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老爸老媽保證了一通,郝雨晨終於離開了家,去了學校,至於驗證郝雨晨的話對不對之事,他們現在到是沒有跟著去,不過說了,會去查實的。
龍興酒店之中,郝雨晨將這幫黑社會頭子拉到了一起,在那裡討論交代了一個晚上,終於商量好了一個如何忽悠他老爸跟老媽的話語,郝雨晨這才鬆了一口氣。
「老大,最近我們打算把東北幫佔據以前柳幫的那兩家舞廳給收過來,今天晚上就準備動手,您是不是也去看一下?」谷磊在一旁出言問道,讓他們編慌言如何騙人,還不如叫他們去拿刀砍人直接。
「好吧,反正晚上也沒有什麼事情,就跟你們一起去看看。」郝雨晨點了點頭。
晚上,郝雨晨跟谷磊幾人一馬當先地去了其中一個舞廳,而余佳亮帶人去了另外一個舞廳,其他的人留守。
郝雨晨這邊並沒有急著動手,所有的人都分散著進入了舞廳之中,很是神不知鬼不覺的。
「這裡的生意很火啊,妞也不錯,難怪他們要搶過來,老大,我們先進去喝點什麼再動手吧。」還沒有走近,谷磊便衝著門口那迎賓的小妞露出了一個猥瑣的笑容。
「隨你怎麼折騰,別把事情搞砸了就成。」郝雨晨沒有反對,一起往著裡面繼續走了過去。
「兩位,裡邊請,請問要喝一點什麼嗎?」才剛一進門,便有一漂亮妞迎了下來,將兩人引到了一軟皮沙發邊上,出聲問道。
「先來兩杯七色彩虹。」谷磊打了一個響指,在那小妞的身上揩了一把油,面帶邪笑地說道。
七色彩虹是一種調出來的酒,顧名思意,是用七種不同的酒混合而成,喝起來清甜甘爽,但後勁卻是大得嚇人,一般人喝不過三杯,便會徹底的趴下去。
那小妞被谷磊弄得嬌嗔了一聲,嬌聲應道:「好的,兩位請稍等一會。」
待那小妞一走,郝雨晨不由得笑了起來,道:「磊子,你小子到是什麼都學全了啊。」
「嘿嘿,這叫適應環境嘛,要不怎麼像是出來是混的?」
「呵呵,你可別忘了正事。」郝雨晨無奈地搖了搖頭,今天他是以真實面目來的,也並不打算出面,不然的話,光是他那身行頭,就能讓人一下給認出來。
「放心吧,老大,等會隨便挑個事就成了。」谷磊笑了笑,跟郝雨晨混熟了,他已經明白這個老大是一個很好相處的人。
酒很快便被端了過來,谷磊毫不客氣地一把將那位小妞攬在了懷裡,喝了幾口酒之後,那傢伙去了舞池中,跟那小妞跳起了帖身舞。
舞池邊上那巨大的音響裡面,放奏著激情而又充滿動感的勁樂,眾人都隨著那現場的DJ的吶喊,而搖擺著自己的身軀,倍感空虛寂寞的現代年輕人只有在這種地方,才能盡情地把內心底那份蠢蠢騷動毫無保留地釋放出來,酒後有些麻痺的神經在閃爍燈光與激烈音樂的雙重刺激下,男男女女在暈眩搖擺的同時也高分貝地發出一陣陣吶喊與尖叫。
郝雨晨看著這一切,灌上了一口這七色彩虹,那舞池中的情形,總與他顯得有些格格不入,他並不是排斥觀賞這樣的一幕,但要讓他也去這樣的扭上兩下,卻是有些辦不到。
時間已經過去得了差不多了,想來另一家舞廳裡面此時已經出現了火拚的場面了,還好,谷磊這傢伙到還是有分寸,並沒有把正事給忘掉。
「匡!」
那小妞已經不知道去了什麼地方,而此時,谷磊拿起了台吧上的一瓶酒,毫無預兆地砸到了其中一個酒保的腦袋上,酒瓶應聲而碎,那倒霉的傢伙平白無故地被砸了,雙手捂著頭,踉蹌地往後退了幾步,靠在了台吧上,鮮血嘩啦嘩啦地順著手縫往著外面冒著。
「啊!」周圍發出了幾聲尖叫,不過在樣的場合中,卻是顯得有些微不足道,直接被淹沒在了音樂的海洋之中。
另外兩個酒保見狀,衝了過來,指著谷磊大喝道:「你想幹嘛?!」
「對不起,兩位大哥,剛才手滑了一下,這位大哥沒事吧?」谷磊這傢伙似乎『醒悟』了過來,不過卻還沒有覺悟過來,就在兩人以為這只是一個誤會的時候,這傢伙直接又『順手』抄起了台吧上的兩個酒瓶,然後又『手滑』了一下,『失誤』地砸到了兩人的腦袋上。
如果只是先前那一下,或許人們還會以為是某個喝得有些高了的傻瓜不慎造成的,但現在就算是傻瓜也知道這傢伙絕對不是酒後失誤,而是故意找茬來了。
不少離得較近的人都意識到了事情有些不對,紛紛往著舞廳的大門跑了過去,整個舞廳裡面立馬顯得慌亂了起來,有了人帶頭,前面的人跑了,就算後面的人不知道怎麼一回事,也都跟著一起往著外面跑了去,因為誰都知道肯定不會有好事。
「小子,你不想活了,連東北幫的場子也敢砸,媽的,兄弟們,給我打,廢了這小子!」這些人的反應到還是快,立馬便有一夥人提著棍棒衝了上來,掄圓了胳膊便要砸人。
谷磊依舊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樣子,瞟了一眼那衝上來的,有著十來人的一夥人,直到等他們離得較近的時候,這才猛的拔出了身上的手槍,抬手就是乾淨利落的一槍,彭的一聲巨響,也不知道是打中了誰的大腿,反正此時有一個傢伙的腿正在往外飆血。
「誰再敢往前面跑一步試試,信不信老子一槍蹦了你們的腦袋!」谷磊悠閒地抬起手,用嘴吹了一下那槍口冒出來的白煙。
唰!
所有衝上來的人都齊齊地停了下來,而大廳裡面的人聽到槍聲之後,跑得卻是更快了,而沒有跑的那些人,則全都是獨行幫的傢伙,這一聲槍聲,也算得上是信號,隱沒在舞廳裡面三十來號獨行幫的傢伙,全都一窩蜂地衝將了上來,三兩下便把這裡東北幫的十來人給揍趴在了地上,除了有兩個笨蛋踩滑了,把自己的腳給扭了之外,在沒有一個人受傷的情況下,把這個場子給拿了下來,當然,沒有傷員是指自己這方,至於對方,則是全部變成了傷號。
這個時候,這個場子的負責人聽到槍聲之後跑了出來,來得正好,正好撞到了谷磊的槍口上:「關二爺,別來無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