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神至尊 看都不看一眼
    宇文非的那張俊臉上頓時漲得通紅:「你說什麼!你要我也給你下跪?你休想!我是大乾帝國左元帥的兒子!是劍鼎派的弟子!你敢叫我下跪!」

    秦翰冷笑一聲:「看來你和你的師兄都是不肯跪下咯,那就死吧!」

    秦翰瞬間爆發出強大的氣勢,靈氣如有實質的散放出來,將街上一片範圍之內都籠罩住,以免誤傷那些看熱鬧的普通百姓,猛然就是揮拳轟出,這一拳根本不是戰技!就是普普通通的一拳,他的境界,對付一個王品初階的尊者,已經不需要戰技了!那位師兄早有防備,身上的元氣防禦形成鎧甲,一邊向後方飛退,一邊進行防禦,但他怎能比得上秦翰的速度,一拳帶著毀滅一切的氣勢轟到了面前,元氣鎧甲頓時爆碎,整個人連同屍體都被秦翰直接毀滅,連骨頭都看不到一根,這人的丹田氣海內所有的修為都飛入了靈核小世界裡,直接供應給了靈核光團和龍核。

    靈核光團和龍核同時光芒一閃,洞天龍氣的濃郁程度略為增長。

    秦翰笑瞇瞇的瞧著宇文非,以元氣將他身體牢牢的鎖定。

    「你……你殺了我師兄?!」宇文非的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秦翰笑道:「宇文非,宇文公子,下跪道歉還是死,最後一次機會!」

    「你……你……」宇文非的聲音哆嗦起來,他一時間都不能接受這強烈的逆差,「你知不知道你剛才殺死的是誰!劍鼎派絕對不會放過你的,你就等死吧!」

    秦翰冷笑:「少吹了,就算劍鼎派有至尊級別的尊者,又能有幾個?你知道雲天門有多少至尊級的大長老嗎?雲天門的勢力,就算是擁有至尊巔峰級別的絕世天才的天機門門主易天蒼都不敢輕易招惹,劍鼎派算什麼!不過,你算是有骨氣了,死都不怕,那本座就料理了你吧!」

    「不!」宇文非終於怕了,腦子也終於不堵塞了,狂叫起來:「秦翰,大庭廣眾,我要是跪了,我宇文家從此不能在京城立足,看在公主的面子上,你放過我這一次,你要什麼我都答應你!」

    「哦?看在公主的面子上?什麼都答應我?」

    宇文非咬牙道:「是,是,我有錢,你要多少都可以商量的!」

    秦翰心中一動,道:「你的級別太低,實力太弱,殺你似乎真是沒什麼意思。」

    宇文非忙不迭的道:「是,是啊,殺我沒意思。」

    「那麼,你……帶我去你們家走一趟吧!」秦翰淡淡的道,將元氣屏障撤去。

    宇文非連聲道:「是,是。」唯唯諾諾的親自牽馬,走到秦翰的跟前。

    由不得他不怕,他是深深的清楚師兄的實力的,正兒八經的王品尊者啊!被秦翰一拳擊斃,連屍體都轟得找不到了,宇文非暗暗猜測著秦翰的境界,心驚肉跳。

    ……

    宇文元帥的府邸前,家丁們簇擁上來,恭敬的給宇文非公子行禮,宇文非發洩似的給了一個平日裡最善於溜鬚拍馬的家丁一腳,罵道:「沒點眼力價,還不給秦公子行禮!」

    眾家丁都愣了一下,急忙阿諛如潮,給秦翰行禮。

    迎了秦翰進入府中,秦翰喝了一通茶之後,宇文府上的家丁魚貫而入,跟表演似的,將偌大的客廳堆得滿滿當當,一箱一箱的金珠玉寶同時打開,燦爛奪目。

    秦翰眼皮都不眨一下,嘲諷的道:「宇文公子,你一條命就值這麼些破磚爛瓦?是不是要我把這裡拆了?」

    宇文非面色一變,點頭哈腰的道:「秦公子,我們家並不富裕啊,這些金銀珠寶都是傾囊而出了,秦公子高抬貴手,高抬貴手。」

    「我要的不是這些,修神之人,要這些俗物做什麼!你要是再用這些東□□搪塞本座,我要的就不光是你的小命!」秦翰笑著掃視了一遍客廳裡一眾低眉順眼的家丁,每一個被他看到的都感覺心神之中被針刺了一下,急忙垂下頭去,再也不敢打量這位怎麼看都不像是強盜的俊美少年。

    「混賬!都在這裡做什麼!家裡來客了,老夫怎麼不知!」一個霹靂般的聲音從外面傳來,宇文非嚇得渾身一哆嗦,駭然問道:「老爺子怎麼回來了!他不是去了兵部嗎!」

    一個皮膚黝黑,好似高塔般的精壯中年人邁步走了進來,一進入客廳就看到大刺刺的坐在客廳主位上的秦翰,眉頭一皺,瞧也不瞧其他人和他的寶貝兒子一眼,逕直就衝著秦翰道:「小子,你是來收賬的吧!你哪間賭場的?」

    眼神一瞄放了一地的箱子,表情一僵,結了一層厚厚的冰霜似的,朝著宇文非大罵:「你這敗家子!老子說過,你再要去賭錢,就打斷你的腿,你居然還敢去!還輸了這麼多錢!你……你……你氣死我了!」衝著宇文非就抓了過去,同時,就那麼當著所有人的面脫了鞋,一鞋飛出,啪的一聲砸在宇文非的頭上,一個黑乎乎的鞋印子清晰無比的印在了那張煞白的臉上。

    「夠了,別在本座面前演鬧劇了!本座沒興趣!」秦翰眉頭蹙起,不耐煩的喝道。

    「放肆!」宇文晟都勃然大怒,手指怒指秦翰,「你什麼東西,竟敢在老夫的府中大呼小叫!還自稱本座,你算什麼東西,你哪間賭場的!老夫親自帶兵剷平你的賭場!」

    「噗通!」一聲響,宇文非給宇文晟都跪了下來,一臉慘白,顫聲道:「爹,這位是秦公子,不是……不是賭場的,孩兒也不敢去賭場……」

    宇文晟都這才留意到自己的寶貝兒子的表情和平素大不相同,面色頓時凝重起來,望向仍是大模大樣端坐著的秦翰,擰著眉頭問道:「不知閣下是什麼人,我這兒子得罪你了麼?」

    秦翰淡淡的道:「宇文公子今天當眾侮辱本座的尊嚴,本座本來打算直接出手殺了,但好歹本座以前也曾和宇文公子打過交道,所以,用錢買命。宇文元帥是吧,既然當家的人到了,那就正好,痛快點,你們家藏了什麼法寶之類的東西,都拿來換宇文公子的命吧!」

    宇文晟都正欲發作,宇文非顫聲道:「爹,他殺了我的師兄!而且是一拳擊殺!」

    宇文晟都身軀一震,面色數變,氣勢頓時就餒了,道:「閣下既然是尊者,何必為難一個小輩呢!我們家都是普通人,哪裡來的法寶啊!」

    「真的沒有?」

    宇文晟都毅然道:「如果有的話,我宇文府上下三百餘口願自動奉上人頭!」

    秦翰微微一笑:「既然沒有,那就算了。」站起身來,居然就這麼揚長而去。

    秦翰根本就不打算真的殺了宇文非,這也是因為溫雅的緣故,怎也不至於太讓溫雅為難的,擊殺了那個劍鼎派的師兄也就夠了,秦翰只不過就是想嚇唬嚇唬這個對自己充滿敵意的公子哥。

    宇文兩父子瞠目結舌的瞧著秦翰就那麼翩然走了出去,直到走出了大門口,都沒緩過神來,兩爺子面面相覷,均是搞不清狀況。

    「他走了?」兩爺子同時開口詢問,又馬上同時搖頭表示不知。

    宇文晟都朝著那些家丁喝道:「蠢材,還不快去看看是不是真的走了!」

    眾家丁忙不迭的跑了出去,宇文晟都心有餘悸的舒了口氣,向兒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壓低聲音罵道:「你這敗家子!你怎麼什麼禍都敢闖啊!你那個劍鼎派的師兄,那可是王品尊者,剛才那個人真的一拳就把你師兄打死了?」

    「我是親眼所見,連骨頭渣子都轟成了粉末!我猜測,他至少都是地品級別!」

    「那剛才他說曾經和你打過交道?他是什麼來歷?」

    「他是……」

    兩爺子議論不休時,下人跑進來稟告人已經走遠,一顆懸著的心才徹底的放了下來。

    宇文晟都屏退了所有的下人,正色道:「這個人看上去只是嚇唬嚇唬你,我在想,這個人擁有如此強大的實力,我們似乎可以跟他談一談。」

    宇文非一驚,道:「爹,你是說……那張地圖?跟他談?」

    宇文晟都鄭重的點頭:「是的,我看這個人可以合作,至少,我覺得他不會比劍鼎派的人更貪婪。」手指著仍舊放在客廳的金銀珠寶,「這些他本來可以隨便帶走的東西,他看都不看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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