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頭魔已經被封印了起來,但是這些妖魔的力量讓這些降頭師覺得挑戰起來難度太大了,所以這次之後就有人提出要退出隊伍,因為怕死。這一點我和張雪兒已經預料到了,所以並不感覺吃驚,剩下的就是張雪兒去交涉裡,要走的就讓他走,多付點錢也就好了。然後再重新在世界範圍內進行招募,所以隊伍裡也多了一些陌生的面孔。
再離開之後,我也開始陸續收到了茅山上道士傳回的消息,各地都有各種不同的妖魔出現,而且看這個樣子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妖魔的數量也將會越來越多。這些茅山道士,還是相當的給力的,因為他們也是群體性分散所以在對付各地的妖魔上還是稍稍佔了優勢的,有大量的妖魔被找到後封印了起來。
在這沒有事的時間裡我就只剩下做一樣事,那就是數罐子,為此我專門開了一個房間堆的都是封印了鎮妖井妖魔的罐子。同時也叫老鬼根據這些道士反應出來的模樣記載這些妖魔到底是什麼,有哪些特點,弱點又是些什麼。經過一段時間老鬼整理出了一本冊子,雖然沒有圖譜,但是描述做的很詳細。我們同時也在等著,下一個妖魔的出現。
時間不長就有事情傳了出來,在中國某地有無數青春少女遭人剝臉,這些少女原本青春貌美,但是卻在夜裡外出的時候無緣無故暈倒,醒來的時候自己的臉上就是血跡,而人臉已經被剝掉了。有懷疑是仇家所為的,而且手段這麼殘忍肯定是有仇。但是調查了很久也沒有查出個所以然來。
有少女被剝臉這樣的事情一傳出來就是轟動,而且當我收到消息的時候,已經發生了好幾例了,所以現在一到了晚上就會在家裡不敢出門。大街小巷裡,人們總是在瘋狂地議論這個剝臉狂魔。晚上的時候也會有專門的人負責巡邏,看看有什麼辦法能起到抵製作用。
當然也有人說發現了到底是誰剝這些少女的面女。一到了晚上,路上就會出現一個婆婆,這個婆婆渾身黑衣,老態龍鍾的,她會在大街上行走。而且會去挑那些落了單的年輕的漂亮的女性下手,這婆婆也不知道怎麼做的就能讓少女暈倒。然後就是做出令人髮指的行徑來,她剝臉用的不是別的,正是自己的指甲,用指甲一點點扣,就能獲得一張非常完整的面皮來。
這事情我知道之後,還沒等我問,老鬼就說話了:「剝臉婆。」
「不錯啊,老鬼都會搶答了!」我調侃道。
「這老太婆一直就是嫉妒別人年輕漂亮,根本就是嫉妒變得。她有一種粉末能悄無聲息得把女人迷暈,然後下手。」老鬼說道。
這麼給力的粉末也不知道她那裡存貨多不多,要是多的話,我還真想找她弄點,這東西好到逆天了。當然這都是玩笑,重點的是,我們又要出發了。以前都是覺得日本過得有些單調,現在倒是覺得有些累了,真的很累,每次剛剛一回來沒多久就要準備再次出發。人也累心也累,只盼望著早點有一天把這些東西都料理了。
我們即刻啟程趕往了出事的城市,這是在江南的一個城市,也只有這樣美麗的地方才能孕育出如此多的美女,所以一路上阿離更是死死盯住我,生怕我多看那些漂亮的美女一眼,當然我都是偷偷看的。
先是跟上面打了招呼,然後就是去當地的公安部門瞭解情況去了。在他們的陪同下,我們一起去見了受害人,看一看這個臉皮被剝掉的情況,同時也問一問出事的時候都發生了什麼狀況,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這個被害人的臉直到現在都是帶著頭套一樣的東西,做了很多的說服工作,最後才同意讓我們看上一眼。頭套被摘掉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有一股後脊樑裡躥上來涼風的感覺。雖然提前心裡面就有了預感,但是看到的時候還是有些受不了。慘!太慘了!一整張面皮啊,現在看上去就好像是看一個怪物的臉一樣,臉上原本的面皮,現在都是紅色的肉,又好像是被開水燙後,脫掉皮了一樣。我們看了之後沉默了一會,這小姑娘就咯咯地笑了起來。
「自從孩子出了事之後,精神就有點失常了,所以直到今天都在做心理康復治療。」這女孩的家裡人說道。
「如果有事情的話就找組織,組織盡量解決。」我說道。
「哎,命不好啊。」家裡的人說了一句。
「出事那天到底都發生了什麼,我想知道更加詳細的。」要知道公安局辦案的時候,口供都是只錄重點,而且一問一答的這種形式,讀起來就有不通順的地方。還是讓被孩子直接講出當天的情況更好一些吧。
這場噩夢女孩子慢慢回憶了起來,然後又開始講述著當天晚上發生的事情。當天下著點細微的小雨,這女孩和朋友約好了要出去玩,走在半路的時候,忽然間就聞到了身邊有一股淡淡的香氣,當時並沒有覺得什麼。但是緊接著感覺到非常無力,人就暈了過去,剩下的就不知道了,等到醒過來的時候,就是自己一個人趟在馬路上,臉有些疼,一摸才把自己嚇了一跳。原本的臉皮沒有了,摸著怪怪的。
這女孩說完了又開始哭,哭完了又接著笑,讓人看得有些心酸。阿離在一旁勸了勸才好多了。這是活下來的,有的女孩根本受不了這種刺激,所以在出事後沒多久就尋了死路。我走的時候擔心會出事,就在女孩耳邊說了一句話,這女孩聽了之後愣愣地,然後問我真的假的。我說真的,而且時間不會太久。
「你跟她說什麼了,她後來狀態就好過來了。」阿離問道。
「面皮!我說我會幫她拿回面皮的。」我笑了笑說道。女人當真是愛美,所以一聽我這麼說她自然心態就好了很多。
「可是剝掉的面皮拿回來還能有用嗎?」阿離不解地問道。
「可以的!這些面皮都是剝臉破的收藏品,所以不會損壞。拿回來只要重新移植上,就好了。就算不能移植,我也有辦法!」我說道。
接著我們又去問了幾個被害人,我都叫她們把事件還原,這樣我就可以聽出細節了。每一個,每一個女孩被害的時候都是在下著小雨的夜晚,這一點都是相同的。也同樣是,聞到了一股淡淡的香味,看來這種香味就是剝臉破的香粉了。
我又接著調出了公安部門的錄像,看一看能否發現這個剝臉婆。果然在茫茫夜色下,幾盞昏暗的路燈旁邊,一個年輕的女孩剛剛走過,就在她身後凝現出了一個影子,一個一身佝僂著背的人影,還真是像個老婆婆。
這陰影也如同附著在水汽裡,跟著水汽移動了過去,再然後就看到這個女孩暈倒了,這團佝僂著背的人影就死死貼著女孩,最後這團水汽中的人影,漸漸消散了。
我先是查了一下全市未來一段時間裡什麼時候還會在夜間下雨,然後還像公安部門抽調了大量的人手,看著路上的各個攝像頭,一旦發現了類似地情況,馬上把出事的地點報告給我。接下來的日子就是等了,等剝臉婆再次出手。
日子過的很快,今天晚上就會下雨,所以全市的警力都出動了,不是去路上巡邏而是專門去看著錄像,同時,我也讓阿離去路上裝美女看能不能把剝臉婆釣出來。
「什麼叫做裝美女!人家本來就是一小美女好不好!」阿離撅著嘴氣呼呼道。
因為剝臉婆的事情,所以一到晚上就連個人影都很難看見了,我也只好想出這個辦法來。自己做誘餌,我和阿離還開了一個玩笑,要是成功釣到了剝臉婆,那就算她是美女。
晚上我們出去的時候張雪兒說是身體不舒服不想出門,所以就留她自己一個人在住處。我們一行人到外面之後,只留阿離一個人在大街上晃蕩,我們幾個都在遠處盯著她。阿離本事可不比我差,所以我也不擔心她會出事。但是心裡還是有了些不好的感覺,只是不知道這不好的感覺來自哪裡。
沒過多一會,小雨就下了起來,江南雨夜,細雨微微。不過不是男女戀人相依偎在一起,而是一群人在外面等老太婆上鉤。這感覺倒是有趣的很。
沒用多久我手機就響了,是當地公安局打來的,剝臉破上鉤了!不過有些事情太過於戲劇話了,那就是剝臉婆真的行動了,而且她下手的人不是別人,而是張雪兒。女人的妒火總是很強的,同時她們的攀比心理也很重。一切的原因只出在她想試試看自己和阿離誰更美,更美的那個就能把剝臉婆釣出來。
我們迅速趕到了地方,這時剝臉婆和張雪兒還在周旋著,我們一齊上去開始了對老太婆的制服。這老太婆長得老態龍鍾的,一身黑色的衣服,就好像是勾魂的使者一樣。交手沒有太多下,這剝臉破就落了下風,戰鬥比想像中的更加容易。
在封印之前,我也在她身上找到了那些臉皮,一張張的面皮,晶瑩而剔透,但是都無一例外的都那樣年輕漂亮。我把臉皮送到了醫院,醫院方面表示這些臉皮的組織還存活著所以只要準備移植手術就可以了,看來剝臉婆的保存技術真的很高明。
一切處理好了之後,阿離和張雪兒之間的一場女人戰鬥就打響了。最終在短暫的假期裡,兩個女人的纏鬥,導致了我幾乎天天呆在店裡。這場大戰結束還是幾個星期後的事呢。女人好可怕,無論歲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