誅仙2 第92章 鯉魚躍龍門
    崑崙真境紫玄派,紫玄派山門外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

    這些人服飾各異,但他們有個共同的特點,他們都是各派的修道之人,而這些人也是涇渭分明都站在各自宗派的陣營上。每派的前方則站著數人,這些人都背負雙手仰望天空,而這些人身上時而散發出一股強大的威壓,他們每個人都是各宗派泰山北斗級人物,這時紫玄派宗門大殿裡走出數人。

    為首的一個身穿紫袍,頭戴紫金冠背負雙手,這人就是紫玄派掌教秦政。秦政大乘顛峰期修為,卡在大乘期將近百年。可以說秦政是崑崙真境大乘期顛峰中最弱之人,因為他感悟大道不足百年,不像其他宗派那些老怪都是感悟大道幾百年的,而紫玄派也是崑崙真境中最弱宗派。

    秦政後面那些人則是宗派元老,他們也和秦政一樣都是剛感悟大道,紫玄派林雷是唯一一個半隻腳玄境的強者,正因為如此紫玄派才保住崑崙真境中地位,否則早被掃地出門。

    秦政龍行虎步不急不緩的朝山門走去,山門外各派掌教及各位元老都睜開眼睛看向秦政一行人。玄道宗宗主宋青看向秦政冷淡的說道:「秦政你可知仙力對於我等是何等重要,那可是成仙的契機,而據本宗張元老所說那仙力可不止一點,而是有指甲蓋大小,對於我等來說一絲仙力足以我等成為半仙存在,兩絲則能讓我們凡體化仙體成為準仙存在,而你紫玄派不能獨吞這仙力。」

    「對,天地仙物要與大家共享,你紫玄派一家絕不能獨吞。」玄道宗一位剛晉陞大乘期元老附和的說道。

    哼,秦政心裡冷笑道:「要不是顧忌師祖煉化仙力後找你們麻煩,恐怕你們早就動手了吧,也不會在此與本宗磨嘰。」

    秦政怒斥的說道:「那裡來的野狗,本宗在與你家宗主說話,還輪不到你來狂吠,也不看下自己是什麼身份。」

    「你,你。」玄道宗那位元老被氣的老臉通紅怒聲喝道:「老夫看你紫玄派能囂張到幾時,本宗滕大元老已經去擒拿你們的林大元老去了,到時你們沒了仙力,老夫要扒了你的皮。」

    「放肆,你這野狗竟敢蔑視本宗宗主,不給你點教訓你還越倒猖狂了。」

    啪,秦政後面一位元老甩起一巴掌抽在玄道宗那位元老臉上,紫玄派二元老是一個粗獷的中年大漢他半裸著膀子,兩隻如銅鈴般的眼珠正怒瞪著玄道宗那位元老。

    而玄道宗那位元老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被別人扇耳光,這讓他情何以堪以後如何出去見人,只會讓他成為別人的笑柄。玄道宗那位元老吐血的心情都有了,怒指著紫玄派二元老氣的說不出話來。

    「哼,大膽,竟敢辱我宗元老,你活膩了。」

    這時玄道宗七元老看見九元老受辱,他實在看不下去了才挺身而出。「你們紫玄派當我玄道宗無人是不。」

    七元老並指如劍向紫玄派二元老隔空一斬,噗,劍芒迅勢而出以雷電之勢斬向二元老,這劍芒初始時尚小。劍芒好似瞬移一樣,來到二元老身邊時已化作數丈大向二元老頭顱順勢斬去,二元老看到劍芒臨身當時就傻了眼。

    他萬萬沒想到這劍芒如此快,想要退避已經遲了,而秦政想要阻住劍芒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二元老硬著頭皮一咬牙猛的一側身,噗,整條左臂被斬下。

    血水如注噴濺出半丈高,二元老全身被鮮血染紅,二元老咧嘴瞪著玄道宗七元老罵道:「你個老不死的,不要倚老賣老,剛才就看你不順眼了。有本事就和本宗大元老單挑,你個龜兒子欺負晚輩算什麼好狗。我早就看出來了,你是烏龜生的不然為何臉皮這麼厚欺負晚輩。」二元老不留情面的把玄道宗七元老亂罵一通。

    其實而二元老臉皮也夠厚的,他剛才欺負玄道宗七元老時,怎麼也沒想到他也在欺負晚輩,這麼大年紀了也自稱晚輩真不害臊。

    「哼。」玄道宗七元老冷哼的說道:「怎麼皮又癢了,是不是又想斷胳膊或者腿呀。」

    「擦,老狗咋的,你敢殺我不成,你殺了我等我派大元老煉化仙力成為準仙回來,哼,到時殺到你玄道宗不是報仇那麼簡單,而是滅你玄道宗全宗。」紫玄派二元老冷笑的說道。

    「你,大言不慚還滅我玄道宗,今天我就先滅了你。再說你們林雷老匹夫仙力能不能保住還是兩說的事情,本宗裡已經派了幾位元老前去擒拿林雷老匹夫,相信林雷老匹夫遇到本宗裡的元老他插翅也難飛。你們就等著給林雷老匹夫收屍或滅派吧。」

    「哼,本派及大元老如何也輪不到一個瘋狗妄自非議。」秦政冷哼的說道。

    秦政心裡也是無奈,他的修為比玄道宗七元老低上一線,要不然秦政早就一巴掌甩過去。

    玄道宗七元老目光冰冷看向秦政語氣充滿殺機的說道:「秦宗主老夫念你是一派之主給你留點臉面,你不要給臉不要臉。不是看你是一宗之主的份上,老夫早就把你給你廢了。」

    老狗不要自恃修為比我們宗主高就以為你牛逼了,有種你敢動我們宗主試試。」

    紫玄派二元老怒瞪著玄道宗七元老冷淡的說道。

    「瘋狗想死是吧。」玄道宗七元老目光陰沉看著二元老冰冷的說道。

    「咋的瘋狗又想咬人。」兒元老譏諷的看著玄道宗七元老。

    「夠了。」玄道宗宗主宋青目光冰冷的看著兩人陰沉的說道。

    「秦宗主希望你們的能力比你們嘴皮還硬。」宋青不屑的看向秦政其目光裡充滿了嘲諷。

    「呵呵。那多勞宋宗主掛心了,本派的事別人少插手為妙,本宗自會處理,再說也輪不到一些宵小之人來妄自非議,秦政皮笑肉不笑的看向宋青說道。」

    「哼,牙尖嘴利,看你能硬到幾時。」宋青冷聲說道。

    宋青對著幾位元老說道:「我麼們走。」玄道宗一行人浩浩蕩蕩的朝來處飛去。

    崑崙真境其他幾派也跟著玄道宗的人相繼離開,等到其他人都走後,只剩下自己人時秦政望著天空說道:「希望大元老和二元老能順利煉化仙力,那樣我紫玄派也不用受其他宗派的白眼,特別是玄道宗太霸道猖狂了如若能成功,哼,玄道宗本宗必定要滅了你。」

    「宗主百年一選的時日快到了,如果本宗還沒有踏入玄境的強者,那麼我們紫玄派就要被崑崙真境掃地出門,其他境外宗派入主崑崙真境,三元老眉頭緊蹙焦急的說道。」

    「現在只有期盼大元老能煉化仙力,否則一切都無力回天。」秦政憂心忡忡的說道。

    此時的白傑來到一家咖啡廳,這家咖啡廳叫做「雅馨」名字很好聽,裡面裝修的也很精緻。老闆給我來杯咖啡,白傑沖櫃檯喊道。

    『好勒,請稍等。」

    一個身材妙曼的美女來到白傑桌前,帥哥請問要什麼口味的。

    白傑看向美女服務員說道:「那把你這店裡的口味一樣拿一種來。」

    什麼,美女顯然吃了一驚,問道:「帥哥你沒耍我吧,我們店裡的咖啡總共有32種口味,你確定每種口味都來一種。」

    「嗯。」白傑朝美女點頭。「好吧。」美女轉身走向櫃檯。

    「老闆有人每種口味都要一杯。」

    「哦。」老闆故意把語氣抬高點說道:「真的,是哪位客人如此大方。」

    美女服務員伸出手指指向白傑,老闆順著美女服務員的手指看向白傑。白傑察覺到有人看他,抬頭沖老闆微微點頭。靠,老闆這不看不要緊。一看嚇一跳,這不是那個和殭屍大戰,最後將殭屍給殺死的人嗎.?

    老闆使勁的揉了揉雙眼,跑進房間裡七翻八找的,終於找出一張皺的不能再皺的報紙。把報紙放在櫃檯上張開,老闆目光炯炯的看著頭版的一張圖片。

    足足兩分鐘老闆的視線一直也沒有移開過,旁邊的美女服務員很好奇,不知道老闆在看什麼這麼入神。於是目光瞥向報紙的頭版,邊看邊念道:「昭陽公園突然驚現殭屍,這殭屍非常殘忍接連吞噬十幾人後,不但沒停止還將其魔爪向在場的武警伸去,武警們用火炮還擊。

    可是火炮打在殭屍身上非但沒有效果,反而讓殭屍越是興奮。就在武警和在場市民們絕望的時候,一個人從天而降,他彷彿是上天派來拯救世人的天神。

    那個人…這個新聞我看過,那個人是我夢中的白馬王子,也是我崇拜的偶像。靠近櫃檯處的一個男人聽到美女服務員這話,翻了翻白眼鄙視看著美女說道:「我說美女你不要白日做夢了,就你,還想那個人做你王子勒。

    你知道那人是誰嗎?你沒聽到他臨走前說的話嗎,他可是修道者那是快要成仙的人。你以為他會看上你,你雖然很漂亮但是要現實點,其實你可以考慮下我。嘿嘿,男人乾笑的看著美女。

    美女服務員聽到這話立刻焉了聳拉著腦袋,美女服務員聽到男人後面的話立刻白眼的說道:「我喜歡誰,崇拜誰管你毛事,再說我考慮誰也不會考慮你。沒品味,就你這樣的德行,活該一生單身。」

    男子被美女服務員這樣的反擊弄的沒話說,灰溜溜的端起咖啡跑到後面的角落去了。其他人被兩人的對話搞的哄堂大笑,突然有個小伙子說道:「你們說這世上有沒有仙。」

    「你白癡呀。」一個戴著眼睛的女大學生白了那小伙子一眼說道:「肯定有啊,你沒看到新聞上那殭屍在天上飛耶,你以為那是人類可以做到的嗎?還有那帥哥他一砸就把地面砸出七八米深的坑,真難想像那帥哥如果壓在我身上,是怎麼樣的感覺,我想非常舒服吧。」

    「靠」這女人這麼開放,這是在場所有人的心聲。

    「宇宙之大;無奇不有。」一個戴著眼睛看起來年紀在四十左右,這人叫楊振東從事考古事業,楊振東臉色平淡的看著窗外。剛才那話就是他說的,接著他又說道:「昔年我在一座深山裡考古,途經一棵巨樹前,為什麼說這是巨樹呢,因為這樹軀幹有十米粗,而且枝幹上的樹葉更是有蒲扇那麼大,我敢斷定那樹肯定最少也有千年的樹齡。」

    哇卡,「不會吧,那樹有千年,一個女情侶驚奇的說道。」「這還不算什麼,樹下一個道人和一個僧人在下下棋,由於平時我也喜歡下棋,於是我就看著他們下棋。太陽快落山的時候,他們倆人直接從我眼前飄然離去。當時我就傻眼了,我愣在原地很久,這一切顛覆了我的認知,由於天快要黑了,留在深山中是件很危險的事。我沒有多想匆匆下山了,當我回家的時候。你們知道發生了什麼事嗎?」

    什麼事,有人好奇的問道。這時有個女孩說道:「那會不會是仙人呀。」

    「是不是仙人我不知道。」楊振東接著說道:「當我回到家時,家裡的一切都變了,原本兩歲的女兒都已經三歲了,而妻子和父母都抱怨我為什麼一年也不回來。當時我都怔了,腦中一片空白,我難道在山中呆了整整一年,可是我怎麼感覺是一天還沒到。可是我再怎麼不相信,事實是我確實在山中呆了一年。事後我對妻子父母說我在山中的一切,這讓他們驚詫不已。至此我對那山中感到神秘的同時也充滿了好奇,於是我帶著妻子再去那座深山時,卻怎麼再也找不到那棵巨樹。

    有一次在一座古墓裡考古,我看到了不該看到的東西,那是一個鬼魂,那個鬼魂很恐怖,只有半張臉翻著死魚的眼白。當時我快嚇暈了,身邊的同事被那個鬼魂無情的殺死。可奇怪的是那鬼魂像是看不見我似的,對我完全像是視而不見。死裡逃生的我也沒有多想,趕緊回到家裡,我對妻子和父母說起此事。他們也對這事感到很妖異,父母本來就相信一些靈異的東西存在著。從此以後我也沒有再考古,而是從事古玩行業,說也奇怪有時我竟能看見一些古物上存在一種奇異的力量。我也嘗試過想將這些奇異的力量抓在手中,可每當我手碰到這奇異力量時。它就透明的一樣,我的手直接穿了過去。我肯定這奇異力量不是我們這些凡人能掌控的,你們看這個手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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