痞武絕色校園 呆驢
    食堂如戰場,那竟爭就是如此的激烈,當郝雨晨衝到食堂的時候,回頭看了一眼正在往這邊殺來的人群,心裡不由得一陣慶幸,「還好、還好,幸好來得快,人還不多。」

    熟練地將碗遞進窗口,然後掏出飯卡****讀卡機裡面,大聲喊道:「師傅,來一份紅燒魚跟番茄炒雞蛋!」

    郝雨晨剛打完飯菜,回頭便看見四周那排著的長長的隊伍,而正在這時,502宿舍的幾位哥們也以百米衝刺的速度殺了過來。二話不說,衝到郝雨晨的身邊,一把將他手中的碗給搶了過去,然後遞上了自己的碗去,喊道:「快快,快幫哥幾個打一份!」

    郝雨晨有些無奈,這也是跑得太快的悲哀吧,得罪了身後的一大群人,無視他們的那怒目而視的眼神,郝雨晨接過幾人遞來的碗跟飯卡,刷刷的幾下便搞定了,然後,四個傢伙逃也似的離開了這裡,只留下了身後那一陣陣的咒罵聲。

    這一天下午,幾乎沒有什麼課程,先是老班大大趙國民同志,在班上挑選了幾名苦力,去下面搬新書上來,這些所謂的苦力,自然是那些掉尾的傢伙來充當,所謂是沒有功勞,怎麼著也得為班上出點苦勞吧。不過郝雨晨這傢伙卻是沒有被叫上,自從上次之後,那老趙似乎有些不敢招惹這郝雨晨了,這當然也讓這傢伙樂得清靜。

    接下來的時間,郝雨晨已經著手開始研究起內功入門心法來了。他將他找的那一處無名穴位命名為天元,跟這丹田有著異曲同工的效用。

    入靜,是修煉內功的第一關,也是至關重要的一關。隨著入靜程度的加深,功夫也在不斷精進。在這種狀態中,練功者以一念代萬念,渾渾沌沌,恍恍惚惚,沒有區分,沒有差別。郝雨晨現在要做的第一步,便是入靜,只不過這次他不是意守丹田,而是意守天元。

    時間慢慢地流逝,郝雨晨什麼都不想,一切都放下,不需要任何邏輯思維,整個人身處於一種恍恍惚惚的狀態中。雖然沒有出現那種自然光明,自然活活潑潑,其中有象,其中有物的狀態。但這畢竟是他的第一次嘗試,能夠靜得下來,達到這種程度,那已經非常的了不起了。

    如果換有另外的人,就算是意守丹田,想要入靜,恐怕也並不是那麼一天兩天的事情,可這傢伙不過兩節課的時間就初步達到了,要是讓別人知道,不知道會作何感想,雖然這是個沒有人嘗試的穴位。

    對於郝雨晨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狀態,張利早已經有些見怪不怪了,以前的時候,這個傢伙也沒有少出現過這種情況,本來對他還有些擔心,可是事後,這傢伙竟然說他是在練功,張利也只是一笑而過,打趣郝雨晨道:你還真想練出內功來?

    不過這一次,似乎時間久了一點,以前最多也就二三十分鐘就會醒來,就像是上課睡覺一般,而這一次,卻是足足坐在那裡發呆了兩節課,這可是一個多小時啊!

    沒有預兆地,郝雨晨從入靜中清醒了過來,這一次入靜,並沒有取得什麼實質性的成效,不過郝雨晨也並不在意,這內力都是慢慢地,一天一天地,日積月累地堆積起來的,哪能夠一口就吃個大胖子,如果真是這麼一個小時就見了成效,那才是有大問題。

    接著,他拿出了筆記本,開始在上面記載了起來,至於記的是什麼,那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張利見狀,有些好奇地問道:「晨哥,你都在寫些什麼,很少看你寫東西這麼認真啊?」

    郝雨晨回過了頭來,打量了張利一眼,臉上露出了一抹不懷好意的笑容,輕聲問道:「你真的想知道?」

    「哇靠!看你笑得這麼YD的樣子,就知道一定寫的不是什麼好東西,我還是不要看了,免得被你這個不良的傢伙教壞了。」張利有些誇張地往著旁邊移了移。

    郝雨晨一邊繼續寫著,一邊搖頭說道:「哎!這可是我特地為你寫的一首詩,既然你不想看,那就算了,我直接扔垃圾桶得了!」

    郝雨晨說著,還真給撕了下來,做了一個欲扔狀。

    「等等,不是吧,晨哥還會寫詩?不會是給哪位MM寫的情詩吧,快給我看看!」被勾起了好奇心張利哪能讓郝雨晨給真把那紙條扔了,當下一把抓過去,往著上面看了一眼。

    「喲!還真是一首詩,看來晨哥還真是有才啊,看上去似乎還不錯!」張利說著,便忍不住大聲地念了起來:「《臥春》,暗梅幽聞花、臥枝傷恨底、遙聞臥似水、易透達春綠、岸似綠、岸似透綠、岸似透黛綠!」

    「哇!晨哥,這真是你寫的啊,挺有意境的。」張利讀完,便忍不住誇起了郝雨晨來。

    郝雨晨臉上的肌肉狠狠地抽觸一下,眼中的淚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很是不自然地憋出來了一句:「怎麼樣?這樣的句子我可是寫不出來的,只不過我覺得比較適合你,所以就寫出來送你了。」

    「我說呢,這麼有意境的句子怎麼會是你寫出來的,不過晨哥,這怎麼就適合我了?喂,你這是怎麼了,怎麼一顫一顫的,難道是抽筋了?」張利看見郝雨晨那握緊拳頭,全身顫抖的樣子,有些疑惑地問了出來。

    不過他這話才落音,令他意外的事情便出現了,郝雨晨才剛「噗哧!」地一聲笑出來,四周離得較近的地方,更是『匡當』地倒下了一片大,更有甚者連課桌都能搬到在了地方,特別是滕東那傢伙,居然誇張地躺在地上,蜷縮著身子,雙手捂著肚子不停地左右翻滾了起來。

    而旁邊的離得近的那些,全都如同著了魔了一般,剛剛聽到了張利朗讀的同學,也全都好不到哪裡去,紛紛用手使勁地拍著桌子,有兩個女同學,更是連眼淚都流了出來,接著便是一陣誇張的大笑聲從附近的周圍傳了出來,如同聽到了這世界上最好笑的事情般,笑得那是個天翻地覆,笑是那個日月無光,笑得是那個……

    只有張利一個人還在那裡不知所謂地問道:「你們這都是怎麼了,全都中邪了?」

    「我說張利,你再多把這首詩念兩遍聽聽!」郝雨晨好不容易忍住大笑,說出了這麼一句來,接著又繼續笑了起來。

    「《臥春》(《我蠢》)

    暗梅幽聞花(俺沒有文化)、臥枝傷恨底(我智商很低)、遙聞臥似水(要問我是誰)、易透達春綠(一頭大蠢驢)、岸似綠(俺是驢)、岸似透綠(俺是頭驢)、岸似透黛綠(俺是頭呆驢)!」張利再一次出聲念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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