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劉墉講為人處世 第37章 劉墉小傳 (2)
    2001年 在貴州捐建四所「帆軒希望小學」(帆軒一小至四小);通過「燃燈助學基金會」長期資助大陸學生;攜劉軒應邀赴北京接受中央電視台《聊天》等節目訪問並演講。

    2002年 捐贈10萬張畫卡給美華防癌協會義賣;在四川、貴州續捐建六所希望小學;赴瑞典、丹麥、挪威旅遊寫生;應邀前往福州、泉州、貴州、北京、山西等地演講,並赴貴州帆軒四小參觀;為山西公益活動在太原舉行募款演講;赴壺口瀑布寫生。

    2003年 授權泰國南美出版公司出版「成長系列」泰文版;應邀赴北京、南京、鄭州等地巡迴演講,並上央視《實話實說》、鳳凰衛視《名人面對面》等節目;赴龍門寫生盧捨那大佛;陪帆軒四小目疾小朋友孫琴珍在同仁醫院治療,並上中央電視台《講述》新年特別節目及湖南衛視《真情》等節目;在貴州捐建四所希望小學;水雲齋及超越網站建立。

    2004年 應邀赴北京上央視《成長在線》等節目;赴加拿大落基山旅行寫生;赴香港、泰國作「文字學」研究;在貴州及四川捐建五所希望小學。

    2005年 應邀赴北京,出席《花癡日記》新書發表會,並將首版7萬本版稅捐給「燃燈助學基金會」及「慈濟」作為救助南亞海嘯災民之用;在陝西捐建兩所希望小學;應北京盲文出版社邀請赴北京、南京、上海等地演講,並上央視《實話實說》、鳳凰衛視《魯豫有約》等節目;應馬來西亞肯尼機構邀請赴吉隆坡出席「亞洲八大名師」擔任講座;偕妻赴峇裡島旅遊寫生;應馬來西亞董總邀請偕妻女赴古晉、詩巫、大年作募款巡迴義講;應新知圖書城及盲文出版社邀請,偕妻女赴雲南昆明、玉溪及寧夏銀川演講;全家赴貴陽並赴山村探視眼疾學生孫琴珍。

    2006年 應廣西接力出版社邀請,前往北京、武漢、南寧等地演講;應聘為廈門大學客座教授;在陝西捐建兩所希望小學。

    2007年 應新加坡國際書展邀請前往獅城演講;在陝西捐建兩所希望小學;應昆明新知圖書城之邀前往昆明、麗江、大理、遵義、桐梓等地訪問及演講;應美聯大講壇之邀在武漢作專題演講;應肯尼國際機構之邀前往馬來西亞吉隆坡演講;水墨作品《夜窗外》在香港蘇富比國際拍賣會以底價近七倍成交。

    2008年 水墨作品《山城夕照》在香港蘇富比國際拍賣會以底價近四倍成交;應湖南衛視、成都傳媒及新浪網的邀請為四川汶川大地震災後重建,擔任「同心行動」代言人;應邀前往上海參加上海國際電視節的活動,並應聘為上海SMG藝術人文頻道顧問;應香港鳳凰衛視的邀請開闢每週播出五天的《世說心語》節目;在陝西捐建兩所希望小學(席珍小學、佑貞小學);應廣西接力出版社邀請,前往瀋陽、北京、石家莊、麗江等地演講,並上北京電視、廣西電視等電視台的讀書欄目。

    我的父親劉墉

    文/劉軒

    有個名經紀人曾經告訴我,藝人都應該有一個特質:同樣的曲子唱十遍、同樣的故事講十遍,不但不會厭膩,還會一次比一次更起勁兒。

    如果這麼說,那我父親從很久以前,早就開始訓練我當一個藝人了。

    例如吃飯時,他會夾起一塊肥肉,先向在座的客人們宣示他的膽固醇很高,但碰到老婆做的梅干扣肉還是欲罷不能,接著便問:「兒子,這個叫什麼?」我則臉不離碗立刻回答:「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每次都讓滿桌笑起來。

    吃完飯,大家在客廳,聽我表演完一段鋼琴之後,老爸一定會提起某一天當我在練琴時,他誤以為我故意彈錯音而敲我腦袋,後來發現我沒錯,而當場賠上五塊美金。接著他一定會問:「兒子,然後怎麼樣?」我便回答:「我當場找了你兩塊錢,因為敲得不夠痛。」每次都贏得客人叫絕。

    還有一個他愛講的,就是去香港買照相機,跟老千店員鬥智的情節。我扮演老爸,老爸扮演香港商人,兩人一搭一唱,必定博得滿堂彩。

    有時候我覺得老爸一定是悶壞了,老是需要我陪他唱雙簧。十九歲那年放暑假回到台灣,滿口還是ABC腔調的我就跟著他同台辦演講,全台走透透。我們的開場簡直就是相聲——

    他:「我是劉墉!」

    我:「我是劉軒!」

    我們:「問候各位鄉親!」

    台下必定嘩啦啦一陣掌聲。我們一套接一套:虎山、敲頭、香港老千……每場三千多個位子,場場爆滿。

    然後有一天,他跟我說他不講了,要我獨台。

    我慌了:「那我怎麼辦?」

    他說:「你活那麼大,總該有些自己的故事吧!」

    我父親就是這樣,一下子給予嚴格的訓練,一下子又鬆手,說:「你自己決定吧!」更扯的是,還把「你自己決定吧!」寫成文章。

    對他來說,時時刻刻都是機會教育。跟他在森林裡跑步就像是上自然課。碰到書法我總是低頭快閃,因為他一定會叫我念出上面的字。對我妹妹也不例外。即使現在,他還是會擺個小白板在餐桌旁,邊吃飯邊考她生字。他每餐必高談闊論,而且講完一個笑話,還會補充:「這個嘛,叫做『逆向思考幽默』,先設下引子,鋪陳笑點……」頓時讓笑話變得一點都不好笑。

    小時候看過一部電影《功夫小子》,就覺得老爸很像片子裡的老師傅,看似叫徒弟給汽車打蠟,但其實在教他空手道。為了給我灌輸為家裡服務的精神,他派我去院子裡撿松果。在紐約郊區,你知道半英畝地上到了秋天會有多少個松果嗎?太多了!為了教我細心,他叫我用濕紙巾擦一棵假樹的葉子,一片一片擦,漏一片就要罰錢。同學們知道了,打電話約我前都會問:「今天不用擦樹吧?」老爸看我在那兒苦幹,則是笑不攏嘴,還拿出相機拍。我知道他拍照的原因:為了把這個情節寫到下一本書裡。

    不過講句公道話,他怎麼要求我,也會怎麼要求自己。跟我約時間,他總是會說:「我幾點幾分到。」他說約時間要準確,一方面是尊重對方,另一方面則是讓對方知道你會準時,所以不可遲到。而他真的不會遲到。即使跟我約,如果晚了幾分鐘,他也會道歉。跟他合作過的人都說他很龜毛,甚至「難搞」,但他極度可靠,說到的一定做到。光是這一點,我可能一輩子也學不來。

    有時候我想,難怪老爸會念師大,因為他天生就是個老師。教育他人是他的樂趣,也是他的動力。當然,我們全家和週遭的朋友都直接或間接落為他的「教材」,我們的私事還變成國中生必讀的功課。(真不好意思啊!)雖然我對外開玩笑說,我很高興當個混賬兒子,為了給我老爸寫作題材,但事實上我時常不希望被他寫到。甚至在大學有很長一段時間,我根本不想打電話回家,直到有一天收到一個讀者來信。他說自己家境不好,父親老是在工作,從來不跟他聊天。但某晚上他父親偷偷走進房間,把《超越自己》翻到其中一篇,留在他的床頭櫃上。那篇叫《在風雨中成長》,他看了以後,便瞭解他父親是愛他的,所以他想要謝謝我。

    近年來,我父親開始透過燃燈基金會,在偏遠地區捐錢蓋學校。蓋的幾十所,都是以家人取名,但從來不用自己的名字。有一次我們全家去貴陽探訪「帆軒四小」,在吉普車上翻了好幾個小時到窮鄉僻壤的山區,看到幾十個學生揮著旗子跑出來歡迎我們。我們給他們發巧克力,看他們跳舞表演,老爸還叫我妹妹拿出小提琴演奏給他們聽,隨之掏出他的照相機。我在旁邊偷笑,一方面我知道這又將成為老爸的寫作題材,但另一方面看到他驕傲的表情,我內心也真為他高興,因為此刻他正是大家的劉爸爸、劉老師。

    近距離看劉墉(節選)

    文/郭驊

    劉墉長什麼樣

    你當然知道劉墉長什麼樣,因為你看過他的照片。劉墉看上去挺帥,但是,讓我告訴你,劉墉身高也就一米七!這一點你不知道吧。不能怪你,因為照片上是看不出身高的,再說,劉墉很少放他的全身照在書裡,我可不敢說,這是他的一個小陰謀。

    我看到的劉墉是這樣的:眼睛很大(雖然有點往外鼓,因為有甲亢),總是很有神的樣子;鼻子挺拔,更值得從側面端詳;嘴唇有點性感,或者說,很性感,怎麼看都好看。

    這可是一個五十三歲的人。都這個歲數了,他還有一頭烏亮的黑髮,跟兒子劉軒在一起,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是哥倆呢。但是,那頭烏亮的黑髮是染的,不染的時候,那是一頭蒼蒼白髮。

    還有一個重要信息想必你知道:劉墉屬於雙魚座,血型是AB型。有個說法是:這樣的人,氣質可以偏A可以偏B,也可以一會兒偏A一會兒

    偏B。並且,天生喜歡獨來獨往,最有可能成為獨行俠。這些說法,放到劉墉身上真是再恰當不過了。

    劉墉動起來的時候,速度很快。他走路時「健步如飛」,我得一路小跑才能跟上,而他臉不紅氣不喘;打乒乓球的時候,劉墉出手「迅雷不及掩耳」,一路碰到的對手,都讓他打得落花流水(當然動作不敢恭維,有點像機器人)。

    還有他說話的速度。因為是職業演講家,一旦情緒飽滿開了腔,他的嘴就會像水龍頭一樣,一張口就噴妙語,關都關不住。並且,這一連串的妙語還是用不同的方言來噴的。劉墉能說一口標準的山東話、蘇州話、廣東話、閩南話,當然還有地道的京片子。裝傻時,他通常大聲地說山東話,嘴型特別誇張,喊得臉紅脖子粗;裝酸時便用一口軟軟的蘇州話,神情格外柔和,說得眉來眼去的,聽得我們酸倒大牙;裝愣時他又會大聲大氣地說廣東話,每個音都很重,「匡匡匡」像從嘴裡摔出來的,聽得人捧腹大笑。而他面色不改繼續說他的,這樣一來,旁邊的人更得捂肚子。

    中國人裡的美國人,美國人裡的中國人

    接待過劉墉的大陸出版社都知道,伺候好劉墉不容易。首先,他會要求提供一份詳細的接待活動日程表,表中列出所有他能想到的細目:

    飯店,最好住五星級國際連鎖飯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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