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司徒鳳洗漱完畢後,一行三人來到了鳳凰大廈地下一層的員工餐廳。
前面我們說過,司徒鳳雖然是「鳳凰幫」的老大,但近幾年來,「鳳凰幫」的業務大多都已經漂白,成立了鳳凰集團,做起了正經營生。這家員工餐廳,就是供她手下的員工就餐使用的。
當然,作為鳳凰集團的董事長,司徒鳳在這裡有一個屬於自己的包間。
三人進入包間之後,便立即有人奉上了可口的早點,三人一邊吃,一邊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
葉翔吃飯的速度很快,沒過一會兒便填飽了肚子,靠在椅背上,掏出香煙叼在嘴上,在身上摸了摸,這才發現自己沒帶打火機。
司徒鳳是一個很有心的女人,當她看到葉翔不斷地翻著口袋的時候,就知道他在找什麼,於是站起身來說道:「阿翔,我叫人拿個打火機過來……」
「不用這麼麻煩,我來吧。」
不等司徒鳳出門,夏曉芸便伸出右手,打了個響指,只見她的指尖,頓時升起一道藍色的火苗!
為葉翔點燃香煙之後,夏曉芸又吹滅了手指上的火苗,看樣子全然無事。
司徒鳳看得目瞪口呆,如此點煙的方法,實在是太……太酷了!若不是親眼所見,她簡直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小芸,你真酷啊!」司徒鳳目不轉睛地盯著夏曉芸,看她那架勢,如果夏曉芸是男人的話,葉翔可就要擔心她會不會移情別戀了。
「呵呵,沒什麼,彫蟲小技而已。」夏曉芸淡淡一笑,繼續低頭吃早點。
「阿翔,你知道嗎?有的時候,我真的很羨慕你們這些異能者,我要是也能變得像你們一樣,那該多好啊?」司徒鳳羨慕地說道。
「呵呵,有什麼可羨慕的……」葉翔苦笑道,「難道你忘了,上次遇到的那個異能失控的喬治,難道你覺得他也值得羨慕嗎?」
「是啊,我覺得像他那樣風裡來風裡去的,也很有意思啊!」司徒鳳不假思索地說道。
夏曉芸輕輕搖了搖頭,說道:「司徒小姐,其實像你這樣的普通人,才是值得我們這些異能者羨慕的,既不用擔心進化失敗,又能夠得到盟主這樣的好男人保護。我想,作為一個女人,最幸福的事情,莫過如此吧?」
「是啊,能夠認識阿翔,是我這輩子最幸福的一件事。」司徒鳳柔情地看向葉翔,臉上寫滿了幸福的表情。
就在這時,葉翔的手機又響了起來,這次是唐振東打來的。
葉翔拿著不斷作響的手機,猶豫接還是不接。
「阿翔,出什麼事了?」見葉翔有些反常,司徒鳳忍不住關心地問道。
「沒事,你們先吃吧,我出去接個電話……」葉翔說罷,立即站起身來,扔掉手中抽了一半的香煙,走出了包間。
走出包間之後,葉翔不假思索地接通電話,畢恭畢敬地問候道:「唐處長好!」
「阿翔啊,你那邊的情況怎麼樣?」唐振東的聲音聽上去很和藹。
咦?奇怪,今天這老頭怎麼態度這麼好?
葉翔不由得一愣,繼而順著唐振東的話說道:「唐處長放心,我現在很安全。」
「艾瑪和珍妮弗小姐,現在還在你那裡嗎?」唐振東又問道。
「是的,」葉翔回答道,「我現在正在想辦法,送他們回美洲國。」
「很好……」唐振東頓了頓,說道,「富蘭克林探長這邊,我會盡力想辦法拖住他們。無論如何,你必須親自將珍妮弗小姐送到她父親的手上,並繼續完成你的任務!」
「唐處長請放心,阿翔保證完成任務!」
葉翔機械性地答應著,心中卻是十分疑惑,心說他怎麼對那兩名特工被殺的事情隻字不提呢?
正當他感到疑惑的時候,電話那頭的唐振東說話了:「阿翔,你想不想知道,你離開京都市之後,總部這邊都發生了什麼事麼?」
「呃……」葉翔心裡一沉,心說該來的早晚會來,鎖定坦然面對吧,於是輕輕說道,「阿翔不知。」
唐振東徐徐說道:「是這樣的,昨天我們五大處長召開了一次緊急會議,就是討論你殺害兩名國家特工的事情,商量的結果是,等你回來之後,我們將會對你進行最嚴厲的處分!」
「呃……那我還是抓緊時間跑路吧……」葉翔撇撇嘴道,照這個樣子,回總部肯定是死路一條啊!
「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呢!」唐振東不滿地讓了一句,繼續說道,「雖然最初是這麼決定的,但是我竭力為你開脫,終於說服了其他四名處長,給你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戴罪立功?」葉翔頓時眼前一亮。
「是的。」唐振東說道,「如果你能在半個月之內,成功潛入『黑蜘蛛』組織的秘密研究基地,得到關於超級異能戰士的數據資料,並成功回國,那我們可以考慮減輕對你的處分,甚至免除對你的處分。如果做不到的話,那我可就愛莫能助了。」
「半個月?未免有些太倉促了吧?」聽到唐振東的話,葉翔立即皺起了眉頭。
唐振東聲音有些重了:「你小子知足吧!為了給你爭取戴罪立功的機會,昨天我和左軍那老傢伙大吵了一架,並威脅他如果不對你網開一面的話,我就把他這些年幹過的不光彩的事統統抖落出來,他這才答應給你一個機會!」
「我謝謝他啊!」葉翔頓時氣不打一處來,故意說著反話,「難道那老傢伙得了健忘症?忘了這盤棋是他一手布下的了?」
「唉……」唐振東歎道,「阿翔,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但現在的情況是,你說孫曉剛和趙星河暗中受了左處長的命令,想要加害於你,但你拿不出證據啊?」
「怎麼?唐處長,現在您也不相信我了嗎?」葉翔心裡更加憤怒了。
唐振東也有些急了:「廢話!我要是不相信你,何必找左軍理論呢?可是,我相信你有什麼用?除非能夠找到確鑿的證據,證明左軍確實在暗中作梗,而並非只是我們的推斷和假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