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要把我帶去哪裡?”
這名小護士叫小蘇,去年一月份就已經來到人民醫院裡做一名護士,因為她有門路和長相頗為可愛美麗,所以沒有經過多少難關就已經奪下了“前台護士”這個職稱,本來這對一個灰主流的女生來說,這點榮耀算不得什麼,可偏偏這位小蘇護士卻又榮獲了“外院第
一美女護士”的稱號
對於這些榮耀都集萬千寵愛於一身,這位小蘇美女護士便有些飄飄欲仙了,很多病人她都不看在眼裡,專門接待那種有錢富貴的人,或者是出身貧寒的帥哥。所以當她接待到項龍之時,這些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平凡人打扮的他們,又怎麼能讓自己施以高質量服務呢?
再者說,現在的人口多的要命,死個幾千幾萬人在新聞裡根本掀不起什麼波瀾,更何況這種小貧民,又憑什麼要自己鞍前馬後的服務著,現在可不是那種白衣天使的年代。
於是小蘇這麼做也沒有什麼不對,畢竟她在醫院這將近一年的時間裡,前後竟有八十多位醫生以及病人向她求愛,她雖沒有一一接待,但卻在玩了一番之後便脫身而走,更顯示了她的嬌貴。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她這麼美麗的女孩子,無論再怎麼嬌蠻都是人寵人愛。
可惜她偏偏得罪了項龍。
這一次倒是會讓她死無葬身之地,因為蛇女會將她給破了,對一個女孩子來說,破了什麼都不重要,重要的是那一層,若是破了就跟純潔這個代名詞劃上了隔離符。
“少廢話你可知道你得罪的是誰?”
蛇女冰涼涼的聲音倒是真的嚇住了小護士小蘇,她想要反抗,但是卻知道這已經是枉然,因為她不但反抗過很多次,而且反抗的很劇烈,只是卻沒有一點用。她想要大叫和呼救,卻也知道這不過是在浪費力氣,因為她不單單想都不要想,而且幾乎連所有的力氣都傾
盡在這上面。
此刻的她幾近虛脫,因為她終於知道怕了。
因為蛇女帶她來到一個平民窟,說的好聽一點是平民窟,說的難聽一點就是便宜的窯子。
蛇女已經不用再多說什麼了,因為小蘇已經因為這裡的景象而臉色變了。隨便走過一個小胡同,或是可憐女孩的慘叫聲,或是糟糠男子的喘息聲,或是幾個一群十幾個一堆圍在一起欣賞和賭博。
她已經想要吐出來,就在她沒有跟上蛇女而站在原地想要吐的時候,一只嚇人的髒手突然摸向了她的臉,她嚇的整個人都彈了起來,她吐的更厲害了。卻聽那個聲音說:
“這妮子不錯,多少錢出貨?”
“你出得起?”
蛇女冷冰冰的走了過來,雖然也是一個美女,但是這股冷傲的氣質讓人無法直接逼視,這就是殺氣。現在小蘇總算明白蛇女為什麼要自己一直跟在她的身邊,這裡的人時時刻刻都想要將這麼一個光潔鮮亮的大美女給摟在懷裡肆意的疼愛。
那個路人只是淡淡的握著雙手互相搓著,沒有再去跟蛇女爭論什麼,只是任由她離去。
這裡有的是笨蛋,但也有真正的聰明人,所以就算蛇女的四周殺氣的磁場極為廣大,還是有人願意上來試試,因為她身後的這個美女不但漂亮,而且可憐。
可是可憐的女人也有人喜歡,那種可憐非但可以喚醒男人體內的保護欲望,還能喚醒占有欲和獸欲。
很顯然很多人都有,很多男人都有,所以當他們垂涎欲滴的目光盯著小蘇時,她雖然在走著,但已經泣不成聲。她以為蛇女不過是為了嚇唬她,她已經被嚇的夠慘了,這些精神上的折磨已經讓她以後的日日夜夜會受到多少次的午夜夢回,夢魘鬼道。
可是蛇女卻不僅僅想要這些,她雖然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但對於這個小蘇,她卻必須狠下心來,因為項龍交代的任務便是如此。
所以當小蘇來到一間土房的時候,裡面有著將近三十個邋遢的男人和幾個主事人盯著她的時候,她在想蛇女是不是已經快要帶她離開這裡。她的精神已經受到了折磨,她已經受到了懲罰,這些懲罰已經足夠她最噩夢好幾年,所以她以為她可以離開。
但是她錯了。
蛇女只是淡淡的笑著,然後從房門走了出去,小蘇愣神的工夫沒有跟上,也就是因為這一愣神,那道隔絕了黑暗與白天的門被狠狠關上,周圍的三十幾個男人已經圍了上來。
她以為這不過是在開玩笑。
可是當每個人都在撕扯她的衣服的時候,她也還是認為在最後一刻那個女人會來制止,她不過是想要自己受到懲罰,受到侮辱,這已經足夠。
但是當每個人不斷的進入她的身體的時候,她知道她錯了,她連死都不知道怎麼寫,她的眼睛都從原來的大大圓圓亮亮變成了死魚眼珠。全身什麼地方疼痛什麼地方不疼已經沒有任何感覺,她感覺自己已經在生死線上徘徊了一次有一次。
到了最後,這些人的不斷沖擊她已經暈過去又醒過來,伏在自己身上不斷蠕動的家伙們,卻都是自己看不清也不認識的。
暴風雨終於過去,蛇女又將她給帶了回去。她相信她已經學會聽話和服從,學會了一個人作為基本的對人處事,而不是一套她那九零後非主流的腦殘行為,而不是她那一套自以為潮流的另類打扮。
她的短裙打底襪,以及內衣已經全部破碎,而蛇女幫她又買過了一套。
小蘇已經哭的淚干淚冷心死,但是她卻沒有絲毫敢反抗蛇女的意思,只因為蛇女不過只說了一句話,就只是這一句話讓小蘇停止了一切的反抗,這個可憐的女人連死都不敢死了。
“你再不聽話,應該可以看到對面街上的那條狼狗吧,你是不是沒有嘗夠男人的,想試試狗的?”
純潔如九零後的小蘇又怎麼會不懂這些。
“你不要想死,因為你的親人把握在我們手上,聰明的就聽話一些,這樣不但你有一天可以重獲新生,你的親人們也可以獲得自由,只因為你實在讓我們老大太生氣,他沒有殺了你已經算是客氣。”
蛇女轉身就走,她已經不必再多說什麼,就已經可以將小蘇這個人完全給俘虜,就算小蘇已經完全不知道自己該做什麼,在做什麼,可她還是得乖乖跟著蛇女走。
這也是蛇女在沒有跟著項龍之前就已經知道的折磨人的方式,這無疑是最為慘烈的一種,因為項龍也有了解過這些懲罰,很顯然他實在是太過於憤怒才會這般決定。他雖不是一個鐵石心腸的人,但也不是一個迂腐而不敢決斷的人。
所以就算蛇女回來的時候一臉淡然,他還是問了一句:
“她怎麼樣?”
“聽話了。”
“那就好。”
項龍淡淡的一笑,他為什麼笑,他笑只因為林得開已經醒了,而不是因為小蘇受到了折磨,如果一個不是仇人的人被自己折磨的死去活來他還能笑的話,那他豈不是成了一個冷血動物,至少他不能這樣淡然的面對殘忍的事件。
“你還好麼?”
項龍淡淡的望著病床上的林得開,雖然他是一個刺殺自己的刺客,但是同時他也是一個救了自己的兄弟,在這方面的抉擇項龍已經做好,更何況他已經知道了是誰想要自己的命。
“當然了,我倒是沒有料到我會好的這麼快!”
“我也沒有料到!”項龍欣慰的望著林得開恢復的這麼快的樣子,看著他有精神的摸樣,項龍開心的笑了起來:
“現在我們可以一起去找毒龍了吧?”
“還不行!”
林得開搖了搖頭望著這左右的牆壁,他知道這裡不過是在醫院,他緊張的對著項龍說道:
“你來的這裡會不會害死你我?”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
項龍淡淡的一笑,笑容裡帶著無盡的從容,他根本就不擔心這個問題,因為他早就將這個問題考慮了進去,他出來的時候就已經悄悄給華老爺子打了個電話過去,雖然接不通本人,但是項龍直接留了言,他相信這裡面的保密工作一定做的很好。
他也清楚的知道那些人的最主要目標並不是自己,而是和華老爺子分庭抗禮,這裡面的階層的斗爭不是自己所能了解的,但是他絕對不希望以後自己的性命也會受到威脅,自己的家人和親人還有兄弟會受到恐怖襲擊。
所以他要去將這些家伙用他們黑道的法則給清除掉!
這就是項龍的決定。
他知道林得開所擔心的是什麼,這裡是醫院,他們是逃犯,這個時候外面肯定已經有了很多的警員,這些警員不論是不是分局長李雄的人,項龍都要想辦法去應付,但是他不會再一次的進監獄。
“分局長叫你們來的?”
項龍走了出來,他走在了十隱殺的前面,雖然隱殺兄弟擔心項龍的安全,但是看著項龍那堅持和充滿自信的眼神,他們沒有一個不信任項龍的,所以他們不敢質疑項龍的任何決定,哪怕是錯誤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