起了大廚來,也不知道這妞會不會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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