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往著市郊的方向開去,隨著人煙逐漸稀少,外面顯得格外的靜謐,甚至連月亮都害羞的蒙上了一塊神秘的面紗。
看著外面的環境,不知道為什麼,沈南的心中突然出現了一句話:月黑風高殺人夜。只是不知道晚上是不是有人要死!
以前的沈南根本就不知道,現在的自己手上竟然沾滿了鮮血,雖然這些鮮血都是迫不得已,但是手上握著無數的人命這是不爭的事實,其實在沈南那次在瑞士殺了這麼多人之後,沈南感覺自己好像對人命越來的越不在乎了,或許這也是一種成長,這就是上位者所要具備的,不將人命當成人命來對待,只是沈南內心很排斥這種感覺,甚至覺得現在的自己有些可惡,但是為了活下去,為了保護身邊的人,沈南別無選擇,只有將這條路走到黑。
「唉。」或許是有感而發,沈南深深歎了一口氣。
「為什麼歎氣?」聽到沈南歎氣,刀疤轉過頭奇怪的問道,而冰也是透過倒車鏡奇怪的看著沈南。
「沒什麼。」沈南笑了笑,並沒有說出自己內心的想法。
沉默了一會之後,沈南突然問前面的刀疤:「刀疤,你有沒有厭倦過這樣的生活。」
刀疤奇怪的看了一眼沈南,不知道沈南問的是什麼。
「我是說,你有沒有厭倦過。」突然找不到一個貼切的形容詞,沈南低頭想了想之後,最後說,「殺人。」
「殺人?」刀疤自言自語了一句,隨後眼神有點迷濛,彷彿在回憶著什麼,隨後一抹苦笑出現在了刀疤的嘴角。
「對於我們這一類人來說,不是我殺別人,就是別人殺我,沒有第三條路可以走。」刀疤看了一眼冰,眼中帶著點感激,不過全靠我有這群兄弟,不然的話,我還真的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在這樣血腥的環境之下撐到現在,不是說自己有沒有能力完好的活下來,而是能不能在這樣的環境之下,還能找到了一點活著的理由。
刀疤從下就進入到了黑幫,當時的他只是為了吃飽飯,為了活著而活著,到最後混出了名堂,刀疤西裝革履的回家,但是被老家的父親給趕出來,只是因為他身處黑色的世界,父親認為刀疤的錢上染滿著鮮血,本來刀疤對父親的話並不放在心上,只是在父親離去前的那一刻,語重心長的對他說,「刀子,其實我從來都沒怪過你,是你老爸我沒本事,才會讓你那麼小就要出去討生活,我怨我自己,讓你走上了這條路,但是既然你已經走上了這條路,那麼你就要記得,千萬不要去殺那些無辜的人,因為他們也有親人,也不要學那些煤礦主們,仗著自己有著點錢,有著幾個人就為非作歹。」
聽到這裡,刀疤才知道原來自己一直錯怪了自己,父親不認自己並不是因為自己身處黑道,而是因為父親不想看著刀疤沉淪,想要通過這樣的方式來逼迫自己離開黑道,但是有的時候就如武俠小說中說的,身不由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