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梭哈的規則,則就是說,最大的牌就是抓到黑桃10,J,Q,K,A。不過要抓到這把同花順非常的困難,誰能保證在那空中這麼短的時間內找到這些牌。
至少周圍圍觀人的不行,別說是找到這五張牌,就算是能找得到其中的一張,就已經算是本事非常的好了。
聽到對方這樣的要求,黃三皺了皺眉頭,臉上出現了微微地難色,這樣的事情他不是辦不到,但是先前那一局,已經耗費了他不少的腦力,現在卻是不能保證一定能贏,除非給他一定的時間休息,畢竟他沒有那電影中的發哥那麼厲害。
黃三的眼神落到了付一鳴的眼中,這讓付一鳴也露出了凝重的神色,但是沒辦法,就算是頂不住也得頂,要是不答應下來,這對於賭場的名譽來說,不是什麼好事。
看到付一鳴點了點頭,黃三也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周圍的眾人也都再次露出了興奮的神色,一臉期待地看著場中的兩人。
拋牌的事情就由那個姓任的中年人來做了,也就是上次被挖進賭場的那個高手,畢竟他對這賭也很專業。接過了邊上的人遞來的一副新牌,拆開了包裝,將牌放在桌上,伸手按住牌一拉,將所有的牌都攤了開來,示意兩人檢查一下。
兩人只是微微一瞟,便知道了這副牌沒有任何的問題。看著兩人點了點頭,他將牌一把合攏了過來,唰唰唰的在手中熟悉地過了幾遍,問道:「準備好了嗎?」
黃三跟對方都點了點頭,只見眾人將賭桌旁邊的空地讓出來了一大片,也方便兩人抓牌。這位阿任將撲克放入了右手中,微微地彎起了一個弧度,一陣辟里啪啦的響動之後,整整一副撲克都被他給彈到了空中,如同天女散花一般,瞬間紛紛揚揚地撒了開來。
兩人的目光都如電般地迅速鎖定了空中的撲克,突然,一張黑桃10跟黑桃A落入了黃三的眼中,二話不說,黃三伸手便抓了過去。
但是,就在他的手接近那兩張牌的時候,對方那人的速度似乎比他還要快,黃三眼中的兩張牌瞬間落入了對方手中,讓他一下撲了個空。
看著場中的情形,郝雨晨的眼睛微微的瞇了瞇,從那人出手的速度來看,郝雨晨終於知道這人有啥不對勁了,這人很明顯會武功,而且還是一個高手!
沒錯,郝雨晨可以肯定,這傢伙絕對不是普通人。黃三被對方的速度驚了驚,微微地怔了怔,也就是在這一怔之間,另外的黑桃J、Q、K也都落入了對方的手中,空中的牌雖然還沒有完全地落下來,但此時抓與不抓都已經沒有什麼用處了,最大牌都落入了對方的手中,就算是讓你拿著這副牌去挑,也找不出比對方更大的牌。
沒什麼辦法,黃三這局只能眼睜睜地看著輸給對方,連一張牌也沒有抓在手中。
當對方將那五張黑桃A、K、Q、J、10擺到賭桌上的時候,周圍的人不由得再次沸騰了起來,個個眼中都投出了對那傢伙的仰慕之意。
黃三的臉上閃過了一絲頹敗的神色,這一局輸掉的不是五百,不是五千,也不是五萬,而是整整的五十萬。自從他出道以來,在賭桌上從來還沒有輸過,沒想到今天,卻是一下裁了這麼大一個觔斗,他代表的不是他一個,而是整個賭場!
「哈哈哈……不好思意,這一局稍不小心就贏了,看來你們賭場所謂的高手也不過如此而已,我看還是換一個人來吧。」那人大笑了幾聲,非常狂妄地大喊著。
「你別太狂了,這局只是我太大意了,接下來比什麼,你只管說,我接下就是了!」黃三這個時候也有些怒了,見過狂的,沒見過這麼狂的,都快要鼻也朝天長著了。
「哈哈哈,不服是吧,好啊,那我就讓你輸得心服口服。接下來我們來比搖骰子好了,這回我押一百萬,咱們來猜點數吧,誰猜對了就算贏,都沒猜對,那就算平局,直到分出勝負來如何?」
「好,我答應了,搖骰子的人就由你來選!」黃三想也沒有想就答應了下來,搖骰子這方面,他自信不會輸給任何人。
「三爺,你也累得不輕了,這一局就由我來代勞吧。」任金賢,也就是那中年人在黃三的耳邊說道。
付一鳴這個時候也點了點頭,道:「黃三,這局就讓他上吧,你先好好休息一會。」
聽見付一鳴都如此說了,黃三看了任金賢一眼,點了點頭,把位置讓給了他,自己站到了一邊。而這個時候,郝雨晨也離開了付一鳴的身旁,走到了張利他們的身邊,因為他們那個地方挨著賭桌的。對方可是一位武林高手,天知道他會不會做什麼手腳,他離得近一點,也還可以防止對方做某些動作。
任金賢很是牛逼哄哄地走到了賭桌邊,抬了抬頭,挺了挺胸,所謂在戰略上藐視對手,在戰術上重視對手,管他成還是不成,氣勢還是得拿出來滴:「鳴哥說了,對付你,由我來就足夠了,想跟三爺過招,先過了我這關再說!」
「哈哈,是嗎?想用車輪戰就明說,別去找些什麼借口。說實話,就你們這點本事,還開什麼賭場,早點關門算了。我也不介意,你們別說是換人,就算是幾人一起上,我也不會放在眼裡的。」那傢伙不屑地盯了任金賢一眼,說出來的話,讓周圍那些獨行幫的小弟不由得想要衝上去揍他一頓,不過卻是被付一鳴給及時地叫做了。
「廢話別多說,開始吧!」
聽聲辨點是任金賢的拿手好戲,只要不是高手來搖骰子,他都有把握聽出來。而搖骰子的人,正是一個圍觀的賭徒,這傢伙有些胖胖的,被指出來搖骰子的時候,這傢伙滿臉的紅光,還不忘了向周圍的那些賭友們揮了揮手,似乎這是一件非常光榮的事情一般,換來的卻是那些吃不著葡萄就說葡萄酸的傢伙的白眼跟中指,嗯,得瑟得有些過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