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武絕色校園 喜不喜歡
    閻柳洗白了,曹局長住進了醫院,而其他幾位警員都給他作證,說他這是公傷,用他的話說,就是在追捕黑社會頭子的時候,被對方打傷的,而他們卻是不得已開槍,結果對方中槍掉進了嘉陵江中,現在生死未卜。

    曹局長一馬當先追捕犯人,受了槍傷,受到了上面大力的讚許與安慰,至於怎麼個贊法,那就是他們自個兒的事情了,並不為外人道也。

    離救谷磊他們出警局已經有一些時日了,如今,郝雨晨每天晚上必去的一個地方便是那個巨坑,那一塊黑鐵,在郝雨晨的努力之下,已經隱隱初見輪廓,從外表看,這傢伙似乎想把它弄成一把劍,不過這劍的體型似乎也忒大了一點,光是長度都不下於兩米,更何況那寬度更是接近於一尺,還有那個厚度嘛,看起來不下於六公分,這麼一個東西,看來也只能夠用來砸人了,其中最恐怖的卻是,這玩意的重量,不下於萬斤,簡直就是非人給夠挪得動滴。

    考試的時間越來越近,也就只剩下那麼幾天了,高三的課程一般都是在上半學期便把一年的學完,而下半學期,則會進入緊張的複習階段之中,除了從頭到尾的把高中所學的知識複習之外,剩下的便是各種各樣的大考小考,像郝雨晨這種混日子的學生,簡直就能夠把腦袋烤糊。

    這一天中午,郝雨晨正在跟美女老師調情,身上的手機卻是突然響了起來,原來是柳柒憶叫他去莊園之中敘敘,具體有什麼事情,卻是沒有說。

    「誰打的啊,有什麼事?」張雅童眨了眨眼睛,出聲問道。

    「哦,一個朋友打的,叫我現在過去一下,看來今天下午不能陪你了?」郝雨晨有些歉意地說道。

    「呵呵,你有事就先去吧,不用管我了,說不定你那朋友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找你。」張雅童笑了笑。

    「嗯,那我先送你回去吧。」

    ……

    藍色的寶馬緩慢而又平穩地駛進了綠色莊園,郝雨晨從車裡蹦達了出來,對於這裡他已經輕車熟路了,光是指點柳筱婕就已經來過了不少回,對這裡的人與物都有了一定的瞭解。

    郝雨晨才剛下車,柳柒憶便已經出現在了他的身邊,不由得笑道:「柳兄,這個時候叫我來,不知道有什麼事情?」

    柳柒憶笑了笑,不過郝雨晨卻是從他的笑容中看到了有些牽強。

    「柳兄,是不是遇到什麼難事了,看你的神色有些不對啊,這跟往常的你可不一樣。」郝雨晨怔了怔,繼續問道。確實,以往見到這個傢伙的時候,總是見他笑得很自然,那絕對不是裝出來,但今天,這個笑容卻是很難看。

    「哎!這回還真是遇到難事了,走吧,外面天冷,我們進到裡面再說。」柳柒憶歎了一口氣,向著屋裡面走去。

    掃視了一眼,今天在屋裡並沒有看見柳筱婕的身影,而柳柒憶似乎看出來了郝雨晨的想法,說道:「筱婕正在閉關苦練逆天決,這段時間她都拚命得很!」

    郝雨晨聞言不由得皺了皺眉頭:「練武之道不能太過強求,需得一張一馳有度地進行,才能收到最好的成效,這些想必你們也知道,我也給她說過,她怎麼還這麼……」

    柳柒憶不由得苦笑了起來,搖了搖頭道:「這也怪不得她,哎!這回我這個當哥哥的也幫不了她,顯得有心無力啊。」

    「柳兄,到底出什麼事了,你好歹也給我說一聲,有什麼事情是不能解決的?」郝雨晨聽他這麼一說,也不由得有些急了,至於為什麼這麼急,恐怕連他自己也不清楚吧。

    「呵呵。」柳柒憶苦笑了一聲:「說到底,這也是我們柳家內部的事情,對於家族決定的事情,我也沒有辦法干涉,或者說是我無力干涉。」

    看了看急得有些快要抓狂的郝雨晨,柳柒憶突然問道:「晨兄,我問你一件事情,你可一定要如實回答我!」

    「你說,什麼事情?我一定如實地回答。」郝雨晨想也不想,直接便回答道。

    柳柒憶沉默了一陣,心裡似乎是在做出什麼掙扎一般,最後還是咬了咬牙,問道:「你如實回答我,你喜歡我小妹筱婕嗎?」

    啊嘎……

    郝雨晨張了張嘴,有些發怔了,你要說的事情,跟我喜不喜歡你妹妹有啥關係?郝雨晨有些朦了,不知道柳柒憶為何要如此問:「這個,我說晨兄,你怎麼會突然問我這個?你要知道,我已經有女人了,實不相瞞,我的女人還不止一個……」

    「這些我都知道,不過我只想知道你對我妹妹是什麼感覺,你到底喜不喜歡她?」柳柒憶打斷了郝雨晨的話,出言很是認真地問道。

    看得出來,他並不是在開玩笑。和這個傢伙相處了這麼久,對於他在哪種狀態下是開玩笑,哪種狀態下是認真的,他還是有一定的瞭解,就比如現在,那絕對是一百二十分地認真!

    「呵呵……柳兄,那我就實話實說了。我承認,筱婕這麼漂亮,只要是個正常的男人,都會有那麼一些想法,我也不例外。第一次見到她的時候,是在我們學校的劍道部裡面,從那一刻開始,她就已經引吸了我的眼神。當時,我也認為那只是純粹的欣賞,但到現在已經相處了這麼久了,我才發現,我對她不止只是欣賞那麼簡單,不過那又能怎麼樣?我知道這只是我自己異想天開而已,是那種典型的,吃著碗裡的,想著鍋裡的類型,我這樣的人,還配談什麼喜歡不喜歡?」郝雨晨這個時候,也才發現自己似乎是多麼的那個啥?反正如此一說,怎麼都感覺自己似乎不是一個好鳥,應該拖出去槍斃才對!呸!呸!呸!怎麼能這麼說自己呢,自己雖然算不上是什麼好鳥,但也算不上是什麼壞鳥啊,至少自己還懂得行俠仗義,懂得除暴安良,雖然那個手段那個啥了點,不過也還不至於落得個槍斃的下場吧。

    嗯,沒錯!想到這裡,郝雨晨心裡到是釋然了很多,總歸一點,說到底,自己還是一隻好鳥,呸!呸!什麼鳥不鳥的,應該是自己是一個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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