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死不活的,公交司機也不知發什麼神經,車一個急速左拐彎,車裡的人因為慣性都向一邊倒去,向前猛的一推。就這時,那探過來的白嫩小手突然加快速度,鋒利的刀片就在要劃破沈南口袋時,沈南一陣心驚。別介啊,你要我口袋裡東西是把?你要就直說啊,你手裡拿著刀,我肯定會就犯的,俺這衣服可是六層新的,在地攤上也是花了十幾塊錢才買來的,你要給弄壞了,我找誰哭訴去。
輕輕捏住了那個白嫩的小手,觸手很光滑,溫潤。一般的扒手小偷之流都會把自己的手保養的很好,這位哥們……錯了,這位女同志也不例外。
順著那白嫩的小手,是一截修長的藕臂,再看,一張很普通的臉。和沈南那仍塊磚頭能在人海砸死百八個和他一樣的臉的人不相上下。沈南也沒失望,他早已經有心裡準備了,小偷扒手,就是要的是那種平凡,最好所有人都不注意她們,她們才會越高興。她們是和明星成為兩個極端的領域,一個平凡,一個不平凡。
沈南一向是不會揭露這些扒手的,每次沈南抓到扒手,沒有一般人那種怒火沖燒,沈南只覺得他們很可憐。正因為這樣,沈南抓放了十幾個扒手都沒有對他們怎麼樣的事情在扒手界也算人人都知道,從這以後,沈南就很少遭受被盜的事情了。要是運氣不好,同車上遇到認識的,那位扒手也多半就會在下一站下車,也不至於弄出多大尷尬,這樣一來,沈南也認識了不少扒手哥們。
被發現了,映入眼簾的是一張男子的臉,看著他抓著自己的手,白玉心中一顫,怎麼辦?他會不會揭露我就是扒手?那車裡的人都會把我打死的,不要。怎麼辦……怎麼辦……。
沈南也沒空揣摩面前這位扒手的心情,就這麼一直抓著這位扒手的白嫩小手,一隻過了幾站。
「走吧。」沈南走過扒手身邊時,輕聲說道。
白玉算是鬱悶的要死,在車上,一隻提心吊膽,擔驚受怕,這幾站車如同幾年一樣,白玉都快把自己折磨瘋了。聽聞這個人要我下車,白玉又一副受怕的小綿模樣,她不會把我送到派出所吧?我不要去啊,還有,他會不會看穿了我易的容,想對我用強的,不行啊,我一定不會讓他得逞的……。
要知道沈南知道這時面前這個小扒手想的什麼,不知道會怎麼想,也只有唯獨感歎,這女人啊,想像力忒豐富了一點吧。
「你可以走拉,不過,以後不能在打我口袋裡的主義了哦,其實我錢很多的,但是也不能這樣被你偷去啊。」
白玉聽到這句話,如蒙大赦,掉著的心一下就放了下來。感激的看了一眼沈南就離開了。
醫院,小軍和王澤站著,小軍耐不住性子,一會站起來,一會又蹲下去。王澤依然那副嚴肅的樣子,一直呆呆的站著。
「嗎的,李志強那小子,怎麼還不來。」
「等等吧,應該就會來的。」王澤淡淡的說道。
又過了一會,小軍換了個姿勢:「X,不會放我們鴿子吧。」
沈南剛走來,就看到小軍那肥胖的身軀正在扭動,心裡當然知道小軍正在抱怨。暗罵一聲,誰讓自己來晚,陪起笑臉走了過去:「不好意思啊,路上有點事情,來晚了。」
小軍一看,人來了,心裡暗暗不爽剛等了那麼長時間,不損損李志強你小子就不是我小軍的為人了,想道這裡,臉上肥肉一堆,看了著實可愛,一臉的壞笑,暖味道:「嘿嘿,是不是調戲美女,被抓去蹲號子了啊?」
沈南一看小軍這一臉的淫笑,就知不好,果然,狗嘴裡繃不出象牙,他小軍嘴裡整不出好話,小樣,和我玩?我整死你,當下一臉正經道:「像我這種正人君子,怎麼可能做出只有你這種淫人才做出的事情,而且也只有你這豬頭才會那麼沒眼光,調戲大街上的暴龍。」
小軍還沒說話,旁邊王澤插嘴道:「又被扒手盯了?」
沈南一聽這話,心裡暗道,神了。一臉佩服的看著王澤:「知我者莫若王大帥啊。」
醫院,濃濃的消毒水味道一個勁的往沈南鼻中直鑽,弄的沈南鼻子老是聳了又聳,眉頭皺到了極點。這種味道是沈南最不喜歡聞的味道之一,真不知道那些個醫生們怎麼在這種環境下生存的,忒難受了。
王澤也是如此,不過他的忍耐力度還是慢強的,只是眉頭皺了皺。
王劍的病房在外科零三十八號房間,乘電梯就到了,是個多人號的房間。進去了,房子有點亂亂的。
走到王劍的床前,王劍一看有人來看自己了,一骨碌坐了起來。
「帶什麼東□□了?快拿來,我看看。」
無語ING,不說兄弟之間不需要這些過場麼?沈南此時心裡那個鬱悶啊,小樣,敲詐起你大哥了。沈南還算聰明,裝作沒聽見,咳嗽了一聲,把爛攤子仍給了小軍,誰叫他小樣不買的。
「嘿嘿……。」小軍尷尬的笑了笑,心裡罵翻了天,小子,這仇我記了。
王劍一見這架勢,就知道這幾個窮鬼啥也沒帶,打著繃帶的手做出了一個國際通用的手勢,大大的中指讓小軍全身都不爽到了極點。
正聊天打屁,一個全身白衣,貌似白衣天使的大眼MM走了進來。小軍別說了,賊小賊小的眼睛從上看到下,從下看到上……。
醫生MM丟了一個衛生眼,瞪了一下小軍,電的小軍渾身一顫。自言自語的嘀咕道:「乖乖個隆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