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短信,原來是快月底了催費的短信。
退回短信信息以後回到主菜單,翻閱著未接來電,原來是母親打給王靜萱的。
「喂,媽什麼事情?」
就連王靜萱也感到很吃驚,她母親從來就不會那麼早給她打電話,而且每次打電話都是談生活費已經交給了外婆這些話題,差不多一個月會打兩次電話都算次數多了。
「好的,我馬上就回來。」
掛完電話,大家見王靜萱開始收拾著東西,不知她要做什麼!
她告訴大家她要回家兩天,但是古依熙告訴她學校不能讓同學離開那麼久,要必須向班主任申請才可以的,還要拿請假條。
差點沒把這件事情給忘記,王靜萱立馬打了電話給班主任打了電話,不過運氣不好居然老師剛剛離開學校。
運氣超霉的她準備一會和看門的保安說說情況,看是否允許。
「咦,韓老師你好,我是王靜萱,上次我們還一起玩過的,嘿嘿!」
王靜萱她們都認識韓老師,不過最直接的方法是通過學校上次開會的時候學校評優秀班主任才認識的。
既然聽到韓老師說她正值完班,現在就要離開學校了,讓她趕緊下去大家一起出校門。
「你有什麼事情要離開,現在說來聽聽。」
韓老師走到了A棟宿舍樓下了,王靜萱出門的時候就碰見了她。「我媽媽讓我回家,家裡好像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我要請兩天假。」
想了想韓老師覺得這樣肯定不能出去,學校只讓同學們出去吃飯,長久的離開是不允許的,而且現在案件還在調查中,這樣肯定很難出校門。
從包裡摸了一沓厚厚的卷子,放在了王靜萱的懷裡,讓她替她抱著,就這樣在韓老師的幫助下離開了學校。雖然門衛還是詢問了去處,後來多虧韓老師說是讓她一起回家出下期開學的模擬測試題,這樣才混水摸魚出來了。
「上我的車吧,不用那麼辛苦的走這條小巷。」
上了韓老師的車,王靜萱覺得她真的就像林倩師姐所說的那樣人超好,簡直就是和藹可親的模樣,難怪還聽見她們叫韓老師「韓媽」呢,看來果真名不虛傳。
車開出小巷以後王靜萱看見母親來接她了,不知什麼事情還得母親大人親自開車來。下車以後王靜萱很禮貌的謝謝韓老師後她便開車離開了。
「媽,怎麼了,剛才都沒聽您說清楚?」
王母讓她趕緊上車,一會就知道了。王靜萱以前覺得母親開車的技術超爛,沒想到現在技術變的超級好了,開車相當穩而且樣子看上去有模有樣的,可不像去年開車的時候像只縮頭烏龜。
大約半小時左右,王母的車停到了一個餐館,她帶著王靜萱上了樓。
倆人叫了咖啡慢慢地喝著,瞬間覺得整個氣氛有點不對勁。
「媽,您就是帶我來喝這裡的咖啡?」
「你多久沒和你爸聯繫了?」
聽到王母這樣說來,王靜萱放下了手中的咖啡杯,很肯定的告訴母親:「已經很久很久了。」
隨後王母立馬告訴了她今天約她見面的原因。
「你爸爸死了!」
「什麼?」
真懷疑是否耳朵壞掉了,王靜萱有點不相信從王母口中得知這樣的消息。
「今天一大清早六點多的時候警局就給我聯繫,讓我去認屍,結果還真是你爸。」王母說著。
此時的王母也沒流眼淚,而是很平靜的告訴王靜萱今早認屍時候的情況。看著王母的神情,就像暴風雨來臨之前那種平靜,從五官上一點兒也看不出什麼變化,只是化著濃濃的妝,嘴唇上抹的紅紅的。
「媽,您沒事兒吧?」看著冷靜的可怕的王母,王靜萱突然覺得有些害怕,再不說話真的就給這氣氛給憋死了。
「我去那裡的時候也碰見她的現任妻子。」
難怪王母一點也不覺得難過,也許是因為看見現在的妻子所以頓時心裡沒緊張感,因為就算再緊張,畢竟倆人也不是夫妻了,而另外一位才是。
「我想一會下午的時候你陪我去警局。」
「嗯,好的,我也想看看爸爸最後一面。」
其實王靜萱也沒掉淚,她覺得現在這個社會離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而且自從父母離婚以後,王父就沒在聯繫王靜萱了,這讓她已經忘記了他的面孔。
隨後王靜萱陪著王母倆人早早的來到了警局,看的出來王母現在緊張的跺著腳,整個人有點不安分起來。
「媽,沒事兒吧,別緊張了,您不是也有楊叔叔嗎?」雖然王母經常和那些男人混在一起,但是自從過年的時候王靜萱發現王母就一直跟著這個楊叔叔。
「楊叔叔,您好。」
「你好,靜萱。」說曹操曹操就到,楊叔叔跨進警局大廳以後就坐到了王母身邊,一直安慰著她。想不到眼前的這個男人居然有心讓王母來看前夫,真是有顆寬仁大度的心呀。
一位穿著便裝的警察叔叔讓死者家屬都一同進屋,王靜萱走向前扶著王母慢慢地走了進去。
「楊叔叔,沒事兒的,有我陪著媽媽。」王靜萱看著楊叔叔不能進去整個人都不安分起來,踮起腳直望著那間屋,看來楊叔叔很在乎王母。
現在屋裡坐著倆位警察和三位死者家屬,他們讓大家各自依依介紹著自己。
「意思就是你是前妻,這位是現在的妻子,中間這位女孩就是死者和前妻的女兒?」
三人連聲「嗯嗯」的回答著警察。
「這件案子不是屬於自殺,現在我們警方還在追查兇手,請你們三人以後協助我們辦事兒。」
王靜萱記得剛才在餐館的時候聽王母告訴她,王父是自殺的,是從河裡打撈出屍體的,現在他倆卻說是他殺。
「兇手太狡猾了,居然什麼也沒留下,所以我們決定解剖屍體,看你們覺得如何,這個解剖是要通過家屬同意的,因為從現在屍體表面上看來不僅是落水那麼簡單。」一位做筆錄的警察叔叔對著三人說著。
王母和王靜萱答應瞭解剖屍體,可是王父的現任妻子卻不同意,覺得這樣對死者不公平,死了以後也無全屍,說著說著便傷心的哭了起來。
「阿姨,別哭了,如果沒找到殺死爸爸的兇手豈不是對爸爸更殘忍嗎?」聽到王靜萱這樣說來,阿姨便擦乾了眼淚,沒繼續哭了。
隨後大家留下了準確的聯繫方式和地址以後便離開了警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