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下午,沈南沒有踏出房門半步,下午的兩節課也沒有去上,視線的幾個集中點也是固定的,書桌上的電腦,手中的一疊資料,還有窗外的一片綠色,但是他的視線大部分時間都是在前兩樣事物上,至於窗外的綠色只有在眼睛實在累的受不了的時候,抬頭去望望以緩解一下視覺的疲勞。
經過一個小時的研究,沈南對於百達翡麗也有了一定的認識,不再是表面上百達翡麗只出產名表的認識,百達翡麗在他的眼中也不再如前幾天那般的沒有破綻。
夕陽西沉,沈南手上夾著一根煙,看著被霞光染紅的西邊,臉上始終掛著一個自信的笑容,直到天邊沒有一絲陽光,沈南抬起左手,看著手上即便在黑夜中也能閃現其獨有光彩的手錶,屬於百達翡麗的表。
「以後,不會再有百達翡麗,你也可以說是絕品了。」夾著煙,撫著手上的鑽表,沈南喃喃道。
「少爺,可以吃飯了。」門口響起了敲門聲,隨後洛雪溫柔的聲音傳了進來。
沈南應了一聲,「來了」,隨即將手上的煙頭抿在了煙灰缸中,往著門口走去,而他還開著的電腦正在黑夜中閃爍著幽幽白光。
在這個下午,陳軒不顧藍頓校長的百般挽留,辭去了老師的工作,踏上了去瑞士的飛機,在陳軒離開之際,藍頓校長看著陳軒離去的背影,幽幽說了一句,「本來以為他已經收心養性了,沒想到他的心還是這麼的不甘寂寞,只是不知道這次又會是哪個企業倒大霉。」
卻是,每次陳軒的出現都會伴隨著一場大震動,不管是香港的黑色星期一,IBM的沒落,還是三鹿等企業的崩盤,這些事件的參與者無一例外都有一個名字,陳軒。
只是不知道,這次的陳軒出手,哪個企業要告別商界,哪個家族要受到牽連,國內是不是會受到動盪。
陳軒離開藍頓也引起了各方的關注,陳軒所領導的軒逸理事會的一眾成員也摩拳擦掌,準備跟著陳軒大幹一場,但是陳軒的召喚令始終都沒有到達他們的手上,到後來得到陳軒去了瑞士的消息之後,眾人知道,這次陳軒大概不會帶上自己等人,均是一臉落寞,但是在其落寞的同時,都夾雜著一點興奮。
陳軒的出走瑞士從南海市像是海嘯一般,輻射了整個商界,眾人都將視線投向瑞士,中國國內的人為著陳軒的出走而惋惜,惋惜中國商界少了一個呼風喚雨的人物,外國的各大集團則是紛紛向陳軒拋出橄欖枝,期望將這個年僅三十歲的商業天才攬入旗下。
在沈南吃晚飯的途中,馮滄海打了個電話給他,告知了陳軒出走的消息,沈南聽了也沒有什麼意外,他本來就從那個斯登家族來人和陳軒的口中知道那個說要幫助斯登家族的人就是陳軒,只是他沒有想到的是陳軒竟然這麼早就去了瑞士,當然他也只是這麼一想,他知道就算憑藉著陳軒也不可能將百達翡麗的危機消弭於無形,只是他的心也不由焦急了起來,想著早點去瑞士,找到那個關鍵人物,好讓自己的這場仗打的更有把握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