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昂輸了!輸得一無所有,就連繼續參加比賽的資格都沒了。
他臉色慘白,看著徐揚牌面的黑桃J,他怎麼也想不明白,徐揚明明沒看底牌,那他是怎麼知道底牌是J的?難道他就對自己的記憶力這麼有信心?
徐揚才不管萊昂心裡在想些什麼,此時他正在讓侍從把錢收進皮箱當中呢。
六千多萬啊!這玩意來錢太快了!
柳含煙也恢復了平靜的心情,她帶著喜悅的聲音,解說道:「原來這是黑馬先生故意表現出來的樣子,他贏了,他沒有讓我內地人失望,讓我們拭目以待他獲得賭王的時刻吧~」
柳含煙一邊現場直播,一邊在心裡想,黑馬?真的好符合。
柳含煙仔細一想,可不是嘛,黑馬,徐揚的寶貝不就是黑黑的嘛。
想起徐揚的寶貝,柳含煙不自覺的舔了舔嘴唇,她又想吃了。
不能否認,她真是吃上癮了。
尤其是寶貝吐口水的時候,柳含煙更是異常留戀,
別墅內電視機前的寧傾城,看到柳含煙舔嘴唇的樣子,不知道為什麼,腦海中浮現出當時柳含煙吃徐揚寶貝的畫面。
這個女人肯定在幻想。寧傾城看著電視中的柳含煙在心裡想道。
省城,韓天義住的房間,電視開著,播放的節目正是正在直播的賭王大賽,他臉上沒有任何表情,只有那雙平靜的眼神中時不時閃過道道精芒。
他現在很不得志,自從林忠天打了他那一拳,並且說出準備把他調往海沂市當家作主之後,他的生活就變了。
每天的日子沒有任何感覺,麻麻木木,就好像回到了監獄一樣。
林忠天,當年你騙我讓我為你入獄,早晚有一天我要加倍還給你!韓天義的拳頭緩緩握緊,心中的念頭從來沒斷過。
……
萊昂出局,比賽繼續!
徐揚帶著七千萬,與何宗恆還有大衛繼續切磋。
下底還是一萬,荷官繼續發牌,三人默契的對視一眼,心中暗笑,萊昂出局是計算好的,一個巴西人湊什麼熱鬧!不知道他們是朋友嗎?
接下來的比賽,三人各施神通,偷牌,換牌,超一流的手速,讓徐揚目不暇接,發牌的荷官完全不知道她手裡的牌面已經被人控制。
雙方你來我往,殺的好不熱鬧。
同花、清一色、葫蘆、四條紛紛出現,徐揚手裡的錢時而變多,時而變少。
關於賭的方面,徐揚不在任何人之下,但對於術,徐揚一竅不通,當初高進教了他那麼時間他都學不會,還好後來有了透視異能,在緩解了沒有術的尷尬。
不論何宗恆還有大衛怎麼變牌,徐揚只有一招,不動如山將計就計。
在透視面前,所有的詭異手法統統都是紙老虎,如果徐揚有心揭穿他們,分分鐘就辦到。
他好整以暇的看著何宗恆與大衛兩人之間的鬥法,大衛不愧是老牌勁旅三屆賭王大賽的衛冕者,一手牌技出神入化,神出鬼沒,從所有人想像不到的角度偷牌換牌改變桌上的局面。
何宗恆也是年少英雄,雖然不如大衛那般出神入化,但一手快速抄牌的功夫,很是讓人佩服,有好幾次,大衛就險些敗在何宗恆這招抄牌上。
如果不是徐揚眼界開闊,高進給他演示過所有的牌桌技巧,徐揚根本不可能發現其中奧妙,徐揚就像跟他們商量好了似得,每把都不跟直接蓋牌。
他有七千多萬,每次打底一萬,還早著呢,他在等,等何宗恆還有大衛決出勝負,然後他在與大衛或者何宗恆爭奪賭王。
……
敲門聲忽然響起,韓天義警惕從後腰摸出手槍握在手裡,走到門前問道:「誰!」
「阿義,是我。梅姐。」江青梅的聲音響起來。
她聽說了一些事情,覺得韓天義肯定受了委屈,所以特意過來看看。
當年的韓天義一表人才風度翩翩,不知道俘獲了多少少女的芳心,當年江青梅就是其中一位,只可惜她當時被林忠天的迅猛追求所打動,再加上韓天義的不為所動,她把那份感情埋在了心底。
事實也證明林忠天確實喜歡她愛她,一直對她都很好,但隨著韓天義的出獄,江青梅的心,再一次開始悸動。
而且林忠天這段時間比較忙,在X生活上一直不給力,這讓江青梅覺得有些空虛。
她的內心其實很矛盾,她知道不能和韓天義走的太近,畢竟她是社團的大嫂,可是她又忍不住想看看韓天義。
看看他在幹什麼,是不是不高興,是不是在想著誰。
出於這樣的心思,她找了個機會跟林忠天說來找韓天義聊聊。理由是,韓天義為林忠天做了那麼長時間的牢,不能冷落了別人。
林忠天心裡很反感自己的女人去找韓天義,他知道韓天義的魅力,雖然做了八年牢滄桑了,但他身上的氣質卻愈發明顯。
但為了保持自己感恩的形象,林忠天很大方的同意,還說好好安慰一下韓天義,但暗地裡卻讓坦克派人偷偷跟蹤,只要房間內傳出什麼聲音,這些小弟就衝進去把韓天義弄死。
聽到是****梅的聲音,韓天義收了槍把門打開,笑道:「嫂子,你怎麼來了?快進來。」說著,韓天義就把江青梅讓進屋裡。
江青梅剛進來,門剛剛關上,坦克派出『保護』****梅的小弟就出現過道內悄悄聽著房間內的聲音。
……
「三百萬。」徐揚看了看自己的牌面,彈彈手指很輕鬆的說道。
他最後還是參與了大衛與何宗恆之間的賭局;再不參加的話,何宗恆的錢就輸光了,都是華夏人,不能便宜了美國佬——呃,雖然大家是朋友。
徐揚底牌未知,但牌面上卻是兩張A;何宗恆底牌未知,牌面上是10K;大衛兩張Q底牌未知。
何宗恆掃了一眼彼此的牌面,灑脫一笑,說:「跟。」
大衛看了一眼底牌,也說跟。
繼續發牌,徐揚拿到是一張老K,何宗恆是J,大衛是9,還是徐揚說話。
「五百萬。」徐揚雲淡風輕的說。
「跟。」
「跟。」
荷官繼續發牌,徐揚拿到手的還是一張老K,何宗恆是一張Q,大衛是張9;還是徐揚說話,徐揚兩張A兩張K;何宗恆10JQK;大衛兩張Q兩張9。
徐揚估摸了一下何宗恆最後的錢,說:「宗恆的錢不多了,差不多還有一千萬,那就一千萬吧。」
「OK。沒問題。」何宗恆對自己的牌面很有信心。
「我也沒意見,那就一千萬。」大衛看了一眼自己的錢箱,勾勾手指。
徐揚嘴角一揚,說:「開牌吧!我三條A兩條K葫蘆。」
大衛無奈的一聳肩膀,說:「我也是葫蘆,不過是三條Q兩條九。」
兩人把目光看向何宗恆,何宗恆攤攤手說:「我其實是想偷雞的,抱歉,我的什麼都不是,底牌是大老二。」說完他就把底牌亮出來,果然是張方塊二。
亮出底牌後,何宗恆沖大衛笑了笑,意思很明顯。
大衛瞬間明白了什麼,他說:「你們華夏人真狡猾。」
徐揚則是沖何宗恆擠擠眼,但什麼話都沒說。
結果已經很明朗,何宗恆出局,最後的決賽在徐揚和大衛之間展開,中間需要半個小時,供雙方準備資金。
何宗恆走出比賽地,走到角落中拿出手機撥通了爺爺的電話,「爺爺,我的任務完成了。昨晚我讓您準備的事情怎麼樣了?」
爺爺說:「放心,已經準備好了。時間是一致的,就算有人查也查不出來什麼。」
「麻煩您了爺爺。」
……
房間內,韓天義和江青梅相對無言,從韓天義的目光中,江青梅感覺不到任何仇恨和不開心的地方,她緩緩開口,說:「阿義,是不是不習慣現在的生活?」
「嗯?沒有。我在想天哥和我說的事情。」韓天義回過神來回答道。
江青梅問什麼事,韓天義把過幾天去海沂市那邊當掌舵人的事情說了一遍,江青梅點點頭,說:「注意安全,那邊的形式不怎麼好。」
「謝謝大嫂關心。」韓天義很禮貌的說。
韓天義的樣子,讓江青梅心裡不是滋味,她張了張嘴,說:「阿義,我——我的心意你明白嗎?」
韓天義很平靜的回答:「你是天哥的妻子,是社團的大嫂,這些話說給我聽沒什麼,如果被有心人聽去了,影響很不好。」
江青梅有些慌亂的捋了捋自己的頭髮,說:「我知道,我以後不說了。阿義,你怪天哥嗎?」
「不啊。大家都是兄弟,無所謂的事情。」韓天義一怔旋即說道,但心裡,他卻說,我不怨他,只是希望他死而已。
「那就好,我不想看到你們兄弟兩個自相殘殺。」江青梅說這話的時候,人已經湊到韓天義身邊抓住了他的手。
韓天義也不掙扎,只是說:「不會的,我不是沒有分寸的人。」
隨後他又問:「大嫂,社團最好的洗浴中心在哪?」
「怎麼了?」江青梅不明就裡的問。
韓天義不好意思的說:「我想去泡泡澡放鬆放鬆,八年了,有些難受。」他潛在意思很明顯,就是八年沒碰女人,憋得慌。
「這不好吧?你做大哥的去洗浴中心找小姐,萬一傳出去了,對你的名聲有影響。」江青梅臉一紅,勸道。她明白韓天義的難受是什麼。
「沒關係。反正也沒人看得起我。」韓天義不在乎的說。
「不行。正因為這樣,你才更要堅持住。」江青梅的臉忽然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