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田一郎在中國呆了也有一段時間,雖然中文不是很好,但是基本交流還是沒有問題的。
「喂,你們是要過河嗎?」
李雲飛道:「是啊!」
成田一郎道:「請問你們知道宜賓城裡發生了什麼事情嗎,上午怎麼一直在打槍?」
「上午好像是有一夥不知道是誰的軍隊打了過來,我們有守城的叛變了,打開了城門,好不容易才把他們打退的。」李雲飛一臉談定的道。
成田一郎其實是不相信的,不過又找不出破綻,看著人傻頭傻腦,官位也不大,估計問不出來什麼東西。
「我送你們過河吧!」成田一郎說道。
「不用了,我們坐漁船就好,」李雲飛趕緊擺擺手說道。
成田一郎還以為是這些川軍怕他們,因為之前他也去岸上看過日本士官訓練川軍,動不動就是拳打腳踢的,他都有點不忍心看了。
「不用擔心,我們海軍是從來不體罰士兵的。」說著還拋給李雲飛一個猥瑣的笑容。
兩人來來往往幾回,李雲飛看熬不過鬼子,就只好答應了,要是在不答應,怕是會被看出什麼端倪了,看著艦上那黑洞洞的炮口,肯定是沒幾個人跑得掉了,只能相機行事了。
不過成田一郎可不知道李雲飛在想什麼,他讓人協助李雲飛將火炮和彈藥搬上軍艦,而川軍的士兵們則自動的與軍艦的鬼子兵離得遠遠的,因為比較心虛,所以表露出來很膽怯的樣子,軍艦上的鬼子兵在一邊看著這些支那人的士兵哈哈大笑,鬼子兵很享受這種感覺,他們去過很多地方,所有的支那人都是這樣的。
不時的還有鬼子兵故意發出各種怪叫,嚇唬川軍,每一次都能引來川軍的小騷動,每一次鬼子也都哈哈大笑,不過同樣他們也放鬆了警惕。
李雲飛很不明白這鬼子這金沙江南北就兩百多米,這鬼子為什麼一定要送他過河呢,這軍艦看起來有一百來米,送他們過河不是腦子有毛病嗎,這鬼子應該是吃錯藥了吧。
不過鬼子是把船斜的開的,幾乎跟岸邊平行,不過池田一郎的目的是想讓李雲飛等人看看他的軍艦,展現一下日本的實力,好讓這些人明白中日之間的差距,那樣這些人一戶就可以為日本所用,中國不是有句話叫良禽擇木而棲嗎?
「歡迎來到我的狹霧號驅逐艦,我是本艦的艦長成田一郎中佐。」成田一郎向李雲飛伸出了右手。
李雲飛當然知道那是要握手,不過他不喜歡成田一郎那副趾高氣揚的表情,但是還是跟成田一郎握了個手說道:「李雲飛,保定軍校步兵科畢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