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如今的威能,比起一尊宇宙最強者都已經不差了。想來,即便是正面抗衡某些宇宙最強者,你應該都能夠做到了。」
「可是你都不行,我一個真主戰力,又如何可以呢?」
聽到蒼夜的話,凰天之戮沒有否認,輕輕的點了點頭,點了點,那已經和人沒有絲毫異樣的頭顱。
「確實,我已經走到了最後蛻變的邊緣,只要我願意,那麼隨時可以做到超脫,成為一個獨立的個體。」
「而我的戰力,比起宇宙最強者來,已經不會差太多了。」
「不過有些事情,不是戰力就能夠決定的。」
「比方說,你能夠做到的,我就做不到…」
眉頭微微一挑,蒼夜看著凰天之戮,沒有開口,他在等待下文。
「你應該看到的出來,這兩處大陣,本身的存在沒有絲毫的殺戮之威。它們的存在,只是為了奴役諸天大道,將它們的力量轉化,成為屬於自己的力量。」
「而這些力量,就是用來封印,用來供給的…」
伸出了一直晶瑩的手臂,指著前方,那巨大的神秘古老門戶。
「你仔細看,能夠看到什麼呢…」
蒼夜一愣,而後順著它手指的方向,遙遙的看了過去。
片刻之後,他的面色微微一變,出現了一種莫名的神色。
凰天之戮微微一笑。它也轉過了身子,靜靜的看著那古老神秘的門戶之前,兩道普通人大小的身影,充滿了一種異樣的情緒…
「他們,都不是真正的存在。」
「這兩道身影,只是他們兩人在裡開之前,留下的兩具痕跡而已。」
「可就是這兩處痕跡,卻鎮壓了那古老的門戶!讓那門戶之中的存在,被徹底的壓制,不敢踏出門戶一步!!」
蒼夜無言,眼神之中,出現了一些的震撼。
他從來沒有想到,這最強一世和元凰祖王,竟然強到了這樣的程度!
這樣的境界,絕對俯瞰古往今來所有的宇宙最強者,絕對足以打碎宇宙!難怪,在天衍大陣之中那絲殘存的意志告訴自己。巔峰時刻的永恆帝劍,極限昇華之下,就要踏足諸天道禁領域,他面對巔峰全盛時期的太祖,都能夠揮劍,都可以對抗啊!
「這門戶之中的存在,絕對擁有宇宙最強者的威嚴。可是他們兩人僅僅只是留下來自己的意志,自己存在的痕跡,卻鎮壓了裡面的存在。使得不敢踏出門戶一步!」
「這,才是真正的宇宙最強者!真真正正,時代無敵啊!」
凰天之戮輕輕的說,充滿了一種敬仰的神色。無比的膜拜。
而蒼夜,片刻之後卻低沉了下來。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蒼夜,已經看出來了。他已經看出了那兩道痕跡的狀態了。屬於那處於無限朦朧之中的元凰祖王痕跡,或者還在全盛時期,沒有絲毫的變化。可是屬於永恆帝劍,屬於自己第七世的痕跡,卻已經微乎其微,似乎就要消散了。
這樣的情況,如果對換過來或者還有可能。畢竟永恆帝劍,號稱無盡時空之中的最強者!而元凰祖王,即便再過逆天,也要稍稍差點。
可是如今,這樣的情形卻已經調換。稍微差一點的,還在巔峰的狀態。而那最強大的,卻已經快要散去了。
凰天之戮沒有回答。而是又一次的轉過身來,輕輕的指了一下身邊的兩處大陣。
這一瞬間,蒼夜終於明白了。
「原來,天衍大陣和元凰祖王天凰聖陣,它們存在的意義,就是為了無限的汲取力量,用來供給那兩道殘存。讓他們,亙古長存!」
兩處大陣的存在,根本就不是鎮壓。它們或者偉大恐怖,可是似乎根本就無法鎮壓門戶之後的一切。它們存在的意義,它們的作用,只是為了提供力量。提供給那兩尊痕跡,亙古長存的力量!
那兩處痕跡,才能真正鎮壓了一切的源頭,才是真正的力量所在!
「是不是因為天衍大陣的消失…」
蒼夜明白了一切,自然也看透了一切。
凰天之戮輕輕的點了點頭。
「千萬年前,門戶之內的存在暴/動,讓整個門戶幾乎要粉碎。」
「而那時候,永恆帝劍遺留的痕跡顯化蓋世威嚴,徹底的鎮壓了內裡的一切。」
「可是那裡面的存在,畢竟是同屬於宇宙最強者的境界。而永恆帝劍,只是將一絲的痕跡留在了這裡。」
「他和我主不同。我主最後,將我也留在了這裡,鎮壓此處。而永恆帝劍卻什麼都沒有留下。」
「最終,暴/動的力量達到了一種巔峰。在那痕跡鎮壓的同時,卻也受到了恐怖的反噬。」
「天衍大陣,被門戶之中的存在,打飛了…」
…
「我需要怎麼做?」
蒼夜沒有在問什麼。他將最關鍵的問題說了出來。而聽到他回答的一瞬間,凰天之戮的面容之上,出現了一絲隱晦的喜色。只可惜蒼夜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了門戶前面的痕跡之上。
他終究,沒有發現。
「對於別人來說,是根本不可能的。」
「可是對於他的傳承者來說,對於你來說,卻是無比輕鬆的。」
「你得到了他的傳承,那麼修煉的,也應該是那無敵的力量——破滅之力吧!」
蒼夜輕輕的點了點頭。他的主要力量,就是破滅的力量。從第一時代的宿命祖王開始,他從來都是用破滅之力打碎一切的。
雖然這一世他有了變化,融入了輪迴的力量。可是蒼夜真正的依賴,他真正的最終依靠,卻還是破滅真諦。
看到蒼夜輕輕的點了點頭。凰天之戮的面容之上,那喜色幾乎無法掩飾了。
「只要你將破滅之力重新灌入到那殘痕之上。就可以了…」
「他,需要你破滅真諦的補充,煥發那沉寂的意志!」
蒼夜微微明瞭。他現在需要做的,就是用自己的破滅真諦,喚醒沉寂在那道痕跡之中的意志,讓他,重新煥發昔日的巔峰境界,讓他,可以繼續的鎮守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