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洛』中,大衍定律才是最強大的存在。雖然破滅和輪迴都有著無敵的力量。可是他們,卻始終無法媲美大衍的存在。而我這一世,已經將道外『天』『地』『虛空』三大至高中的兩種領悟了。至於道內,三大至高本源大道亦是除卻至高永恆本源大道之外,另外兩種全部領會。」
「你,應當明白了吧…」
聽到永恆帝劍的話,太古沒有言語,只是眼神之中不斷地變化。一雙看透了諸般的雙眸不斷演變。終於,才緩緩的說到。
「道內三大,道外三強。雖然大道三千,極道八千。可是只要領悟了這六種至高存在,幾乎就可以融合為一,演化大衍真諦了。」
「如此說來,只要你的這一世在領悟了另外兩種,幾乎已經掌控了三大定律了!」
「三大定律完全的領會,這,根本就是不存在的,根本就違背了宇宙本源的存在。它,不會讓你成功的…」
聲音,聽不出任何的波動。可是永恆帝劍卻已經知道了。太古,也在驚歎。
「其實,這還不是最讓我驚歎的。因為,我這一世本來只想凝練鴻蒙不滅體,或者破滅不朽體。可是就在我第一世歸來之後,卻發現。這一世,竟然凝練了一種朦朧的體質。這種體質,甚至有著超越宇宙最強的雛形。他竟然,將破滅和輪迴的力量融合,甚至已經還原出了最原始的『亟』之力量!」
「以『亟』之力量構架的身體。或者當真有著鎮壓整個宇宙的恐怖威能,可是那條修煉道路,卻是沒有任何人走過的。即便是我這七世祖王的積累,也沒有絲毫的把握,能夠一次成功…」
這一刻,永恆帝劍的面容之上,再度出現了一絲的波動。那是一種自豪卻又攜帶著擔憂的神色。
「是啊,『亟』的力量,不同於其他。一旦凝練失敗,你將永遠的消散世間,在也沒有輪迴的機會。當初太淵,太尊他們,以宇宙最強的太祖之身,想要合身次於『亟』之存在的大衍定律,在失敗之後卻連一絲的印記都不曾存在,只能成為了永恆的歷史,即便是違反諸般定律,宇宙本源,亦是再也找不回一絲的印記…」
「如此的最強力量,只有一次觸動的機會,否則,只能落得消散的命運…」
聽到這話,永恆帝劍只能沉默。
他自己也明白這條路的危險。稍有不慎,強如他這般輪迴七世的無敵存在,亦要永久的消散,即便撕裂時空洪流,也在無法找到一絲存在的痕跡。況且,『亟』的存在,那已經觸怒了宇宙本源。
要知道,宇宙本源,那是遠遠超越了宇界天道無數倍的最強存在!
它的偉大,連太祖都無法對抗。因為,它才是『洛』的主題,或者說,它就是『洛』!
「你沒有阻止嗎?你是第七世,是最後一世,也是最強大的一世。我相信,即便你的前七世鎖於『素』中,只能被動的歸來。而你卻絕對可以完全自主沉浮!難道,你就沒有阻止一切的發生嗎…」
這個時候,太古的面容之上不在是一絲不變的神色。他的雙瞳之內無限的光芒消失,如同最平凡的人一樣,靜靜的看著永恆帝劍。
「我,開始的時候曾經想要阻止過。可是,我失敗了…」
這話,終於讓太古從來都是淡然的神色,出現了一絲難得的波動。
「你,會失敗?以你的威能,竟然連這第八世,連這祖王,甚至始祖境界都沒有的第八世都無法阻止?」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目光之中閃動了最強的光輝。
「我試過,可是一種莫名的存在,卻阻止了我!他的強大,竟然猶在我之上。那種恐怖的力量,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幾乎已經有了源泉的意志,而那種源泉的意志,就是我這無盡輪迴所追尋的終點——破滅之源…」
聽到永恆帝劍的話,太古太祖第一次出現了驚容。他沒有說話,而是在那裡開始不斷的推算著什麼。
許久之後,眉頭緊皺。
「在我『洛』之內,除我五尊混沌太祖之外,再無其他超越了祖王的生靈。你所說的那尊神秘存在,我無法算到…」
又是一陣輕微的沉默。
「不過這也無所謂了。我能清晰的感受到,那股源泉意志似乎已經極其的微弱了。而他的存在,根本沒有一絲的敵意。」
「雖然恐怖,可是他所做的,卻似乎全部都是為了我這第八世!而且,我有一種模糊的感覺。那源泉意志的存在,似乎和這第八世,有著緊密到無限的連接…」
「之前第八世領悟輪迴,凝練不朽之體,而後凝練『亟』之力量,領悟輪迴真諦,凝練最強聖體,甚至在後來開始創造一個超脫的大衍世界的時候,這力量,都有參與。他的目的,似乎和我們一樣。只不過,我們是按照既定的來,而他,卻是將這第八世向一種極端瘋狂,卻又無限偉大的境界引領。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
深深的歎了一口氣。
以他最強的存在,幾乎堪比混沌太祖的偉大無敵。如今,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轉世,按照其他的方向被別的存在,一步步的影響。這是諷刺,亦是難過。
許久之後,太古太祖緩緩的開口。
「你選擇走出『素』,是不是也決定,要回歸了…」
聽到這話,永恆帝劍沒有直接回答,先是緩緩的搖了搖頭。
「我,已經回歸了兩世。滅道一世,為玄冥上劍,他戰遍蒼穹,抹殺上蒼。為逆世之劍。滅道二世,為宿命妖劍,這一世是我永恆的起點,宿命的開端。為原始之劍。而我,絕對不會是滅道三世!」
「因為,我為永恆帝劍!我的劍,是最強之劍!我,將會作為滅道七世完成回歸。而回歸的前提,卻是他必須達到祖王之境。否則,絕難承受我最強的破滅真諦!」
「雖然同其他六世一般,同為祖王之境,同為當時當世最強祖王。可是,我這最強之劍,卻已經踏出了幾乎最後一步。一步之下,天差地別。我的力量,唯有幾近宇宙最強的身體,唯有最強的意志和靈魂才能承受。現在的他,太弱太弱了…」
這話,讓太古輕輕的點了點頭。
他明白,永恆帝劍說的沒有錯。雖然祖王之境和混沌太祖之境只有一階之隔。可是實力間,卻無法相比。太祖除非宇宙本源毀滅,除非像之前的太淵,太尊他們,走上逆伐的道路。否則絕對不會隕落。而祖王,卻並非如此。
況且,在混沌太祖的面前,哪怕無數衍的祖王齊出,亦是被太祖一擊,就能沉底湮滅!
這,根本就是如同仙凡之隔。
看似仙人凡人,只有一字只差,卻差得難以道理計算。
「那麼,這一次你出現,是為了什麼?」
「這一次,我出來。只是為了封印…」
「封印?」
眉頭微微一皺,
「這世間,除去太祖和那一尊逆天祖王之外,還有人值得你親自封印嗎?」
天地之間,勞動最強祖王親自出手的,屈指可數。可是這些存在,卻絕對不應當出現在這個時代。他們現在,應該全部沉浸在永恆的休眠之中才對。
「我要封印的,不是祖王,不是道主,不是天主,不是真主,甚至都不是始祖。他,只是一個凡人…」
瞬間,已經明瞭了一切。
「你這是,要自我封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