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任何掠過都比被回憶掠過釋懷。
難以釋懷是最不想遇見的境遇,三杯兩盞,四季清秋,也敵不過莫名的愁上憂。
陸續認識並瞭解一些新的朋友,逐漸離開與淡忘一些老的朋友。其中,有的朋友見了一眼便有喜悅,有的朋友即使有喜悅也不過是半晌的獨自歡娛。
遇見,然後離開。多年後,再遇見,突然有種感覺叫難以釋懷。
我常常做著難以釋懷的舉動,平穩舉著一杯焦糖馬奇朵穿越過人群,焦黃色的糖漿井字形鋪在濃濃的泡沫上,縱橫交錯。
最近玩的遊戲「雷頓教授」裡有這樣的謎題,幾個十字路口中ABCD四個點,如何在不交錯的情況下互相聯繫。
試過,修改,塗抹,擦去,落筆,心算,糾正,再試。
後來發現,當井字越多時,選擇的餘地也就越大。
於是,人們為了解救自己,畫出越來越多的情感井字,他們以為只有這樣才能有更多解答謎題的方式。
原本只是個單純的人,心傷一次只有一個十字,再多一次,就形成一個井字。
天色越來越灰,心情也受到影響。
當被越來越多的井字壓抑時,人最終也會成為井底之蛙的吧,我的意思是終身不見天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