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你未曾親身經歷,但你不得不承認,在這個複雜的世界裡,總有些不同尋常的人和事,無法用人們已有的知識來解釋。他們有的身世不明,有的身負無法想像的超能力,更有一些我們或許從未見過,卻總能感覺他們是在我們身邊徘徊著的潛伏者。他們是如此神秘莫測,但他們究竟是誰?他們來自何方?他們隱藏在這個世界最隱秘的角落裡,又到底是為了什麼呢?
他們從不現身,但他們和我們分享著同一顆星球;有時他們甚至連外表都和我們一模一樣,然而其實他們和我們完全不一樣,他們只是潛伏在我們身邊,冷眼旁觀,卻在潛移默化中影響著這個世界的命運。
前蘇聯作家尼·索維托夫的短篇科幻小說《神秘的車禍》似乎是對此最好的影射。
7月的一天,交通警察基裡洛夫被派往處理一場車禍:一輛自卸貨車衝上了人行道,軋死了一名婦女,司機也當場死亡,當時駕駛室內還有一個搭車的叫伊萬諾夫的大學生。有目擊者說,出事前伊萬諾夫正在和司機爭奪方向盤,所以基裡洛夫認為是這位大學生的行為導致了車禍。但當他盤問伊萬諾夫時,他的回答卻出人意料:他之所以和司機搶奪方向盤是因為他預感到那時司機快死了,如果他不這麼做,貨車將會撞上對面的公交車,導致更多人死亡。
伊萬諾夫的辯解似乎很可笑,但更令基裡洛夫驚訝的是,對司機的屍檢報告證明,在撞車之前,他確實已經死於大面積的腦溢血。而一起參與調查的警官費拉托夫也發現,這個年輕人有著某種特異功能:他能預感到電話鈴響,他能精確地計算出硬幣翻滾的頻率從而預測它落地時哪一面朝上……因而他也能預見當時如果不採取行動,貨車的運行將會造成更嚴重的後果。
更奇怪的是,就在案件開庭前不久宇宙智能生物研究站截獲了一份來自外太空的信號,警告他們某位派駐地球人員:禁止暴露預感能力!此後伊萬諾夫在法庭上的表現判若兩人,他否認自己有預感能力,乖乖承擔了所有的責任,法官鑒於某些原因只給了他最輕的懲罰。很久以後,基裡洛夫依然對此迷惑不解,但伊萬諾夫好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基裡洛夫再也沒有見過這個怪異的年輕人。
當然,你可以認為小說情節只是虛構,但地球是如此美麗富饒,孕育著豐富多樣的生命,既然直到今天人類依然連這些物種都無法一一辨識,又怎敢否認我們的世界裡沒有來自外星的生命存在?很多時候,或許他們在這顆水藍色的星球安營紮寨的歷史可以追溯到我們出現之前。
天外來客杜立巴族
中國的青藏高原地域遼闊,風景瑰麗而壯觀,40多座海拔超過7000米的山峰在雪線以上,構築出一片令人望而生畏的禁區,8848米的珠穆朗瑪峰是它的中心——這裡是地球上最接近天空的地方。
從某種意義上說,如果外星人的飛船來到地球,這裡是一個理想的著陸地。從外星生命開始進入人類的視線起,這片跡罕至的高原便充滿了神秘的色彩。
1938年,北京大學考古學教授齊福泰(ChiPu-Tel)帶著他的學生來到青海,在巴顏喀拉山脈中探索一些古代自然形成的洞穴。然而當他們深入到一些洞穴內部時,卻發現裡面的情形和最初設想的大不一樣。
大多數的山洞是由於地質原因或流水侵蝕形成,會留下明顯的痕跡,走向也很不規則,但這些山洞的洞壁彷彿經過雕琢,方方正正而且上了光,如同被高溫鑿穿一樣。當探險者們走進洞穴深處時,他們發現了更不可思議的事:裡面被人為打通,並劃分成洞穴和儲藏室等不同的部分。
齊福泰立刻明白了這絕對不是一個天然形成的洞穴。他和學生們繼續在洞中搜索,隨後發現石壁上畫著許多壁畫,看似年代已經十分久遠,而壁畫的內容,竟然是太陽和其他一些星系,隱約還有一些帶著頭盔的人像。在壁畫旁,探險者們找到了幾個排列整齊的乾淨墓穴,裡面埋葬著一些身高在138厘米左右的骷髏。這些骷髏外形和人類類似,但是頭骨相對較大,身體和四肢則顯得瘦弱。齊福泰在墓穴中待了很久,希望找到一些說明這些人身份的銘文,然而周圍除了幾百個的碟形石盤外,沒有任何線索。
齊福泰仔細研究了這些石碟,它們直徑有30厘米,厚度約2厘米,重1公斤左右,中間有一個圓孔,從圓孔向外延伸出的雙重螺旋溝槽一直到石碟邊緣,宛若斐斯托斯圓盤。
這個古怪的洞穴和其中的石碟引起了探險者們的興趣,他們石碟搬了出來並一一標記——總共有716塊——隨後將它們帶回北京大學。其後的20多年間,很多人嘗試破解其中的信息,但都沒有成功。
1958年,北京大學的楚文明(TsumUmNui)教授開始試著重新解讀這些石碟,他發現了以前的研究者忽略的一些東西:每個溝槽內都包含著一系列未知的象形文字,這些文字小到要用放大鏡看才看得清楚,而且許多已經被風化了。
經過漫長的研究,楚文明才成功破譯出石碟上的信息,這些信息讓發現者齊福泰教授都大吃一驚:根據楚文明的理解,石碟上敘述的是一起發生在遠古時代的外星太空船墜毀事件,他根據石碟上的記載稱呼事件中的外星人為「杜立巴族」。楚文明翻譯其中了一段文字,內容是這樣的:
「杜立巴人來自雲上,坐在飛行器裡。我們的男人、女人和小孩在太陽升起前躲到了洞穴裡十次,當他們瞭解了杜立巴人的語言時,才知道這些新來者的來意是和平的。」
楚文明由此猜測,洞中埋葬的這些矮人就是杜立巴人。大約12000年前,這些外星來客經過漫長的星際旅行來到地球,他們的太空船卻遭遇事故在巴顏喀拉山迫降。大多數乘客在那場事故中死亡,少部分倖存者只好在附近的山洞裡定居下來。
杜立巴人希望和當地的原始人類和平相處,然而人類卻驅逐並追殺他們,楚文明相信倖存者中一些人其實是被人類殺死的,於是他們只好躲進深山。
這個結論聽起來相當匪夷所思,但齊福泰覺得沒有比這更合理的解釋。可是校方禁止他們發表這個結論,因為這過於驚人,北大不想成為其他學者們的笑柄。
不過1965年,齊福泰和楚文明等人還是獲准發表了這個理論,將其以「關於在12000年前降落在地球的太空船的蝕刻文字,就如同碟片上說明的一般」之名出版。
當然,這個觀點甫一發表就受到了許多人的冷嘲熱諷,並在國內遭到封鎖。但這個消息引起了前蘇聯科學家的興趣,他們希望能夠看到這些石碟,於是其中的幾片被送往莫斯科進行檢驗。
處在事件風口浪尖的楚文明教授在其後的「文革」中受到迫害,不得已移居日本,不知所蹤。據說在完成了一部有關杜立巴石碟秘密的手稿後逝世,當然也有人認為他根本不是中國人,而是戰後留在中國的日本專家。
多年以後,前蘇聯媒體報道了當年蘇聯科學家對杜立巴石碟檢測的結果,他們發現其中蘊涵大量稀有金屬元素,還具有十分高的振蕩頻率,彷彿是一種電路元件。而大多數中國人也是由此才得知一萬多年前這一起發生在中國的神秘外星人降落事件。
不過時至今日,藏於北京大學的杜立巴石碟在「文革」中遭到了毀壞,而那幾片送往蘇聯檢查的也不見蹤跡,所以幾乎沒有人見過實物。1976年,一位奧地利工程師展示了一張杜立巴石碟的照片,據稱拍攝於中國陝西的某個博物館,從而在世界上掀起軒然大波。
更為驚奇的是,在齊福泰發現石碟的巴顏喀拉山附近至今確實生活著一個叫「杜立巴」的部落,在他們的傳說裡,有一個描述從「雲彩」中來的邪惡神靈的神話故事。美國為此專門拍攝了一部叫做《中國羅斯威爾》的紀錄片,講述這個神秘的發現。不過耐人尋味的是,當有人就杜立巴族事件咨詢中國北京UFO研究會秘書長周小強時,他卻對這個故事的真實性一口否定。
不過更多的人相信,12000年前墜落在地球的外星人杜立巴族如今仍然存在。或許經過漫長的基因變異,他們和人類的差別已經微乎其微,就這樣默默地生活在我們的世界裡,甚至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體內流淌著另一個世界的血液,直到他們的同胞再次光臨地球尋找他們的那天。
而像杜立巴人這樣被迫留在地球、生活在人類之中的外星人,究竟還有多少呢?
超能力深藍兒童
1997年,波利斯卡誕生於俄羅斯的伏爾加格勒地區,他生來就注定不會是個平凡的孩子。
母親娜傑日達·基普裡亞維夫是在一個風和日麗的早晨生下波利斯卡的,然而這個過程從一開始就顯得有些不可思議。
「一切發生得太快了,以至於我還沒有感覺到任何疼痛,波利斯卡就出生了。當護士抱給我看他的時候,這個小子正用一種婦科醫生的眼神盯著我看,但我知道剛出生的嬰兒是不可能集中注意力看任何事物的。」他的母親這樣回憶道。而在隨後的日子裡,波利斯卡的表現更加不同尋常。
不像一般的孩子,波利斯卡從來不哭也不鬧,表現出一種超越年齡的成熟,很多時候,他冷靜地看著父母做事,好像什麼都明白,而且他也從沒生過病。僅僅八個月大,波利斯卡就能說出完整的句子,沒有任何語法和發音錯誤。他似乎天生就懂得幾何學,父母給他的玩具,不需要任何說明,很快就能正確地組裝起來。
兩歲的時候,波利斯卡開始畫畫,用藍色和紫羅蘭色塗抹一些奇怪的東西,沒有人看得懂,而不到三歲,他就可以告訴父母一些天文學知識——這些連他的父母都不很瞭解。
「他能說出太陽系所有行星的名字,甚至是人造衛星的名字;還能數出星系的名字和數量。起初,我發現這有點令人恐懼,我想我的兒子是不是精神有問題。但是我決定檢驗一下這些名字到底對不對,當我找到一些天文書籍後,我震驚地發現他所說的準確無誤。」在談到這件事時,娜傑日達不無詫異地說。
這個「兒童天文學家」的名字迅速在他的家鄉傳播開去。每個人都很好奇他怎麼會知道得這麼多。波利斯卡倒並未掩飾自己的能力,他告訴人們宇宙裡存在其他的文明,講述古代人類世界的情況,並預言未來世界的變化。開始人們並不相信他所說的,但有些時候,波利斯卡竟能一語道出那些陌生人的情況和背景,比如他是否酗酒,是否對家人不忠,而這些都被他說中了。這反而令他的父母感到不安。
俄羅斯社會科學院地磁和無線電研究所的科學家們決定對波利斯卡的能力進行分析,他們在能量攝影圖片中看到他身上一道藍色的光環。在人體中,藍色代表精神力,毫無疑問,波利斯卡具有超乎常人的深藍色的靈氣。
對此,弗拉迪斯拉夫·盧戈夫金教授評價說:「他有著深藍色的能量光譜,這代表他是一個快樂而擁有高智商的人。人腦最與眾不同的能力是它可以儲存人的經歷、情感、思想以及一些宇宙空間信息。甚至有一些個別人,還能描述出宇宙空間。我認為,每個人都可以通過精神渠道與太空接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