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南面對陳軒的跳躍性思維,呆了半天,隨即他的嘴角扯出一抹邪笑:「怎麼,陳老師想要來試試我是不是男人?不過,我可沒有特殊嗜好哦。」
「呵呵,是嗎?我也是個絕對的男人,我對你也沒有任何的興趣,但是我的字典裡沒有害怕兩個字。」陳軒輕笑了一下,答道。
「如果不是對手,我真的很想和陳老師喝一場酒。」沈南有點感歎道。
「在商場上,沒有永遠的朋友,當然也不會有永遠的敵人。」陳軒只是高深的說了這麼一句話。
「不過如果有陳老師這樣一個敵人的話,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
「敵人,也可以喝酒的。」
兩人就這麼莫名其妙的說著話,看的在旁邊的眾人一陣傻眼,在眾人的理解當中,陳軒無疑是他們的敵人,但是現在沈南就好像是和老友聊天一般和陳軒說著話,這讓眾人不敢相信。
「不過,現在顯然不是時候,我想陳老師接下來也會有的忙了吧,就先不打擾了。」沈南說完就想要掛電話,但是在電話離開耳朵的一剎那,他聽到了陳軒說的一句話,而這一句話而讓沈南呆呆的立在那裡,努力的思索著這句話。
最後,沈南的臉上再沒有半點擔心,甚至還高興的從酒櫃中拿出了一瓶82年的拉菲,又拿了幾個高腳杯,招呼著眾人過來喝酒。
陳軒的舉動搞得眾人一愣一愣的,即便是聰慧的馮霜寧都不知道沈南在唱哪一出,但是眾人都好奇的圍坐在了一起,而霍啟命在看到沈南拿出這瓶酒的時候,早就把其他的事情拋到九天雲外了,他來這裡之後,就對沈南酒櫃中的酒垂涎三尺,但是他畢竟只是一個保鏢的身份,不能越距的做出一些出格的事情,雖然他肚裡的酒蟲已經鬧騰的不得了,但是他在看到那些酒的時候,都只能吞吞口水,現在沈南主動的拿出酒要來分享,怎麼能不讓霍啟命興奮呢。
「小弟,人不是陳軒帶走的?」馮霜寧嘎了一口酒,狀似平淡的問道。
「應該不是吧。」沈南挑了挑眉,大口的將杯中酒吞下肚子,帶著點微微苦澀的液體順著他的喉嚨流入胃部,但是一股甘甜從嘴中滋生出來,讓沈南神怡不已。怪不得人們都習慣好酒,原來酒也可以這麼好喝。
沈南喝酒的次數不多,有的幾次也只是和朋友聚會,喝的是啤酒,對於那種只給予人漲肚感覺的東西,沈南沒有半點愛好,而對於沈南這種不善飲的人來說,白酒又太過烈。
在沈南一杯酒下肚之後,霍啟命早就已經不用別人招呼,將瓶中的酒多次倒進了自己的杯子,雖然他也知道這樣的好酒應該細品,但是面對這樣的機會,他只得將酒往肚子裡灌,對於她這樣的酒鬼來說,拉菲顯然如白開水一般,而唯一不同於白開水的,大概也只是唇齒間留著的淡淡餘香。
沈南本來沒有發現,當他放下酒杯的時候,發現酒瓶已經被霍啟命給抱在了那裡,而他本來還打算再倒上一杯品嚐的計劃也就落空,微微搖頭看了一下霍啟命,沈南也沒有問霍啟命將酒瓶要回來。
沈南不去要,其他幾個人當然也沒有這個打算,畢竟她們並不是貪杯之人,之所以喝酒也只是不想拂了沈南的好意,現在看到霍啟命這幅酒鬼的樣子,也就不和他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