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年老子化胡為佛,讓多寶成為小乘教主,自號如來。從此修為一路高歌,猛漲無敵。
阿彌陀早有此意,聽了點頭,卻不無擔心道:「老子乃人教教主,他唆使如來如此,我以大慈悲原諒過他,若再有這般動作,三清那裡如何交代?」
李俊傑聽得哈哈大笑:「我與三清爭雄,這便宜都是讓你佛教佔了,你卻如此說,實在是小家子氣,出不得大雅之堂!」
不料被他如此嘲笑,阿彌陀微微惱怒。不過轉而一想,也確實如此,便點頭道:「事實說來,那阿昆又該如何?」
這一問可讓李俊傑有些為難,想到阿湖與阿昆二人之間感情,不由長歎道:「他為未來,則無未來,空相如此,又怎的如何?」
阿彌陀聽的點頭,不再多言。
不出數個呼吸,李俊傑來到紫霄宮,卻是三商之期已到,諸聖封神了。
其餘幾位聖人已經就坐,李俊傑見了,同諸聖見過。隨後鴻鈞落下,賜了封神榜與打神鞭,便道:「封神人選,你們自家商量!」李俊傑早就有了想法,一把奪過打神鞭,道:「阿湖從鴻蒙而來,又為我無極道大師姐,封神由他,實至名歸!」
諸聖冷哼,想到李俊傑當日助阿湖降服魔祖,竊取盤古氣運,便有些惱怒。不過這乃鴻蒙舊事,他們也沒辦法,只得讓李俊傑得逞。原來魔祖在鴻蒙內不曾生死,自然是盤古不動殺手,二人曾有師兄弟情誼,三清卻也明白。
此次封神事關重大,不料李俊傑早就算到,讓阿湖去降服她,緩解她在鴻蒙內被魔族滅殺之苦。
以至如今,三清雖然惱怒,卻不好多說。女媧見三清情狀,心知有異,阿彌陀一旁入定,便也不插口。
「無極教主,如今封神在即,你還不把門下弟子給寫下去麼?否則落了性命,怕是不妥!」老子不理會阿湖封神一事,看著李俊傑與鳳凰兒他們,突然哼道。
「哈哈,李聃,我大教門下不過數人,就算全部填充,也要截教、闡教來補!不過我門下雖有根性不足者,但多數都是法力高深、智慧極足之輩。上榜不是沒有,不過一二人爾!」李俊傑說著揮筆在封神榜上寫了幾人,三清見了同時大怒。
「李俊傑!這些不過跳樑小丑,你看著刑天與你大教可有關係,怎的你也寫出來?」通天大喝。
「我得祖巫精血而證道,本就是大巫之祖,怎的不配寫他們了?再說你三清與祖巫同為一脈,卻又如此咄咄逼人,致使他們身隕,換到今日,卻來欺負我門下。豈不知我乃這世主角,門下皆可保全之禮?」李俊傑冷笑。
「李俊傑!巫妖之爭乃大爭,奉老師之名而為。即使我為妖教教主,也不曾管他,你卻妄加評詞,莫非想現在見過不成?」女媧聽得李俊傑言語,想到自己為妖教教主,三清若佑祖巫,便是與自己為敵,如此挑撥,大怒下,面皮漲紅。
「見過就見過,我不與你多說!」李俊傑不理女媧,繼續冷笑,「當日我未成聖,通天你就想竊奪混沌鐘,不料它與我因緣未盡,即使你身為三清,也不能強搶,此為神通不敵天數,你明知如此,還來搶奪,可笑可笑!」
「還有原始,你曾欺負小女,害她轉世百回,歷經無數磨難,此一劫,我二人慢慢清算。」李俊傑指點江山、意氣風發,把三位聖人說的啞口無言,突然一轉強調,道:「至於佛教,為阿彌陀見證蓮花所立,其宏偉之勢,不亞於女媧造人!你們卻咄咄逼人,不把他們看在眼裡,妄想稱呼其為『旁門左道』,真是可笑!」
三清一驚,見阿彌陀一旁靜坐,不發一言,准提張大嘴巴,吃驚看著李俊傑,頓時大笑起來:「李俊傑,你得盤古之身,我本同意你為『四清』之一,不料你卻與旁門左道為類,也是卑躬屈膝之徒。也罷,我就讓你見證下我太上□□,免得你小看我三清!」
老子這樣一說,三清皆是點頭,連女媧也是如此。
鳳凰兒、秋月一旁見李俊傑同佛教為伍,心頭微微有些不悅。不過他這一招也是為了大教,倒是不好多說什麼。
「李俊傑!你真以為自己想陷害我佛教麼?我佛教雖然為『旁門』,你為盤古,但三清眼裡,卻如同己出,你如此禍害我們,安的是什麼心?」准提猛地站了起來,指著李俊傑大怒哼道。
阿彌陀見准提如此,心頭微微不悅。不過他也知道自己與李俊傑合謀,乃是與虎謀皮。不過佛教如今勢微,倘若不如此,再無出頭之日。因此即使知道與虎謀皮,在李俊傑把阿昆奉獻出來,阿彌陀還是同意了。
「哈哈,准提,你如此說,看來我也要削你面皮!」李俊傑毫不在意,一指五聖,道,「你們五人,仗勢欺人,可不知我後天證道,以人族氣運壓服上天、大地,所以得了人皇大位便是勝利。可笑你們遲遲不知,如今再不簽榜,莫非想做到天荒地老不成?」
眾聖心頭一驚,看著李俊傑頭頂上一道五彩光芒,一道清光,都是至寶,便動了心思。
無極道確實只有大貓小貓兩三隻,也不可能多寫出多少人來,通天便嗤笑一聲,揮筆大書,把門下無數弟子根基薄弱者寫了上去。
原始見了,也不好不寫,隨意寫了一兩人,再看女媧。
女媧當日已經寫過,不過見諸聖都盯著自己,雖然心裡惱怒,但看了李俊傑一眼,還是寫了不少人,把整個榜給寫了密密麻麻,全是蠅頭小字。
一時間諸聖寫畢,便都冷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