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居校花女神 第190章 年後做掉他
    不是徐揚不敢回答,而是不知道該作何回答。

     說喜歡你了,你如果不喜歡我,那我多丟人?是不是。對不對。

     人都好面子,甭管是有錢人還是沒錢人,面子最重要了,這是華夏人最優良和最不能理解的美德之一。

     為了面子這倆字,許多人都能做出禽獸不如,或者是禽獸的事情。

     為的是什麼呀?還不就是面子。

     為了面子,男人可以和一個不喜歡的人稱兄道弟。為了面子,可以和一個不喜歡的女人上床。

     當然,如果對方是極品美女的話,就算不喜歡,如果有上床的機會,男人也是不會放過的。

     這跟面子無關,與身體有染。

     「切,你喜歡的是陳清雅。我這種路邊小草,怎麼可能入得了徐大老闆的法眼。」韓千夢靠在椅背上,說完後,不屑的看向車窗外面。

     「我能說都喜歡嗎?」徐揚臉頰微微泛紅,小聲說道。

     「無恥。」韓千夢從牙根底下,擠出兩個字。

     ……

     改革開放過後,隨著經濟發展,與社會的進步,很多東西都在悄然無聲間消失。

     這不是我們不懂得珍惜,也不是我們不懂得維護,而是因為,那些消失的東西,是在不經意間的消失的。無法珍惜,也無法維護。

     比如說,年味。

     不管是城市還是農村,現在的年味越來越淡。小時候在農村老家,每逢過年那都是喜氣洋洋穿新衣服,吃好吃的,磕頭換壓歲錢。

     可現在沒了,過年和不過年沒什麼區別,唯一一個區別就是長了一歲,又老了。

     超市裡面張燈結綵,大紅的燈籠高高掛,售貨員收銀員都穿上了象徵喜氣的紅色工作裝,打眼一看倒也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徐揚單獨一人在超市閒逛,快過年了,怎麼著也要買些過年的必備品,當然還有一個很有意義的行為,送年。

     進去兩手空空,出來的時候徐揚手裡可就提了不少東西,黃金搭檔、禮品、酒之類的都有。

     他雖然認識的人不多,但學校那些老師卻還是要去看看,畢竟大學這幾年,老師們對他很照顧。

     一天的功夫全被耽誤在送年這檔子事上了。如果不是徐揚堅決不留下吃飯,估計三天都跑不完。

     「阿姨,在這兒住的還習慣嗎?」徐揚拎著兩盒老年人用的黃金搭檔,來到酒店看望陳清雅的媽媽。

     他進來的時候,陳清雅也在。

     「挺好的,就是沒有自己家舒服。」陳媽媽笑了笑,飽經風霜的臉上,帶著深深的皺紋。

     「是啊,阿姨您放心,過段時間就能回家了。現在不方便。」徐揚看了一眼陳清雅,說道。

     「唉。」陳媽媽歎了口氣,才說道:「明旭那孩子有時候衝動,小徐啊,你幫我看著他點兒,啊~」

     「行,阿姨您放心,清雅的哥哥就是我哥哥。」徐揚保證道。

     「嗯,行了,你倆出去走走吧,我有點累。」陳媽媽很好心的下了逐客令。

     「媽,你沒事吧?」陳清雅緊張攥住她的手,問道。

     「昨晚沒睡好。」陳媽媽笑了笑。

     「嗯,那你睡會,我跟徐揚先出去了哦。」陳清雅從床上站了起來。

     「去吧。」陳媽媽擺擺手。

     「阿姨再見。」

     等徐揚還有陳清雅出去了,陳媽媽才喃喃自語道:「報仇?唉……」

     徐揚的手想去牽陳清雅的手,可每次都被陳清雅躲開,也不知道是為什麼。

     「陳清雅。」徐揚一聲低喝。

     「嗯?怎麼了?」陳清雅一怔,這還是徐揚第一次稱呼她全名。

     「給我。」徐揚站在走廊內,伸出手。

     「什麼呀?」陳清雅低下頭,臉頰帶紅,故意問道。

     「還能有什麼。」徐揚兩隻手一塊用,這才把她的嫩白小手攥住,然後說道:「以後不聽話,家法伺候。」

     「家法?和我有什麼關係呀?」陳清雅眨著那雙不含雜質的純淨眸子,單純的問道徐揚。

     「當然和你有關係。」徐揚一副不和你有關係,和誰有關係的樣子,說道。

     「哦。那我能拒絕嗎?」陳清雅又問道。

     「你說呢?」徐揚反問,語氣有些不高興。

     「我在問你啊,我如果知道就不會問你了。」陳清雅據理力爭的說道。

     「不知道。」徐揚給了一個模糊不清的答案。

     「那我還是拒絕吧。名不正言不順的,讓人誤會了多不好呀。」陳清雅神神在在,帶著些許頑皮說道。

     「現在你哥哥能養家,輔助式記憶法是不是可以停了?」徐揚這次來酒店有兩個目的。

     一是看望陳清雅的媽媽,給她送點禮品;二就是問一下陳清雅現在的情況如何。

     畢竟現在陳明旭也是一方小霸主,一個月的收入也有不少,養家肯定沒問題了。既然生活無憂,那壓在陳清雅心頭的膽子,也應該消失了。

     所以,徐揚才想問一下,現在輔助式記憶法,陳清雅還有沒有在學習。

     「我……」聽到徐揚忽然問起這個,陳清雅那雙純淨的眸子有些閃躲,不敢看他。

     「還在學?」徐揚心中一沉。輔助式記憶法恐怖版的後遺症,超出了他的預計和想像。

     「不是。」陳清雅趕緊搖頭,解釋道:「我已經開始嘗試暫停記憶法的練習,可是……」

     「可是怎樣?」徐揚扶住她的肩膀,眉頭緊皺,著急的問。

     那副擔心的樣子,絕對不是偽裝出來的,他真的關心她。發自內心,來源於靈魂。

     「可晚上會做夢。」

     「做夢?」

     冬季的大街一片蕭條,逛街的人少,出來的美女也就更少,兩人來到一家飲品點,要了兩杯喝的繼續聊。

     「嗯,做夢。」陳清雅眉頭微鎖,帶著一絲的焦慮,說道:「不受控制的做夢,夢裡是切割的畫面還有那些數字。」

     「多久了?」徐揚立即問道,或許是擔心陳清雅不明白,他有解釋道:「我是說這種情況多久了?」

     「一個月多一點。」陳清雅捧著杯子,手指在上面打磨,說道。

     「這麼久?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徐揚有些責怪,再怎麼說兩人現在已經確定了某種關係。可現在他卻絲毫不知情。

     「不想再讓你奔波勞累。」陳清雅有她自己的想法。

     雖然她純,雖然她淨,可她並不是木偶,她也是21世紀的先進女性,她有自己獨立的思想和判斷。

     「嚴重嗎?夢的持續時間有多久?」徐揚一邊在腦海中快速翻閱用卡片式記憶留下的資料,一邊問陳清雅。

     「剛開始一個小時,現在三個左右。」陳清雅對自己的身體情況很清楚。

     「那本記憶法先不要看了……」

     「我已經看完了。」陳清雅低下頭,小聲說道。

     「你……」徐揚傻眼了,這也太快了吧!

     「剛看完沒多久。」見徐揚瞪著眼睛一副不敢相信的樣子,陳清雅又說了一句。

     「好吧。既然看完了,以後就不要翻閱了。現在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平復記憶法所帶來的隱患,明白嗎?」徐揚神情嚴肅,說出話也就帶著一股威嚴。

     「明白。」陳清雅點頭。

     她也很苦惱,誰願意每天晚上夢見那些恐怖的畫面?誰不想美美的睡覺,然後在夢裡做一些平時想幹而又出於羞澀不敢幹的事情?

     陳清雅也想,可她沒這個機會,每次睡著後,都是那些鮮血淋淋、牛頭馬面的恐怖畫面。

     徐揚仔細想了想,可一時之間他也想不出什麼好的主意。

     本來他以為陳清雅這段時間應該沒事了,所以也就沒有多問。可現在看來,輔助式記憶法帶來的隱患,已經深入到陳清雅的身體當中。

     徐揚現在博學多才,很多類型的書他都看過,對陳清雅現在的情況,他比誰都瞭解。

     他知道,接下來就是噩夢時間延長,折磨陳清雅的睡眠和精神,最後精神分裂或者是承受不住隱患帶給她的痛苦,最終選擇自殺。

     「你看啊……」徐揚只能一邊組織能想到的方法,慢慢說道:「現在你家的生活有了保障,不出意外的話肯定會脫貧致富奔小康。」

     「嗯嗯。」陳清雅連續點頭,這個情況她清楚。

     徐揚接著說道:「現在記憶大賽也一直沒有消息,你也不用繼續在練習下去,對不對?」

     「嗯。」陳清雅再次點頭,一副我明白的樣子。

     「既然這樣,你嘗試著轉移你現在的注意力……」

     「怎麼轉移呀?」陳清雅問道。

     「這個……」徐揚也想不出該怎麼辦。這是陳清雅自己的事情,他只能提出方向,不能參與到其中。

     「還記得我提供給你的另外一種記憶方法嗎?」徐揚沉吟後,說道。

     「記得。」陳清雅點頭。

     「嗯,你可以嘗試一下用那種記憶法來調節你的大腦,我估計就算沒有太好的效果,你也幫你適當緩解一下。」徐揚看著陳清雅有些微微泛紅的眼睛,說道。

     「我聽你的。」陳清雅乖巧的點頭,對徐揚的話,沒有任何懷疑。

     「這件事是因為我引起的,我會一直陪著你,直到把隱患消除。」徐揚抓住了她的手,一臉正經的說道。

     「嗯。」陳清雅瞄了一下周圍,發現沒人注意後,就任由徐揚把手攥著,只是臉上卻是帶著淡淡的紅霞,非常誘人。

     「走吧。」徐揚站起來,拉著她的走,往外面走去。

     徐揚走後不久,另外一處角落裡的男人拿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後,說道:「少爺,那小子帶著陳小姐離開了。」

     「繼續跟蹤,掌握他的規律,年後做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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