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紅色的大門完全的融入了周圍的環境,門的正中間一塊巨大的牌匾上書三個大字武當派。字體圓潤通達,給人的感覺很柔和,但仔細看時又會發現似乎很剛猛,是一種很奇妙的意境,宇翔走到大門口,抬手向大門打出一道能量,然後就靜靜的站在門口等待著。
暗紅色的大門忽然之噶之噶的打開來,一個小道士站在門口,恭敬的給宇翔行了一禮,伸手把宇翔引進門內。宇翔毫不含糊的走了進去,等進去之後,大門又緩緩的關上。周圍雲山霧罩,仙氣飄渺,宛若仙境的環境讓宇翔目不暇接。
周圍樹林中偶爾發出聲聲鳥獸的鳴叫,這裡彷彿是自然的世界。「賀兒,不用讓貴客拘禮了直接過來吧。」一個聲音突然的出現在群山之中,回音久久沒有消失。那個叫賀兒的小道童對宇翔點點頭,腳尖一點地就飛了起來。
宇翔同樣的腳尖一點,身體凌空了起來,趕上了前面的小道士。那小道士回頭看了宇翔一眼,然後就愣住了,宇翔走到他的面前,他還是那麼一動不動的站著。宇翔凌空走到他的面前笑道:「道友為何不向前走了啊?」
那道童搖頭自語道:「不可能,不可能的,不是本門的人怎麼會我們的太乙神步,這…」原來是這樣,宇翔啞然笑道:「哦,這種步伐是我的一個師傅交給我的,這就是你們武當的太乙神步麼?」
小道士現在才回過神來,搖頭道:「像,很像,但還是和我們的太乙神步有差別,看來您師傅一定和我們武當有淵源。」宇翔不置可否的點點頭,然後說道:「好了,現在不是討論這個的時候,看病人要緊。」
小道士點點頭,二人向武當主峰趕去。在武當主峰的峰頂,聳立著一座巨大的宮殿,裝飾並不華麗,但給人的感覺很舒服。宇翔和小道士就落在了宮殿前面的廣場上,而廣場上此刻還站立著一個中年人。
小道士把宇翔帶到中年人的面前,恭敬的說道:「掌門,就是這位道友說能治師妹的病。」武當掌門先是抱拳拱手,對宇翔道:「有勞道友了,不知道友師從和門,準備用什麼方法給犬子治病啊?」
宇翔笑道:「那裡那裡,在下龍宇翔,無門無派,師傅是一個糟老頭子,他也沒和我說他是什麼門派的,在和他修行期間學了一些醫術,就想來看看。」武當掌門說道:「那三豐就有勞道友了。」宇翔暗暗點頭,看來武當確實是對張玲的病情沒有辦法了,要不然也不會對自己這麼客氣。不過這個武當掌門怎麼也叫張三豐啊?
雖然奇怪,但現在不是問話的時候,宇翔說道:「那就先讓我見見病人吧。」張三豐點點頭在前面帶路,小道士也跟了過來。三人騰空而起,張三豐也奇怪的看著宇翔的飛行方法,不過他並沒有說什麼,只是衝著宇翔點點頭。
很快的,他們在武當的後山落下。落在一片房子的面前。張三豐打開一間走了進去,宇翔和小道士也都走了進去。只見一張寬大的床鋪擺在正中間,紗質的帷帳後面,是一個女性睡到的身影。
光看身材就之到是美女了。張三豐沖宇翔點點頭,示意宇翔可以看病了。宇翔走到床邊,並沒有伸手,而是雙目緊閉。張三豐也走上前來,他很好奇,這個年輕人究竟能用什麼方法醫治自己女兒的病。
忽然,宇翔的眉心金光四射,一隻金色的眼睛在宇翔的眉心處張開。一道金光照在張玲的身上。張三豐吃驚的長大嘴,他對修佛的還是有瞭解的,他知道宇翔用的正是慧眼,而在梵音寺中現在能開天眼的人本就不多,更不用說是慧眼了,現在的梵音寺也只有住持一人天眼已經進化為慧眼,這還是他以前見過慧眼才做出的判斷。
其實,自己的女兒已經讓梵音寺主持慧能法師看過了,不過並沒有發現什麼。雖然現在宇翔雖然也用的天眼,可奇怪的是,自己竟然對這小子充滿了信心。宇翔慧眼一開,就開始對張玲的全身進行了細緻的掃瞄。
張玲現在身體狀況很不好,身體的機能越來越衰弱,一看就是長期營養不良的結果。掃瞄身體的結構組織並沒有發現什麼。所以宇翔考慮到是元嬰出現了問題,所以宇翔馬上開始掃瞄她丹田的部分。
正在焦急等待著的張三豐,看見宇翔猛的睜開眼睛,一臉恐慌的樣子。張三豐心裡一沉,趕忙問道:「小友,我女兒到底怎麼楊了?」宇翔平復了一下心情,張口說道:「病毒,竟然是病毒!」
「病毒?那是什麼?能不能說清除一點。」張三豐看宇翔和見了鬼一樣的表情,也不禁緊張起來,要知道以前來給玲兒看病的人都說是她元嬰出現了問題,至於什麼問題他們看不出來,而眼前這小子只看了一會,竟然得出了和他們不同的結論,這讓張三豐一直懸著的心稍微有了點著落,不過馬上又為女兒的狀況擔憂了起來。
宇翔現在已經平靜下來,大腦飛速旋轉著,思考著解決方法,然後轉過頭認真的對張三豐說道:「掌門,曾經是不是有人為了幫助張玲維持給他傳輸過能量?或者在她的病之後有人和她做了能量上的接觸?」
張三豐不知道宇翔為什麼要這樣問,不過還是回答道:「是的,當時玲兒是突然就變成了這個樣子,我們誰都不知道怎麼回事,然後找來藥王谷的人,他們看了也沒說出個什麼,而且他們說現在玲兒的狀況很不好,必須要一直輸入能量才能保持繼續生存。所以,那天他們就讓我幫玲兒傳功,從那以後他們就一直住在這裡,研究玲兒的病情,現在還在,中間他們可能還用能量去刺激玲兒,可是這也毫無作用。現在接觸玲兒的就我們幾個人了。」
宇翔又接著問道:「那你們這些和她接觸過的人最近有沒有修煉?我是指入定修煉?」張三豐想了一下說道:「沒有,我可以確定我們都沒有,這段時間我是一直都沒有休息,一直在為我這丫頭求醫問藥。我也是這兩天才回來,回來也就陪在她身邊。而藥王谷的幾位長老更是從來了就沒休息過,一直在研究玲兒的病情。」
聽了張三豐肯定的答覆後,宇翔長出了一口氣,光芒一閃,宇翔的手中出現了七塊七系的修煉石,伸手一抖,七塊石頭以北斗七星的方位飄到了張玲所在床鋪的上空。宇翔手決一起,七塊石頭保持隊形在是在張玲上空飄動起來。
一個七彩的光罩把張玲和整張床都罩了起來,張三豐一愣問道:「這是幹什麼?」宇翔搖搖頭,示意張三豐不要說話,然後手法一變,七塊石頭光芒夢的暴漲起來,在它所形成的保護罩的內部,一道青色的光芒照在張玲身上。
做完這一切,宇翔才回頭對張三豐說道:「好了,現在這樣就沒有問題了,我們到別的地方去商量解決病的方法,對了最好把那幾個藥王谷的長老也叫來,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說。」張三豐想了一下,不過還是點點頭,讓小道士把宇翔帶到議事大廳,自己則去叫諸位長老。
宇翔在大廳裡等了一會,張三豐帶著四個老頭才來到了議事大廳。四個人都是一身黑衣,裝束都是一樣的,看來這就是藥王谷的標準裝束了。宇翔站了起來,恭敬的說道:「晚輩拜見各位前輩,」張三豐點了點頭,那四個老頭也都皺著眉頭點點頭,他們似乎一直在思考著什麼,宇翔心道,這樣還怎麼講啊。
「阿彌陀佛,」一聲渾厚的佛號從宇翔口中發出,把在場的人弄的均是一驚。四個老頭中的一個,看了宇翔一眼說道:「哦?還是個小和尚?你也會看病?沒事幹念什麼經,沒看我們正在思考問題呢麼?」
宇翔笑道:「諸位前輩,請先聽我講講我對張玲病情的看法之後在思考也不遲啊?」四個老頭一聽宇翔這麼說,都樂了,另一個老頭笑道:「好好,很長時間沒見過這麼有勇氣的小娃娃了,看在三豐的面子上,今天我們就來聽聽你的高見。」然後眾人都坐了下來看著宇翔。
宇翔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整理了一下語言,宇翔說道:「在我看來,張玲的病情是因為元嬰的問題,不知各位可覺得對?」四個長老同時嗤了一聲,顯然是對宇翔這句話不怎麼感冒。宇翔毫不在意的笑笑,繼續說道:「我想各位前輩已經發現了是她元嬰的問題,可就是找不出到底是什麼原因使得她的元嬰出現了這樣的問題吧?呵呵,其實這個問題我找到了。」四個老人聽宇翔這樣說都互相對視了一眼,滿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不過眼神都專注的看著宇翔,恨不得看透的樣子。
宇翔說道:「是因為病毒。」「病毒?什麼是病毒」其中一個長老聽到宇翔這樣說直接站了起來問道,宇翔知道他們沒有現代的醫療知識,所以早就想好了對答的內容。「所謂病毒,你可以把他們理解為一種生命也就是一種動物,一種極其細微的動物。」宇翔平靜的說道。
長老們都木然的看著宇翔,張三豐雖然不懂得醫術可是他可聽出宇翔對玲兒的病情的獨特見解,所以他著急的說道:「宇翔啊,別賣關子了,直接說吧,這幾位可都是沉浸醫學幾百年了,我想你所解釋的東西他們都能聽的懂的。」
「對,動物,的確很想啊」突然一個長老自言自語到,其他長老也都是身體一震,吃驚的看著宇翔,宇翔看他們都明白了就說道:「恩對,這些東西的卻有聲明的特徵,我在張玲元嬰內就觀察到了這種東西。其實病毒並不能單獨存在,他必須要依附與某種東西才能存在,而張玲體內的病毒則是依附修道者的能量存在的。」
四位老人均是身體一震,宇翔接著說道:「不過病毒還有一個可怕的地方,那就是傳播,他會把他們能生殖的部分傳播到接觸過他們的能量上,來繁殖更多的後代。這就很可怕了,我想你們也都知道,如果這種東西一旦在修真界傳播開來,那後果……」宇翔停在這就不說了,拿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靜靜的等待著他們的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