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沒有機會了!」
突然,齊雲霄動了,這一次他動如雷霆,猶如捕食的毒蛇,突然從草叢中鑽出的,凌厲迅猛。
手指急點,猶如雨點落下,無數的靈符被他使用了出來,所有的靈符,組成了一個重力符陣。如今,齊雲霄的制符之術提升了不止一個檔次,不管是制符,還是施展符術,都比以前強了許多許多,佈置符陣,更是得心應手。
一萬張低級上品靈符,佈置出一個重力符陣,重力之大,難以想像。
他的符陣剛剛佈置完畢,舒夢曉就好像就直接撞了上,落入了符陣之中。舒夢曉怎麼也沒有想到,齊雲霄居然能夠看穿她的真身,並佈置出一個重力符陣。
當她剛剛陷入符陣之中,就感覺彷彿有一座山壓倒身上,知道情況不妙,舒夢曉剛準備反擊,而齊雲霄的大手已經降落。
真龍之爪!
齊雲霄很清楚,憑他實力,想要制服舒夢曉,必須一擊必中,而且還要以有心對無心,就是在對方沒有反應過來,還未形成戰鬥力的時候,將對方制服。
從佈置符陣,在到施展出真龍之爪,前後相隔不到一秒鐘,所以舒夢曉根本沒有反應過來。
巨大的真龍之爪,就直接將她抓在手中,而齊雲霄並沒有因此而放鬆,臉上反而更加的鄭重。因為他手中抓住的是一隻母老虎,稍有不慎,就得將自己搭進去。
「敗類你……你想對我做什麼,我告訴你,本姑娘可不是好惹的,識相的就乖乖的放了我,並跟本姑娘道歉,說不定本姑娘可以放你一馬。」
當發現齊雲霄在封印她的法力,舒夢曉終於有點害怕了,但她卻不願意放低姿態認輸求饒。
徹底封印住了這隻小母老虎,齊雲霄終於鬆了一口氣,而當他聽到對方的威脅,渾然沒有放在心上,道:「刁蠻任性不聽話,打屁股!」
齊雲霄二話不說,就好像一個大人,懲罰一個不聽話的小孩子,手掌再次落到舒夢曉的豐臀之上。
「死敗類,你居然還褻瀆本姑娘,我告訴你你死定了,我要剝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經,喝乾你的血……」舒夢曉徹底的老羞成怒了,一連兩次,被同一個人******,她都快抓狂了。而且她的實力,明明比對方還要強,卻仍然落到了對方手中,更是讓她不甘。
如果在給她一個機會,她絕不會施展什麼萬影之術,而是直接用最強大的實力,將齊雲霄打在地上磕頭求饒。可以說,舒夢曉對齊雲霄的恨,已經達到了一個比天高,比地厚的深度。
啪!啪!啪!
一連打了十來下,齊雲霄心裡也舒服了,對舒夢曉噴火的眼睛,視而不見,道:「這次就饒你一次,下次還不聽話,還打屁股。」
說完,也不理會發瘋的舒夢曉,快速的離開這裡。他明白,憑他的實力,根本不能封印舒夢曉多長時間,一旦對方掙脫開來,絕對會找他拚命,所以三十六計,走為上計。
「敗類我要殺了你!」舒夢曉掙脫封印,小臉通紅,那都是憤怒,全身血液上湧,還有就是羞的,想想一個大姑娘,被一個男子打屁股,任何人都會羞得鑽入地下。
而此時的齊雲霄,完全聽不到舒夢曉的聲音,因為此時,他已經回到了符塔。
當然,讓他意外的是,當他回到符塔,所有人看向他的眼神都無比的怪異。有不屑的,有同情的,還有憐憫的等等。
「他不是魯長老看中的那人嗎?就是他要和孟公子比試符技?」
「真是自不量力,以為得到魯長老的看中,就真以為自己無敵了,剛剛勉強能夠製作中級靈符,就去挑戰能製作中級上品靈符的孟公子挑戰,簡直就是自取其辱。」
「傻瓜年年有,今天特多,不過通過這件事,也可以讓符塔的人知道,野雞永遠做不了鳳凰。」
當聽到眾人議論紛紛,齊雲霄終於明白,原來是他與孟笙簫的比試已經在符塔傳開了。對於平靜無波的符塔,一個剛剛入門的人,居然挑戰孟長老天才孫子,這就好像將一顆石頭,扔到湖水中,掀起一圈圈漣漪。無數的眼睛,都盯著他們。
不過,對於齊雲霄評價的什麼都有,有不屑的,有佩服的,有抱著事不關己的,但無疑,所有人都將目光都被吸引了過來。
齊雲霄不在乎他們怎麼看,甚至沒有和他們打一個招呼,就進入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齊雲霄出來接戰貼!」
外面響起孟俊羅的聲音,當齊雲霄從屋中走出來,孟俊羅說道:「我家堂弟說了,讓你明日正午,帶上金符筆,前往符塔中心,與堂弟一教高下。你輸了就跪下向我堂弟獻上金符筆。你贏了,我堂弟就將孟長老的手札給你。」
說完,孟俊羅就轉身離開,到現在他已經有點害怕齊雲霄了,每次看到齊雲霄,他就感覺自己的臉頰隱隱作痛。
與齊雲霄一起來的人,還有許多,當聽到這次的賭注,所有人都一片嘩然。原本大家都以為這僅僅是一場普通的比試,但是卻沒有想到,比試之中,居然有如此巨大的賭注。
「金符筆,齊雲霄居然得到了金符筆,看來此人也不是一盞省油的燈啊,就不知道他能不能贏過孟二公子。」
「我看多半不行,孟二公子可是少有的天才,豈是一個齊雲霄能夠比擬的。」
「哼,不要說區區一個齊雲霄,就算你們外面所有符師加起來,也比不過孟二公子的一根指頭,就憑你們這群野雞,也想和真鳳凰一鬥?」
一個囂張的聲音,讓所有符塔外門弟子,都憤怒了。自符塔成立以來,外門弟子,就被符塔原有的實力所瞧不起。因為,通常情況,外門弟子實力都不強,製作的靈符等級也不高。
於是,內門高高在上,外門人卑位賤,內門之人看不起外門,外門也通常對內門不滿。
剛才說話的那傢伙,就是內門之人,他這一句話,頓時就點燃了內門與外門的矛盾。
外門之人,早已經看不慣內門的人的傲慢,可是平時他們都得不到發洩,只能憋在心中。但就是剛才,一直憋在他們心中的怨氣,終於被點燃了。
凡是符塔外門之人,紛紛開始反擊。
「野雞怎麼了?俗話說落毛鳳凰不如雞,你們這些脫毛鳳凰,還指不定連一隻野雞都比不上。」
「對,野雞能夠讓魯長老看上,你們這些鳳凰怎麼不能?」
那個內門的弟子,被眾人一擠兌,頓時臉色有一點不好看。陰沉的看了在場之人一眼,道:「那你們敢不敢打賭,我賭那只野雞永遠做不了鳳凰。」
「賭就賭,誰怕誰。」
「要怎麼賭,你畫一個道道出來。」
現在箭在弦上,不得不發,說出去的話,已經收不回來。符塔內門與外門,原本保持的平衡,因為齊雲霄與孟笙簫的比試而被打破,因為剛才那個內門子弟的話而打破。
內門與外門徹底的對立起來。
這一戰對於內門和外門來說,已經不是普通意義的一戰,這一戰,是榮耀,是生死!
內門需要勝利來維護自己的榮耀,讓所有人知道,他們就是王者,應該高高在上,接受所有人的仰望。而外門同樣如此,他們需要勝利來維護他們的尊嚴,讓內門知道,他們雖然出生不好,但比起內門的人,一點也查不到那裡去。
身為當事人的齊雲霄,一點也不知道,他與孟笙簫一場普通的比試,居然會成為內門與外門分裂的導火線。但就算知道,他也絲毫不會放在眼中。
此時,他正興奮的研究花費數百萬得到的金符筆。不得不說,一分錢一分貨,金符筆完全值數百萬的價格。
「好筆,果然是好筆。」
使用金符筆之後,齊雲霄臉上笑容更甚,這只筆不管是手感,還是材料都是上佳的。使用它寫出來的符文,也圓潤剔透,那些拐仄的地方,也變得更加的完美。
有金符筆在手,齊雲霄可以達到低級極品靈符量產。在加上上一次從錦鳳那裡學來的經驗,製作一張中級下品靈符,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他並沒有因此而滿足,因為他知道,如果僅僅能夠製作一張中級下品靈符,那絕對不能擊敗孟笙簫,到時候不但不要想得到對方製作靈符的經驗,連自己手裡的金符筆都會失去。
「要想戰勝孟笙簫,必須能夠製作中級上品靈符,甚至極品靈符,不然注定失敗。」
齊雲霄知道,精神力不比法力,出現精神力暴漲的機會,簡直就是微乎其微。
咚!咚!咚!
正當他竭力思考到時候,他的大門被人敲響,同時一個聲音響起,「劍雪帶眾多外門弟子求見齊兄,望開門一敘。」
當齊雲霄打開門,頓時被眼前的情景嚇了一跳,在他的門前,站著密密麻麻,全部都是外門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