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的青春不迷茫 用一朵花開的時間來聽
    從我第一次提起筆準備寫東西到現在。風格心境已經轉了千回。每一次寫完文章,不管是刻意地保持青春激昂的少年,或者是人與人之間淡淡的情感,要麼是長篇大論你我之間的爭論,都注入了一個用心。

    對作品用心是必然的。正如我現在重新看曾經寫的東西,即使它從來沒有被發表過,但是我仍然會很開心,因為我曾經像現在一樣的努力,足以感動自己。

    由於路上我遇見了很多很多人,他們對我或者鼓勵,或者提攜,或者支持,所以才會有了今天。算不上夠好,但至少自己很安心。

    做了這份工作,接觸到很多和曾經的我類似的人。他們很努力,但是卻默默無聞。晚上聽他們的歌,經常會感動,那種孤獨不是誰都可以體會的。

    曹芳的《遇見我》。搜遍網絡也找不到她的新專輯《遇見我》,封面是淡淡的精緻,居然可以看到比約克的影子。他們說她是內地的陳綺貞。

    你去聽《遇見我》,或者去聽《ICY是淑女》,懶懶的輕佻的聲音,冷靜裡跳躍著另類的靈動。她曾經作為詞曲人出現在金海心等人的作品裡,留下的影子是整張專輯裡最出色的作品。

    《遇見我》的平鋪直敘,順水而下,暢快淋漓。「這一邊是讀不懂的憂鬱,那一邊是大太陽高掛的畫」,悠揚的搖擺的輕唱。

    這是我這些年聽見的最喜歡的內地歌手的專輯。有1998年聽見樸樹時的驚喜。

    草叢和樹林,勾勒的素描畫。西雙版納長大的女孩,有著獨一無二的氣質。

    最初看到內頁的照片以為她是台灣或者新加坡的歌手,其實更像是留學回來的英倫女孩。清麗的聲音以及狀態,只能用特立獨行來形容。

    李延亮問她每天做什麼,她回答:畫一張空白的畫,買一張單人的沙發,打一通無人的電話,開一瓶無味的酒。

    劉允樂的《允樂》。聽劉允樂很偶然。回到辦公室,發現桌上有唱片公司給我遞的唱片,在一堆新唱片裡,不認識的劉允樂被大牌們埋在底下。5張整齊地放好。簡單的包裝,簡單的設計,不算好看的臉。

    《最後一次禱告》是一首簡單的曲目。來迴旋律的雷同配上劉允樂厚重的聲音,強勁有力,不留思考的餘地。「這是我最後一次禱告,全力挽救消失的美好。」

    後來刻意去查了他的資料,他說自己最喜歡的歌曲就是上面這一首歌,簡單到不需要花任何技巧。不管《允樂》還是《活該》,都是可以唱到人心碎的歌曲。

    5張CD都被瓜分,現在已經記不起他的專輯都被誰拿走了。曾特意去問了台灣的朋友他的近況,但回答都是不盡如人意。言下的意思則是不好。

    我很感謝他的唱片公司能夠把他的CD給我寄過來,雖然到現在我都不知道是哪個公司寄的,但是仍然要感謝。

    林冠吟的《我是火星人》。本來以為她會紅起來,所以幾個月之前就沒有寫下來。回頭看,似乎這樣的希望越來越小。

    「騎不快的單車,載滿你的憂鬱」,晃晃悠悠的風景載著長不大的回憶,音如其名,輕輕低吟就可以唱出百轉千回的效果。而後無論是《兇手》還是《秦傭》,總是可以讓聽者迅速地進入感情。

    可惜的是,她簽約的8848已經倒閉,不知道她下一個公司會簽到哪裡。

    這些歌至今仍保存在手機裡,時不時聽起。如果日曆是時間標注的話,那麼歌曲則是時間的內容。所有情緒與言語都被淺淺地埋在了這些歌曲裡,曾反覆播放的CD至今仍整齊地堆砌在客廳的書櫃裡。那時覺得分享是一種快樂,後來我又不希望他們被所有人認可,也許原因只有一個—我並不是一個人云亦云的人,所以我喜歡的東西也不需要大眾的認可。人常常是矛盾的,你愛一個人,你就希望所有人都肯定承認愛上這個人。但你愛一個歌手,一首歌曲,你卻不希望他們能成為萬人大合唱的代表。

    無論多麼落寞和蒼茫,那些身影總會過目不忘。

    2012年10月2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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