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先生,你說要入股百分之六十,我沒吭一句話,我也知道形勢比人強,不過你們也保護不了我,兩中央政府都保護不了我,要不然也不會日本人說要我的人頭,他們就真的給了,你說我會相信你們嗎?你叫我拿什麼相信你們,所以說部隊我是一定要留下來的,這個沒有的商量,我不能給你們賺了錢,還要把命搭進去吧?」王九齡反問的比劉文彩更多。
從內心來講,劉文彩也認為王九齡是對的,這年頭把命交給別人那的確是找死,不過今天他是幫劉文輝來辦事的,從劉文輝的角度來講,在自己的周圍又留一隻不屬於自己的部隊那也是很危險的,誰也不知道明天的王九齡是怎麼樣的,到時候要是全部聯合起來反對劉文輝的話,那這一支裝備精良的部隊,恐怕沒什麼人能輕易的搞定他們吧。
「那樣的話,我們今天看來是談不攏了!」劉文彩歎了口氣說道。
王九齡聳了聳肩說道:「劉先生應該替別人考慮一下,如果橫豎都是個死,那我也只有拚一拚了,你可以去跟劉主席商量一下,別的都好說,但是我必須留夠足夠的人馬,來保護自己!」
劉文彩原本想跟王九齡說把股份提高到百分之八十,那樣就算王九齡想養部隊,也養不起,不過想想還是算了,這個還是明天再談,王九齡能在這麼短的時間起來,誰能知道他還有沒有別的法子賺錢呢,所以還是要先跟劉文輝商量一下,明天再談也不遲。
不過明天可就沒有談的份了,至少不是談這個的份,王九齡贏了,不會談,王九齡輸了,劉文輝更不會談了,要不他的面子往哪放,一切都看今晚的行動結果了。
王九齡原本打算晚上10點進攻,不過晚上10點夜色很暗,月亮還沒有從大山底下升起來,根據老鄉的說法,大概要兩點的樣子,月色是最亮的,今天是1月8日,也就是農曆的十二月十三日,月色不錯,戰士們經過兩個月的大補,也有效的解決了夜盲症的問題,不像原來,太陽一下山,就跟瞎子一樣。
王九齡視情況而變,只能推遲計劃,所有人都在等著,臨近兩點了,所有人新兵最後一次在老兵的的指揮下,檢查武器彈藥。
突擊縱隊是從各部挑出來的捷克式機槍手,他們將會用手裡的捷克式機槍跟著兩輛王九齡都看不上的破裝甲車,只等進攻的命令一下就沖道對面川軍的陣地區,跟著王九齡從上海來的弟兄有一半在裡面。
另外個迫擊炮小隊也準備完畢,只等廖凡的大炮一響,他們就對著自己的目標開炮,這些人基本是第一次對人打炮,心裡面很緊張,大冷的天手心都出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