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先生,這裡是兩千九百五十萬玄幣,請卓先生核對一下。」說著侍者把錢票遞到卓風手中。
卓風看了一眼不大的錢票說道「這個怎麼用?」
「卓先生,只要您本人持有錢票,在法玄大陸任何地方,只要有我們錢莊在,就可以隨意提取現金。」侍者笑著說道。
「是嗎?那哪裡沒有你們錢莊?」卓風皺了皺眉頭說道,要是只有小部分地方有錢莊那豈不是虧大了?
「只有大陸最北端魂族的地盤沒有我們錢莊,大陸的其他地方都有,包括最南端的靈族和海族的島嶼都有我們錢莊的身影。所以您大可以放心。」侍者一口氣說完然後看了看卓風。
「好的,我知道了,你先走吧。」卓風送走了侍者,又坐回床上思索著寒暄應該會去哪裡?逐火也跟去了,而且逐火接到卓風的命令居然沒有立刻趕回來。
「風大哥?你回來啦。」寒暄沒有敲門而是直接開門進來了。
「你去哪了?」卓風站起來朝寒暄走去問道。
「我去給你買藥了,看你這麼晚了還沒回來,以為你不回來了,所以我就……」寒暄低著頭說道。
「傻丫頭,所以你就自作主張幫我買藥了是不是?」卓風輕輕的抱著寒暄問道。
「嗯。」寒暄用力點點頭回達到。
卓風用力吸著空氣中的芬芳,然後說道「我沒事了,你看。」說著掀起衣服露出結實卻柔和的肌肉。
顯然,在卓風的肋骨上還有一個小洞,小洞的周圍有點發黑,但是這點小傷,還不至於讓卓風上藥。
「風大哥,你都傷成這樣了,還說沒事?」寒暄說著用柔軟的小手撫摸著卓風的傷口。
「傻丫頭,疼我還能不知道嗎?」卓風憐愛的握住寒暄的小手說道。
「不行,是我把你害成這樣的,風大哥,你快躺下,我給你上藥。」寒暄嬌嗔著說道。
「好,我就讓你上藥,不過下次不許一個人出去了知道嗎?」卓風看著寒暄說道。
因為寒暄一個人出去太危險了,那張讓人寧願犯罪也要一親芳澤的傾城臉蛋誰知道能惹出什麼事來。
「哼,你們都是這樣,在寒水宗,他們也不准我出來。」寒暄嬌嗔著說道。
「好了,我沒說不准你出來,但是下次出去,一定要跟我說一聲,你知道我有多擔心嗎?」卓風一臉正經的說道。
寒暄撲哧一笑「嗯,其實我知道的。風大哥,你先閉上眼。」
寒暄說完,卓風就閉上了眼睛。寒暄手裡拿著藥膏,一點一點的抹在卓風的傷口上,卓風感覺到一絲涼意,然後就是寒暄小手的柔軟。
突然,卓風感覺自己的嘴唇被一股芬芳籠罩。卓風睜開眼,發現寒暄正在親吻他。
卓風不管上身赤裸,抱起寒暄吻了起來。卓風不管寒暄貝齒緊閉,強行撬開了寒暄的貝齒,舌頭滑向寒暄的小香舌,和寒暄的香舌糾纏起來。
很熟悉的感覺,這是卓風經常在夢裡都會笑醒的感覺。
半晌,寒暄強行推開了卓風,一下子站了起來。
「我不要,你欺負我,我說過讓你閉上眼睛,我、我就親了你一下,誰知道你會這樣,不要,我不理你了。」說完寒暄氣呼呼,坐在自己的床邊。
「真的生氣了?」卓風笑著說道。
但是寒暄沒有理他「那你禮物也不想要了?」卓風問道。
「啊,什麼禮物?」這時寒暄像一個小女孩一樣的問道。
「哎,我給你準備的禮物,看來暄兒,你是不會要了。」卓風故意歎了口氣搖搖頭說道。
「不,要。」寒暄急忙解釋道。
「啊,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啊?」卓風繼續裝糊塗的問道。
「哼,你就會欺負我,我不理你了。」寒暄說完,一扭頭又不理卓風了。
卓風繞道寒暄面前,坐在寒暄的床邊,和寒暄緊貼在一起「看,就是它。」卓風拿出狼牙匕說道。
寒暄看到象牙白色的匕首,忍不住說道「好漂亮!」說完,拿起匕首仔細看起來。
半響,寒暄臉色微紅的依偎在卓風懷裡,卓風也很及時的摟住寒暄,一直都沒有說話。
但是,寒暄真的沒有看見那幾行字,因為刻的太小了,寒暄還以為是刀柄上的花紋。
卓風也沒有刻意說出來。不如,就這樣靜靜的躺著。一直躺著……
卓風,不知道自己的怎樣睡著的,只有安靜的呼吸聲,還有均勻的起伏。
早上,卓風還沒有醒來的時候,天已經亮了,樹葉在窗外搖曳,不斷劃過屋內的影子。
只有桌子上的紙,在微風吹過的時候,才會微微一動,翻開下一張。
這個夏天真的很長,長的讓人窒息,只要現在,現在早上的一縷微風,才能給人帶來一絲清爽。
清晨,第一縷陽光穿過樹葉射進了,屋子,寒暄的眼睛被陽光紮了一下,寒暄柔柔眼,發現自己正躺在卓風的腿上。
而卓風背對著太陽,坐著,睡的正香。
寒暄白淨的臉上泛著微微的紅色。不過她不想起來,而是假裝睡了下去。
但是心卻砰砰的亂跳。卓風的手還摟著寒暄,這個姿勢雖然有點難受,但是兩人還是保持了一夜。
漸漸,漸漸太陽從山巒中抬起了頭,陽關穿過山巒,穿過雲層,穿過窗台,也穿過空氣,射到卓風背脊。
慢慢的卓風感覺到背後有些溫熱。慢慢睜開了眼。看了一眼懷中的寒暄。
他發現,自己,竟然就這樣坐著睡著了。卓風不禁輕輕一笑低下頭偷偷的吻了一下寒暄的臉蛋,然後輕輕把寒暄抱起來放在床上,走了出去。
這,就是幸福,還有什麼比這樣還幸福的呢?卓風真的已經滿足了,如果可以這樣、活一百年,他寧願,不當神、寧願,自己沒有這麼多背負。
這,才是卓風嚮往的生活,可是往往事與願違,卓風偏偏就背上了如此中的負擔,偏偏就有這麼多敵人,偏偏就有這麼多仇要報,偏偏活的就是這麼累。
不過只要偶爾可以感覺到,這種幸福,卓風真的絕對死,都值了。
卓風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是這樣脆弱的一個人,臉上居然還會泛起點點紅暈,和微笑,他居然還有心跳加速的時候。
卓風,轉過頭,看見還保持蜷縮姿勢的寒暄,笑了笑,早上做點早點給寒暄吃,就是卓風簡簡單單的心願。
寒暄臉色潮紅未退,看見卓風推門走了出去,反而更加緊張起來。
一會卓風端著兩個盤子走了進來。
看著寒暄臉上的潮紅,卓風笑了笑道「暄兒,醒了你還裝睡?」
「誰說我醒了,都是你,我睡的好好的把我喊起來。」說著寒暄伸了一個懶腰。
「吃吧。」卓風笑了笑說道。
「嗯,風大哥,你吃過了嗎?」寒暄問道。
「嗯,我給你做的時候就吃了幾個。」說完,卓風拿起橘黃色的饅頭遞給寒暄「這是菊花瓣做的,甜而不膩,正好和饅頭想契合,吃起來就柔軟又有嚼勁,即使沒有配菜也可以單獨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