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齡心想,好像只有團以上軍官才有資格配警衛員吧!再買一個連長也給自己配警衛員呢,奇怪?不過一想到在民國發生什麼都不稀奇,也就釋然了。「嗯,好了!你先去幫我弄點吃的,我失憶的事不要聲張,以免動搖軍心,否則軍法從事。」王九齡裝模做樣說道,電視裡的那些軍官都這樣說的。
「是」,許三多應了一聲,轉身出去了。
「1932年2月21日,一二八事變已經一半啊!而且王九齡自己還是作為一個比較高級的軍官,賣羔的!記得現在日軍已經換了了三個指揮官了,人數應該也跟中國軍隊差不多,但是武器方面優勢非常大,飛機、艦炮、坦克,中國方面都沒有,火炮無論數量還是質量都不是一個級別的,」王九齡暗暗焦急。
不多時,許三多就拿來幾個饅頭和鹹菜,道:「團長,現在是大上午,戰事緊張,廚房就只有這些能吃的了,你先填填肚子,其他的都在準備。」
「沒事」,或許是真的很餓了,王九齡一把拿過饅頭和鹹菜,就吃了起來,要在前世是從來不吃饅頭的,沒什麼味,包子裡面還有陷,要什麼味就有什麼味的。嘴裡嚼著三多拿來的食物問道:「三多啊,我不是才升了營長嗎?,怎麼你一直叫我團長啊」
許三多道:「團長,原來沒來上海你確實是營長,後來我們被派到上海來,上面又不想派那麼多人來,少了又不好聽,所以把我們營提升為團,你自然就是團長了。」
「哦!原來是這樣,你跟我說一下團裡面的情況吧?」
「好,團長。」許三多不緊不慢道:「現在我們團有兩個營,原來那個營有四百多人,後來上峰又調了二百多人給你,共六百六十人,讓你整編成兩個營。我們老底子有三百多,其他的都是新兵,沒打過仗。兩個營的人數大體差不多,一營有三個步兵連,一個迫擊炮排(現在只有四門迫擊炮)28人,一個8人的傳令班,6個衛生員,兩個司號員,一個5人的炊事班(負責營部的伙食)。營長有你兼任,副營長是李輝峴,戴副眼鏡的那個就是,一連長黃培堯,廋廋的不高的那個。二連長龐雁程,圓圓的小光頭,下巴上還留著長長的鬍子渣那個。三連長孫傳齡,長的白白淨淨、斯斯文文的那個。我們一個連有大概一百二十人,下面有三個排,一個排下面三個班,一個排下面有三個班,全營滿編有三百六十人。二營長是劉宇兼參謀長,下有兩個連,一連長是曾子謙兼任二營副,有大肚子的那個就是他。二連長於漢平時很少說話,臉比較長的那個就是。還有十人是你的警衛班了。」
聽著許三多慢慢敘述,王九齡的腦袋也慢慢浮現這些人的身影,既熟悉又陌生。從斷斷續續的記憶中得知這些人多是當初這幅身體的主人從紅軍包圍圈裡帶出來的,對自己還是比較認同的。看來不但靈魂能記憶東西,腦細胞確實也能記憶,還好慢慢也能想起來這幅身體經歷的事,要不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