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陽的如意算盤打的很好,他想先用這些環境的變化來,影響海緣的心神,來達到阻止他使用無像神功的目的。可是要知道,佛修的心神修為是很高的,怎麼會因為這一點變化而影響自己呢?更何況海緣現在進入的是佛本無像的境界,對外界這些變化就根本可以無視了,肖陽也發現了這一點。冷哼了一聲:「哼狂風暴雨。」
只見擂台上的風突然變的狂暴不已,肖陽自己的衣服都被吹的咧咧作響。雨也驟然增大了起來,能看到無數的水線,不斷擊打著擂台的地面。擂台表面上的小草都已經倒伏了下去。不過,風並沒有對海緣產生什麼影響,天空中的暴雨也在海緣上空的缽盂外面就停止了。在也不能下降一步,眾人能清楚的看到,海緣現在正被一層透明的結界保護著,雨水就順著結界流了下來。
肖陽看到這種情況,眉頭一皺道:「道友,你非要逼我使出絕招麼?我怕真的會傷到你的,不如就此罷手吧。」海緣還是坐在地上念著經文。不過頭頂的缽盂回答了肖陽的問題,它慢慢的下降到海緣胸部的位置,依舊緩慢的轉動著。
肖陽微微一笑道:「好,道友果然有氣魄,本來貧道是不想用這一招的,但既然道友堅持,那我要在不出招,倒顯得貧道小氣了,接招」肖陽緊接著大呵道:「電閃雷鳴,萬雷破」肖陽的臉已經變的微微發紅了,一看就是用力過度。
隨著肖陽的聲音,天空中的雲層開始不斷的翻滾,轟隆隆的聲音不斷從擂台上傳了出來,黑色的雲層的邊緣不斷劃過的電弧表示,雲層中聚集了強大的力量。忽然一道手臂粗細的閃電從雲層中飛出,直接向海緣坐的地方劈去,接著狠狠的砸在海緣身上,海緣坐在半空中的身體也微微的晃了一下,可見這道雷電的威力之大,絕對超過了肖陽剛才召喚的天雷。
海緣身邊的缽盂光芒一閃,劈到海緣身上的閃電就消失了。那道閃電過後,一道接一道的閃電從雲層中飛出,全都劈向海緣,海緣身上的金光,也因為閃電的不斷劈下而越來越濃厚,如果仔細看的話,不難發現,海緣身上的金光,完全是胸前的紫金缽盂。
隨著時間的推移,閃電的數量在不斷增多的同時,閃電的頻率也在不斷增加,最後只能看到擂台上,萬雷起發,海緣的身影卻已經被雷電的光輝所籠罩。就在眾人以為海緣輸定了的時候,眾人的耳朵裡忽然出現了,清晰的吟唱經文的聲音。「舍利子,一切法如是空像,無所生,無所滅,無垢染,無清淨,無增長,無損減……」聲音清晰而渾厚,在整個大廳裡不斷的迴盪著。
肖陽聽道了海緣的經文已經盤腿坐在了地上,手上捏著法決,似乎在抵抗著什麼。忽然擂台上藍紫色的雷光芒中間,透出了絲絲金色的光芒,藍紫色的雷電依然在肆虐著,不過並沒有影響到金色光芒的增強,越來越強的金色光芒把紫色的雷電全不撐開了,眾人能清楚的看到,此時的海緣通體已經變成了金黃色。
肖陽已經閉上了眼睛,嘴裡默默的念著什麼,忽然眼睛猛的一睜開,一道電光竟然從他的眼睛中閃過,肖陽聲嘶力竭道:「萬雷合一」突然周天所有的閃電開始融合,並不在向海緣攻擊,周圍的環境也完全消失,只能看到那藍色的閃電,和海緣金黃色的佛光,佛經還在眾人耳朵裡不斷的迴響著。
海緣的金光並沒有在增長,而是不斷的收縮,全不都收縮到了紫金缽盂的表面,金黃色的佛光已經濃厚到形成了類似液體的東西,不斷的在缽盂周圍流動著。那邊肖陽的閃電也完全融合成了一道有水缸大小的閃電,在空中伸縮著。彷彿一條伺機而動的巨蛇。
肖陽一揮手,那條巨形閃電向海緣撲了過去,當那道閃電擊觸碰到缽盂周圍的金光的時候,一道強烈的光芒從那裡散射了出來,觀戰的眾人都本能的閉起了眼睛。接著大家同時聽到「噹」的一聲,大家趕忙睜開眼睛觀看,只見擂台上肖陽和海緣並肩而立,都面帶微笑的看著對方,擂台上的景物也已完全的消失,肖陽的手裡拿著山河社稷扇,而海緣的手裡托著紫金缽盂。不過兩人臉上的倦意還是盡顯無疑,可見剛才的戰鬥對雙方來說都是消耗巨大。
只聽肖陽道:「道友果然佛法無邊啊,貧道佩服。」海緣微微一欠身道:「那裡,那裡,要不是肖施主及時收手我們絕對兩敗俱傷。」說完相視而笑。裁判看著眾人道:「崑崙,梵天平手」這時地下的參賽選手才醒悟過來,比賽已經結束了。
在肖陽很海緣剛開始比賽的時候,那些修煉的都停止了修煉,觀看他們的比賽,現在比賽結束了,大家都被兩人的實力所折服,都不自覺的鼓起掌來。看台上的家主和負責人也都起立向他們鼓掌祝賀。兩個人也微笑著向眾人回禮。
休息了一會,比賽繼續進行,由於大家都是修行者,睡不睡覺都無所謂,在加上龍雲天和各大家主都擔心蜀山的報復,所以臨時決定比賽一直進行,沒有睡覺的時間。而且比賽只要輸了一場就在也沒有機會了。
接下來的比賽又進入了前一階段的樣子,在宇翔看來絲毫沒有新意,所以也就練習起他的冥想來,而我們的李雲龍從剛才修真者的戰鬥以後,又開始了自己的YY之旅,臉上的表情在歐陽兄弟倆看來,要多賤有多賤,索性也都進入了修煉的狀態。
直到宇翔聽到裁判叫他的名字,他才從入定中醒來,直接走上擂台等待著自己的對手。宇翔回頭看了一眼在看台上的爺爺,只見他正微笑的看著自己。宇翔也自信的一笑,回頭看著正走上台的對手,司徒家的少主司徒空。
司徒空二十多歲的樣子,一身黑衣。臉上沒有什麼表情,竟直走到宇翔對面,平靜的看著宇翔,宇翔對他微微一笑,就拉開架勢,等著裁判宣佈比賽開始。司徒空還是站在那裡,很隨意的抬起一隻手。
裁判看著準備好的兩個人,點頭道:「開始」就走下擂台。裁判剛宣佈完,看似隨意的司徒空的攻擊就已經到了,還是那種一往無前的氣勢,一個拳頭在宇翔的眼中不斷變大。宇翔一措步,正面讓開這一拳,伸手想要拿司徒空的手,可是他直接收回了招式並沒有讓宇翔得逞。
宇翔微微一笑,並沒有把伸出去的手收回來,而是順勢向司徒空的肩頭抓去,司徒空有點緊張,因為當時宇翔修理那些蜀山的人他也在場,他非常清楚的知道自己絕對不是宇翔的對手,但是為了家族的名譽,他也不得不來和這個怪物比賽。
在上擂台的時候他就想好了,他一定要輸的體面一些。看著宇翔抓過來的手,司徒空敏捷的跳了起來,在空中身體擺了一個奇怪的姿勢,向宇翔落了過來。宇翔敏銳的發現司徒空擺了這個姿勢以後,下落的速度就開始不遵循物理定律了。而是時慢時快的向宇翔落了下來,宇翔並不擔心,往後一撤步,讓開了司徒空的一擊。
司徒空見這一擊落空卻詭異的一笑,落地後借助衝勢向宇翔攻了過去。大喝道:「霸天十八式」,一伸拳又向宇翔打來,宇翔順手擋,剛準備把他手上的骨頭拆掉,突然發現從後面襲擊過來的鞭腿,接著就是連綿不斷的攻擊。速度很快。宇翔吃驚的發現,現在他攻來的招式是一套整式,也就是說,你的每一個動作都在他的計算之內,把所有的招式都連接在一起,感覺自己的一切都以被他知曉。
宇翔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情況,雖然有點吃驚但並不能對他產生什麼影響,太極講究的就是見招拆招啊。兩個人的互相拆解和攻擊進行了有一陣了。宇翔現在發現,司徒空用來用去都是十八招,可是絲絲相扣,根本不給你喘息的機會,而且那些招式你必須按照他本以知道的方法回擊,要不是宇翔反映和意識在這斷時間內有明顯的提高,還要吃點小虧呢。
宇翔想了一下說道:「該結束了吧,我都打累了呢。」司徒空不為所動,依舊用這十八式;來回的攻擊,宇翔邊拆招,搖了搖頭。看準他攻擊自己的拳頭並沒有抵擋,而是直接讓他打在自己身上,順勢把重心向後一移,肌肉也向後收縮,來緩衝這一拳的力量。
正打的起勁的司徒空,看見宇翔竟然沒有和他預料的一樣接他的招,微微一楞,隨即自信的笑了起來,他是十分清楚自己的霸天十八式的。這套拳法是經過幾代人的不懈努力才創出的招式,可以說它是一種連擊。這套拳法準確的計算人對每一招的反映,和反擊方式,然後根據此,來研究出的招法。可以說只要吃了一招那迎接他的將是更猛烈的攻擊。
看到宇翔吃招了,司徒空當然高興了,就連打在宇翔身上的拳頭,那毫不著力的感覺都沒仔細多想。馬上,更加兇猛的攻擊向宇翔撲面而來。可是就在這個空擋,宇翔的一隻手卻突然變的緩慢了,就這樣緩慢的向他伸來。司徒空能看到這隻手緩慢的搭在了自己的手上,可是自己怎麼也讓不開,緊接著就感覺到自己身上所有的關節全部脫臼了,週身的內氣也被封住,自己就這樣倒在了地上。
宇翔拍拍手,走下了擂台,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在宇祥剛開始戰鬥的時候,李雲龍和歐陽哥倆都醒了,想看看宇翔的戰鬥方法,可是比賽看完了他們都沒明白,宇翔是怎麼破解司徒空的霸天十八式的。
看見宇翔走了下來,李雲龍趕忙問道:「老大,你是怎麼做到的啊?他的攻擊招式簡直就是無懈可擊啊?」看著也是一頭霧水的歐陽哥倆,宇翔微微一笑道:「呵呵,唯快不破」就不在言語坐在旁邊繼續冥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