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霧隱流?」伊賀甲男一聽這個名字,頓時臉色一變道:「他們不配稱忍者!已經被我們趕出了伊賀谷了。難道是他們招惹了閣下不成?」
「不錯!那你們可曾見到被他們抓來的一家三口三個Z國人?」肖鵬飛緊跟著問道。
「的確有這麼回事!」伊賀甲男明白了,敢情這主兒是直奔霧隱流忍者來的。
「走了多久?」肖鵬飛緊眼著對方道。
「剛走沒多久。」「從哪兒走的?哪個方向?」「不知道。」
肖鵬飛長吸一口氣,目中寒光迸射,心中暗道:「看來你們是不見棺材不掉淚。」
那伊賀甲男見他默然不語,又再次舊話重提道:「既然閣下是來尋人,那閣下能否答應,無論我們之間交手結果如何,都不要傷害這些孩子,好嗎?」
肖鵬飛冷冷地掃了一眼那些小孩,默然不語。
這時,右側那個威嚴大氣的灰衣老者開口了,聲音憤然:「怎麼?你們Z國不是一向自稱禮儀之邦麼?難道也要對無辜地孩子下手嗎?要對孩子下手,你們還有人性嗎?」
「你是何人?」肖鵬飛目光冷冷地掃過對方。
「我叫甲賀晴明,是R國兩大忍者流派甲賀流的甲魁,也是忍者大本營的副社長。」那威嚴大氣老者傲然說道。
肖鵬飛目光頓時變得凌厲無比,犀利的眼神盯著對方道:「說得好!既然你們知道是人就不應該對孩子下手,那你知不知道七十多年前的南京大屠殺中,又有多少比他們更小的嬰兒慘死在R軍的屠刀之下?!又有多少婦女被R軍****、屠殺?!這點,你們又如何向我們Z國人交待!?」
甲賀晴明一下子啞口無言,臉色灰敗,難看異常。
伊賀甲男也沉默了,苦笑道:「這麼說,你們真的打算連這些孩子也不打算放過?」
「你錯了!」肖鵬飛冷冷地道:「從他們穿著這身忍者服裝的那一天起,他們就不再是孩子。他只是一名軍人,一名武士!我是不會給機會讓他們在未來再報復我們的,否則,就是對祖國和人民的犯罪!」
「那好,既然如此,今天無非就是一個玉石俱焚的場面。」伊賀甲男的臉色也凌厲起來:「雖然你們的確很厲害,可以輕鬆闖過五行遁甲陣,但是,我們忍者也並非沒有還手之力!」
隨著他話音一落,四周靜坐的所有忍者頓時蹦起,個個太刀出鞘,狼一般森然的目光緊盯著肖鵬飛等人。
「就憑爾等?也敢說與我玉石俱焚?」肖鵬飛淡漠一笑,滿臉的不屑之色,「今天就讓你們見識一下什麼是真正的Z國功夫!」
「飛哥,我們上吧!」楊簡之等人剛才聽到肖鵬飛的話,早已是熱血沸騰,不能自已,現在見到要動手,個個是爭先恐後。
「剛才已經讓你們過了癮,現在輪到我了!你們退後!」肖鵬飛一伸手,將眾人攔下,淡淡的一句話,便澆熄了楊簡之等人躍躍欲試的念想,頓時個個頗有些不甘的恨恨瞪著前方的小R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