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嗎？」斗菊坐了下來，不知不覺間，她和卓風之間的距離已經疏遠了。
「你還是那個讓我等待三年的男人嗎？」斗菊的聲音充滿了淒涼，眼前的女孩不論是姿色還是身材都略勝自己一籌，難道男人都是這樣容易變心的動物嗎？
卓風點頭「如果三年之後，你還沒有找到真心喜歡的人，那我願意，做你的新郎。」
「不需要！」斗菊轉頭走了，沒有跑，也沒有流淚，只有傷心的心碎。
卓風怔了怔，沒有動彈。
「快去吧，我能看出，你對她是有感情的。」冰妍放開挽住卓風胳膊的手。
她明白，眼前這個男人並不是她一個人可以鎖住的，因為他太優秀了，優秀的很多女孩都不敢接近他。
所以她很聰明，知道沙子在手心攥的越緊，流的越快，所以她聰明的選擇了攤開手掌。
因為永遠都會有一部分沙子在自己手心，不會流逝。
所有事情都必須面對，不是嗎？就好像現在，卓風必須要面對斗菊一樣。
「斗菊，能聽我解釋嗎？」卓風拉住斗菊的柔荑，一股清涼的茉莉味湧入卓風鼻孔。
很舒服，和暄兒的體香一樣，可是現在卓風也不知道暄兒過的好不好，那個男人給了她幸福嗎？
卓風一愣神，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居然又想到了暄兒，終究還是無法忘記嗎？
那也算的卓風永遠的痛了。
斗菊轉過身「需要解釋什麼？」語氣之平淡，讓卓風不得不相信，這還是那個愛哭的斗菊嗎？
原來時間真的可以改變一個人。
「需要解釋，不解釋我們之間的誤會只會越來越深，我不奢求可以讓你們兩都陪在我身邊，但最起碼你得知道，是怎麼回事。」卓風的聲音也逐漸趨於平淡。
就好像一對小情侶，在商討著一件很平常的事情。
斗菊笑了笑「你已經有了新歡，還回來幹什麼？故意秀恩愛給我看的嗎？呵呵，好可笑，我覺得真的沒有那個必要，我對你已經徹底死心了。」
卓風抓緊斗菊的柔荑，剛想說話，斗菊猛的甩開卓風的手「不要碰我，那個妍兒，比我長的好看，比我身材好，比我淑女，比我有氣質，你去找她吧。」
說著鼻尖一紅，淚水還是流了出來。
卓風伸出手臂，把斗菊摟緊懷中，斗菊輕顫一下，沒有動彈，就好像受了委屈的孩子，找到了依靠。
終於可以放肆的哭泣了。
「風大哥，你不要我了，我好怕，我好害怕。」斗菊的淚水染濕了卓風的胸口。
卓風輕輕拍在斗菊的柔嫩的後背，嘴裡不停的安慰，此刻他也失聲，不知道該安慰些什麼，只知道說，不哭。
可是越這樣說，斗菊哭的越厲害，猛的卓風推開斗菊，把斗菊按在牆上，大嘴堵住了斗菊的嘴巴。
甜膩中略帶點苦澀，卓風知道那是淚水的味道。
半響卓風才抬起頭「清兒，我愛你，這是人類控制不了的情感，你明白嗎？」
慢慢斗菊也逐漸又哭泣轉為了抽泣「如果，你只是安慰我，那我不需要，我也有喜歡我的人，不許要你卑微的施捨。」
卓風心頭一酸，自己到底做了什麼？終究還是因為自己的猶豫而傷害了一個又一個女孩嗎？
卓風鬆開手「如果你認為我說的話，只是施捨，只能說明你不夠瞭解我。」卓風的聲音突然變是冷漠。
然後轉過身，走了回去。
也許如果是以前的斗菊會追過來拉住卓風的手，但是這次沒有。
兩人默默的背對而馳，半響卓風回過頭，正好看見斗菊也回過頭，而後兩人沒有說話，而是又回過頭繼續朝前走。
「我都聽見了。」冰妍看著卓風的面龐說道。
卓風點點頭「我知道。」
「為什麼不留下她，她愛你，而你也喜歡她。」冰妍挽住卓風的胳膊在樹林中漫漫的散步。
「因為她還不夠瞭解我。」卓風沉聲說道。
「為什麼不說是你不夠瞭解她？她回過頭的目光，是近乎絕望的，你會看不出來嗎？」冰妍的聲音有些責備，因為她明白自己要的是什麼，不要的是什麼。
這就是聰明女人，從來不會逼迫男人做任何事，因為他們比男人還要瞭解男人。
卓風點頭「我知道，只是我想讓她多想想，我到底適不適合她。」雖然法玄大陸不排斥一夫多妻，但是，也不提倡一夫多妻。
因為畢竟每個人都是自私的，除非你有大能力，才會有能力一夫多妻。
「是你想給自己時間想想吧。」冰妍笑著說道，雖然聽起來語氣很是輕鬆，但卓風不知道冰妍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內心掙扎過。
她不是賤女人，她也不想和別人分享自己的男人。
只是該面對的，總該面對，而不是一味的逃避，如果冰妍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不會讓卓風再來這學校了。
放虎歸山嗎？冰妍抬起頭，眼角的淚水硬是流了回去。
呼……一道紫色光暈向四周散開，這是上課的信號，卓風拉起冰妍的手「走吧，上課了。」
冰妍點點頭，跟著走了回去。
正在教課的是以為中年男性，挺著大肚子，卓風笑笑，這樣也能教？不對，居然是教歷史。
男老師手裡拿著教棍「你們倆，遲到了，知道嗎？」
卓風無奈撇嘴「看見信號就過來了，遲到也沒辦法啊？」冰妍沒有說話，只要有卓風在，什麼事情都可以由卓風做主了。
對了，一直忘了說，冰妍和卓風在這裡學習還有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藏蘭要幫著冰妍找親姐姐，三妹好像也在那場屠殺中活了下來。
不過一直都沒有消息。
「遲到了還有借口？歷史第三課罰吵六遍，回座位上去吧。」男人故意挺了挺獨自，不過冰妍一直低著頭。
那些學員略帶嘲諷的目光讓卓風看著很不爽。
「怎麼，還有歷史課？」卓風很想笑，想想看，他活了一千多年了，上歷史課不是很滑稽的事情嗎？
第三課？冰妍在桌子底下拽了拽卓風的手臂，講台上，挺著肚子的男人還在賣力的講課，不過卓風一句都聽不到腦子裡。
嗡……這是？卓風還沒有先考慮卓風的問題，而是轉頭問道「怎麼了？」
冰妍的眼睛泛著純淨的光澤「要抄嗎？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