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天俊聽了更加心疼,伸手掐了掐她的小臉蛋,說:「不要想那麼複雜的東西。你現在是小孩子,小孩子就該開開心心、無憂無慮地過日子。大人的事情,等你長大之後再來管。你還是做回以前的野丫頭好了,我其實更喜歡你的那個樣子……哎呀!」
才說了幾句正經話,沒想被野性復發的小丫頭咬了一口,脖子上多了一排牙齒印。
「嘻嘻,原來你家裡乖巧聽話的好女人多了,你就想多一隻愛鬧騰的野丫頭,對不對?那好,那我就做壞丫頭好了,這樣可以與眾不同,你也多看我幾眼。」
雖然亮著小虎牙,舉著小拳頭,振振有辭地說話,但語氣語調都很傷感,說來說去,她始終只能圍著男人的世界來轉,她始終都只想討好眼前的這個男人。
羅天俊歎了口氣,緊緊地抱住她,什麼話也不說了。
這會說什麼也沒用。
小丫頭已經打定了主意,是不可能輕易更改的。
這對他來說是一個很好的消息。
只要再等兩三年,等她成年了,他又可以多一個非常有味道的女人了。
做了一會善良的小市民之後,他又回到了市儈的小市民的角色中去。
「有好處不要,有便宜不沾,那不是傻子嗎?」
陳紫藜安靜了一會,轉了轉眼珠,悄悄問道:「俊哥哥,你那個拳法,能不能給我胸脯上打幾拳啊?你以前打過我的小屁股,開始是腫了,但之後就一直都那麼……翹,感覺起來還真舒服。如果我的胸脯再大點,就會變得更美啦,嘿嘿……」
羅天俊呆了呆,想了一陣,然後說:「找個時間我幫你弄弄,可以很快變得更大。但……哎……你又咬我!再不聽話,我以後都不揉你胸口,也不打你屁股!」
陳紫藜嘻嘻賊笑:「行啊,那我就天天纏著你,壞你的好事,你休想再跟其他姐姐妹妹親熱了,嘿嘿!」
她現在擺足了野丫頭壞女孩的樣子,但因為多了許多刻意為之的痕跡,而顯得很虛假,讓羅天俊看得一陣眉頭大皺。
陳紫藜見了又是一陣著急,忙問:「俊哥哥,我……我哪裡做得不好了?我現在就是野丫頭啊!我……嗚嗚!你不要生氣嘛!我改!我改!我馬上改!」
羅天俊沉默了一陣,伸手過去掐了掐她的小臉蛋,然後說:「在我面前只要做回你自己就好了。我喜歡你,但更喜歡無憂無慮地生存著的你,而不是一直委屈自己來假扮大人的你。你現在是小孩子,小孩子就該有小孩子的樣子。知道嗎?」
陳紫藜呆了好一陣。
羅天俊的意思,她是明白了些,但又覺得他說得言不由衷,至於哪裡不對,她又說不上來。羅天俊看了一陣,歎了口氣。
「想不通就不要想。過去如何,未來如何,都沒有意義,最重要的是現在。好了,我要去吳家了。你趕緊給你爸爸聯繫過去,說事情我已經辦妥了,以後……以後你就搬到我爸媽家吧。我讓他們收你做乾女兒。」
陳紫藜眨巴著美麗的大眼睛,臉上時喜時憂。
羅天俊湊了腦袋過去,小小地親了一下她的臉蛋,然後說:「我是想慢慢把你養肥養大,然後再吃。嘿嘿,我壞吧?你呀……哎呀!」
原本又被陳紫藜在脖子上咬了一口。
「哼,壞男人,以後啊,你就別想讓爸爸媽媽再疼你了!」她嘻嘻笑道。
這會,她臉上歡喜無限,原先的憂傷、疑慮全都一掃而空。
她總算迎來了新的開始。
一切只因為這個男人幾句的帶點真情而又帶點糊弄的話。
她似乎找回了她自己。但其實她已經變成了別的存在。她只能圍著別人來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