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碟探索30年 第五章 外星人來這都干了什麼?
    第一節薰衣草坪上的外星生物

    講到法國的普羅旺斯,最易讓人產生聯想的就是那一片片隨風飄舞的、清香的、美麗的薰衣草。我們現在作一個假設:當你置身法國的普羅旺斯,在7月的清晨裡,你的周圍全是那紫色的、隨風飄舞的薰衣草,你的心裡除了美好、浪漫、芬芳等詞匯,還能有什麼?

    但是,有一個人置身於此時此地,心裡還有另外一個詞:怪誕。他就是普羅旺斯的一個普通農場主——莫裡斯·馬斯。

    那是1965年7月1日,星期四,5時45分左右。農場主莫裡斯·馬斯來到自家的薰衣草地裡。

    那是一片開闊的田野,位於法國阿爾卑斯省瓦朗索爾西北2千米左右的地方,名叫奧利沃爾。那裡海拔600余米,正是普羅旺斯的核心地帶。每到7月,那裡都會一直彌漫著薰衣草沁人的芳香。

    農場主莫裡斯·馬斯一家世代都居住在這裡,他本人還在鎮上開了一個薰衣草香精的提煉廠。就是這樣一個40來歲的老好人,他有兩個孩子,有著健康的身體,有著穩定的工作,有著良好的社會地位,卻經歷了一次非同尋常的遭遇。面對媒體的嘲弄,面對大眾的質疑,面對UFO研究者的誘導,面對憲兵的調查,他無法證明自己,甚至被當成一個別有用心的騙子。而這一切,都緣於他的那次遭遇。

    以下便是他接受法國記者采訪時,描述的當時的情況。

    草坪上的奇遇

    1965年6月的最後一個星期,我和父親像往常一樣到地裡勞動。我們發現多處薰衣草被碰折,就像有人把嫩枝都掐走了似的。那時正是薰衣草開花的季節,我們都非常生氣。

    7月1日5時30分,我像往常一樣已經在薰衣草地裡勞動了。大約6時,我在一個背風的地方剛點了一支煙,忽然聽到一陣噓噓聲。我懷疑這就是前幾天夜裡來地裡偷花的小賊,於是就毛著腰偷偷過去,想來一個“當場捕獲”。

    我繞過石頭堆,看見90米遠的地方有一個形狀奇怪的東西停在薰衣草地裡。一開始我以為那是一架直升機,但很快就明白那根本不可能是直升機。在我家附近經常有直升機起落,我對它很是熟悉。

    那個東西像一個龐大的橄欖球,大小同多菲納汽車一樣,高2.5米,長三四米;灰藍色,無光澤;它的上端有一個透明圓蓋,圓蓋上有一個長方形的側門;下面有六根撐腳,四面斜伸,呈放射狀;撐腳的中心軸是一個金屬樣的東西。整個物體的主體離地約50厘米。

    我開始想,它也許就是一個實驗用的器械。出於好奇,我在薰衣草的幼株間穿行,繼續接近那個球狀物。我看見那個器械附近有兩個外形像人一樣的生物體。“他們”一個背對著我,一個面對著我,蹲在草裡,看上去正在研究地裡的薰衣草。當我離“他們”只有五六米遠時,“他們”看見了我。它們站了起來,其中一個立即拿起像管子一樣的東西對准了我。我隨即被固定在原地動彈不得,但是我的身體並不感到麻木或者痙攣,只是不能動,連頭都不能轉一下。

    我的身體雖然不能活動,但神志是清醒的。我看見了“他們”兩個的樣子。

    “他們”大約1米高,長著七八歲孩子那樣的身材;“他們”的腦袋非常大,比我們人類的要大兩倍;“他們”的臉部與人類很相似,但沒有下巴頦;“他們”有嘴巴但沒有嘴唇,只有一個洞;眼睛同我們相仿,但沒有眉毛;“他們”沒有毛發,皮膚像孩子一樣光滑白嫩;“他們”的腦袋深陷在肩胛間,脖子可以說短得可憐。

    “他們”身上穿著一件深灰色的連體服,身邊還帶著兩個箱子似的東西。“他們”看著我,兩只眼睛轉個不停,還發出一種咕嚕咕嚕的聲音。但是我並不感到害怕,似乎很放心,覺得“他們”沒有傷害我的念頭。

    我呆呆地站在那裡,大氣也不敢出。

    過了一會兒,“他們”極其敏捷地轉身向那個器械走去,隨即進入一個有滑動門的艙洞。我甚至能夠通過那個透明的圓頂看到“他們”。突然,那個器械發出一聲沉悶的巨響,緊接著就浮了起來,懸停在距地面約1米的樣子。這時,我看見球體下面有一根像鋼管一樣閃亮的導管從土壤中被拔了出來,同時,那個球體的6根撐腳也開始順時針旋轉起來。接著,整個球體就以45°的角度向西方飛去,速度非常驚人。它離開時發出的聲音就像它來時那樣的低沉,尾部也沒有留下什麼痕跡。

    過了起碼一刻鍾的時間,我才感到四肢可以慢慢地活動了。我發現,那個球體著陸的地方變得很泥濘。要知道,那兩天瓦朗索爾沒有下雨,地面應該是干的才對。

    首次調查

    當時,莫裡斯·馬斯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而是繼續留在地裡干活。9時,他開著拖拉機回到自己的家,接著到運動咖啡店裡喝酒。他的好友、老板穆瓦松發現莫裡斯的神色不對,似乎被嚇壞了,就把他叫到櫃台問他到底發生了什麼。莫裡斯把自己早晨的經歷簡單地說了說,然後就回到了家。

    第二天,即7月2日,運動咖啡店的老板穆瓦松把莫裡斯的遭遇告訴給當地的憲兵隊。於是,憲兵連長瓦爾內帶著瓦朗索爾的憲兵很快趕到事發的第一現場進行調查。

    他們在那塊地上發現了一塊不太明顯的盆狀凹陷的痕跡,直徑1.2米;中心部位是一個直徑為18厘米的圓洞,洞壁光滑且垂直,深度有40厘米;那個洞口的土壤已經變白,而且很堅硬,而周圍則是濕漉漉的。他們還發現四條淺溝,寬有8厘米,長達2米。其中有兩條溝痕還形成了一個交叉,交叉點正是那個圓洞。一個旁觀者還發現,那個圓洞的洞底還有3個小洞,分別以120°的間隔向外伸出。

    憲兵們很快找到了莫裡斯·馬斯先生本人。莫裡斯意識到事件比他想的還要嚴重,只得向他們說明了頭一天發生的事。由於此事太過特別了,莫裡斯又沒有別的旁證,所以他決定隱藏一些細節,省得被別人笑話。

    後來,法國空間現象研究小組也獲悉了此事。他們派小組成員、法官肖塔爾來到瓦朗索爾做了一次更加廣泛的調查。

    肖塔爾首先走訪了瓦朗索爾的憲兵隊,聽取了他們對這次事件的第一印象。然後,他還同瓦朗索爾的鎮長裡肖先生、鎮政府秘書西貝羅先生以及本地的教堂神甫庫爾戎見了面。所有人都證明,莫裡斯·馬斯先生是一個誠實、坦白、樸實、穩健的農民。肖塔爾後來還找到了報告人穆瓦松、當事人莫裡斯·馬斯以及莫裡斯的家人。莫裡斯聲稱,在此之前他從來沒有對飛碟產生過興趣,這件事發生之後,他甚至不敢向外人說起他的奇遇。最後,肖塔爾還對事發地點的泥土做了采樣。該樣品經過檢測,發現它的含鈣量明顯高於別的地方的土壤,達到18%。

    還有人根據莫裡斯的說法(整個球體以45°的角度向西方飛去)發現,那個球體離開的方向上有大約50米的薰衣草似乎都被烤黃了。

    兩份證詞

    很快,這件事被登載在法國的各大媒體上,並引起了整個法國的轟動。甚至連美國的一些UFO研究者也頻頻致電當地憲兵隊,希望得到進一步的資料。新聞記者一批一批地來到這個原本寧靜的小鎮,憲兵們和目擊者一遍一遍地敘述當時的情況,而事發現場的那塊薰衣草坪則被一批一批的來訪者踩得不成樣子。最後,備受騷擾的莫裡斯一家不得不躲到了他的一個親戚家。

    事情原來已經非常混亂了,但是讓事情變得更加撲朔迷離的是莫裡斯的兩份證詞。

    莫裡斯的第一份證詞是在事發第二天憲兵隊向他詢問情況時完成的。在第一份證詞中,他聲稱自己離飛碟和小灰人還有一段距離。

    但是,他後來說:“7月2日,在我的第一份證詞中,我沒有把全部情況都寫出來,因為我看見的事實在太奇怪,我怕說出來會受人譏笑,擔心別人會把我當成神經病,將我送入醫院關起來。我在當天早晨就明確地知道,我看到的不是我們地球人。”

    在事後的幾個星期內,雖然他接受了媒體的很多次采訪,但始終沒有把事情說清楚。

    然而媒體卻沒有輕易放過他。許多報社和電台的記者采取各種方法,希望能夠從幾個當事人口中找到自相矛盾的話,從而把這件事演變成一個真正的笑話。即使莫裡斯躲到外地去,他們也有辦法找到他。這一切使得莫裡斯心力交瘁。

    在重回瓦朗索爾之後,莫裡斯實在憋不住了,於是他把真實的目擊情況原原本本地向他的妻兒說了出來。很快,憲兵們就從莫裡斯的妻子那裡了解到了一切。於是,產生了8月18日的那一份證詞。

    然而,這兩份不同的證詞卻給這一事件的調查帶來了很大的麻煩。一些飛碟研究專家立刻轉而否定這一事件的真實性,在媒體上紛紛發表意見,稱所謂的瓦朗索爾事件要麼是幻覺,要麼就是莫裡斯在開玩笑。還有人說,所謂的第二份證詞其實是在事件發生之後,一些“飛碟主義者”灌輸給莫裡斯的。許多記者甚至把莫裡斯描述成一個好捉弄人的騙子。

    莫裡斯的變化

    此時,對事件真實度的調查,似乎全集中在目擊者莫裡斯·馬斯的人品上。面對這一切,莫裡斯唯有用沉默來對抗。

    在事情發生的第四天,他忽然變得嗜睡起來。如果不是要吃飯,他甚至可以一天24小時都在熟睡。他的睡意很濃,而且感覺很“痛快”。與此同時,他還得了輕微的精神運動性紊亂,他的手常常會不自覺地輕輕顫抖。這一情況持續了幾個月的時間,莫裡斯先生每天都要睡14小時以上。

    1965年10月,一位UFO研究者勸他去醫院檢查一下。他拒絕了:“那些耍筆桿子的新聞記者已經把我說成是瘋子了,假如他們得知我請醫生看了病,他們就會抓到口實,更起勁地罵我是瘋子了。”

    原本他是一個性格開朗的人,但在事情發生之後,他變得沉默寡言起來。他非常害怕同樣的事情會再次出現。經過反復地思考之後,有一次莫裡斯對周圍的人說:

    “那些人如果對我懷有惡意的話,‘他們’完全可以用‘他們’的飛行器將瓦朗索爾和更遠的地方統統炸毀。”

    “那兩個東西在看到我時,‘他們’的眼睛動了幾下,看起來神色高傲,但不懷惡意,我甚至隱約覺得“他們”是‘和藹可親’的,“他們”對地球人並不懷有惡意。”

    1973年,在法國著名飛碟作家、法國電視一台副總編、法國國內廣播電台副總編讓·克洛德·布雷的安排下,在電台組織了一次有關這次事件的專題,並把有關這一事件的所有人都請去發表了談話。這時,人們才第一次從較為全面的視角了解了這一事件的真實情況。

    而在瓦朗索爾,那塊曾經降落過飛碟的草坪,幾年裡始終長不出一株薰衣草。每年人們都要在那裡補種好幾次,但是在一個直徑五六米的圈子裡始終長不出草來。莫裡斯·馬斯認為,那是因為有外星人到過那裡的緣故,與我們這個星球上的科學家毫不相干。他甚至覺得,這塊地應該被看成外星人的財產,即使在自己死後也不應出賣這塊土地。

    出於對莫裡斯的了解,當地的人一直都認為:“這件事不是莫裡斯憑空杜撰的,他一定是看到了什麼奇異的東西。”

    第二節《黑馬》報告及幕後行動

    1989年5月7日格林威治時間13︰45,南非海軍巡洋艦向開普敦報告:雷達捕捉到飛碟目標,飛碟以每小時9203公裡的速度飛越西北非。開普敦國際機場雷達也發現該目標。飛碟進入南非時間為13︰52,對無線電聯系不予回答。根據空軍基地命令,兩架幻影式殲擊機騰空驅逐目標。但是目標改變方向,速度加大,軍用飛機無法趕上。

    13︰59,航空大隊隊長報告:不明飛行物在目視距離內,答復命令:使用武器,用機載激光武器向目標射擊。大隊長執行了該命令。

    大隊長報告,看見目標周圍冒出兩團炫目火光,目標開始偏離飛行方向。14:02報告,目標以每小時60公裡的速度下跌,以20度角高速鑽進南非和博茨瓦那兩國邊境以北80公裡處地下,大隊長受命:在由醫務人員、機械師、偵察軍官組成的搜索組到達之前,在不明飛行物出事地點上空盤旋警戒。

    事故現場發現:

    1.不明飛行物鑽入地下的坑直徑為150米,深達12米。

    2.不明飛行物呈銀白色圓盤狀,以45度角楔入地下;

    3.沙石被熔化。

    4.目標周圍存在強磁場和輻射場,所有無線電設備失靈。

    搜索組組長建議將飛碟運至空軍秘密基地,建議被采納。事故現場用砂子充填。初步調查情況如下:

    飛船類型:不明;產地:不明;長約20米,高約10米,重50噸;結構材料:不明,要求實驗室研究;外殼平滑,無縫隙,拋光,銀色塗料,內外均無接縫。

    能源:不明,待實驗室研究。

    說明:液壓裝置全部變形。事故原因由TOR2激光武器射擊而致。

    在檢查過程中,目標發出啪啪巨響。試打開側面出入口,先是卡著,後被松開,出現兩名身著銀色工作服的飛碟乘員,他們被立即送進醫療中心。從飛船上取下的各種物體都被送去化驗分析,飛船被置於無菌條件下。

    有關飛碟乘員的醫療資料如下:

    身高1.2米~1.5米,臉色藍灰,皮膚光滑有彈性,渾身(含頭)無毛。與人相比頭奇大,顱骨突出,頭上有深藍色斑點,顴骨十分凸起,眼睛大且向兩側傾斜,不見瞳孔,鼻子為兩個小孔,嘴處為一無唇小縫,未發現耳孔,手為皮膜相連的三個指頭,腳趾似爪,無生殖器,身體下部短而細。

    據某些資料透露,飛碟乘員被拘禁在空軍基地的第6層地下室內。

    在警官A.多頓和物理學家G.J.阿查金狄1989年9月舉行的記者招待會上,披露了上述消息。他們宣讀了南非情報官發表的聲明:“我,南非偵察軍官宣誓:以《黑馬》命名的文件所含內容,屬我自願提供……盡管我做了不洩露秘密的簽字。”研究星際宇宙飛船國際網(研究飛碟問題的獨立組織)傳播了這一內容。

    該組織的成員要求采取緊急措施確立對飛碟領域研究的監督,作為重要的一步是通過“宇宙法”,以決定聯合國解決“天外來客”問題的權利。

    現援引該法草案第十一條第三、第四款:

    “應禁止地球上所有學者成為與使用暴力或武器相關行為的發起者參與攻擊外星力量……”

    “對銀河系飛船使用武器應是有限的,並且只是以自衛和安全為目的——在生命受到威脅的極端必要情況下。”

    1977年在墨西哥召開了關於飛碟問題第一次國際代表大會。此後,星際宇宙飛船國際研究網主席科爾曼·馮·威爾茨基為在聯合國全體大會和聯合國特別政治委員會會議上討論飛碟問題准備了必要的文件。1977年11月28日,格林納達政府提出了在聯合國成立代表處或署,成立專門機構的目的是協調和推廣研究飛碟及其相關特異現象的成果。

    美國政府對確立國際監督飛碟問題所帶來的威脅反應極為迅速,美國總統卡特專門給格林納達總理燕艾利克·海裡寫信,此後決議草案的原文做了全面的修改。此外,還采取步驟詆毀星際宇宙飛船國際研究網主席威爾茨基和他轉交給聯合國各國外交使團的備忘錄。備忘錄匯集了有關官方文件和圖片,以不可推翻的證據證實了飛碟的實際存在和美國軍事機構攻擊飛碟行徑的挑釁性。

    為了詆毀,需要被認為是飛碟專家的人。這個人就是天文物理學家,美國研究不明飛行物中心主任海尼克,正是他在聯合國特別政治委員會會議上發言時宣稱:“甚至經內行專家權威性研究之後,飛碟現象依然無法解釋和不明白。”

    幾年前,科羅拉多大學專家組在著名物理學家康頓領導下,對關於飛碟的多年研究進行了總結並得出結論:“有關外星高級生命造訪的假說,依據現代知識至少是可以解釋的。”專家組的結論獲得美國科學院的同意,反映了美國政府的官方立場。結果是,一方面,否認飛碟作為物質目標的存在;另一方面,美國空軍早在1952年就建立了通報飛碟情況的各種可靠系統。美國各主要空軍基地都獲得了截擊飛碟目標的命令。這一情況在1977年4月公布的中央情報局不再保密的備忘錄中就有,北美防空聯合司令部的防空系統裝備了紅外線傳感器、人造衛星監測系統和全球雷達網絡,每年登記的目標為5~900個。

    盡管美國下達了截擊飛碟的命令,但也無法防止外星飛行器對其北部洲際火箭戰略基地的大規模偵察飛行。1976年的3個月時間裡,飛碟多次低懸在火箭發射場、通信樞紐、指揮所和核彈頭倉庫上空。在那段時間裡,上述單位的活動處於癱瘓狀態!

    兩年以後,一個大型飛碟連續3天懸在內華達州內利斯空軍基地上空。從大型飛碟3次飛出小飛行器,其中一個竟然在空軍基地的機場上著陸,以中校為指揮官負責安全的武裝分隊接近小飛行器,看見一身材不高的駕駛員,他弄清進攻者的意圖以後,取出類似發光裝置的東西對准中校,中校倒地,喪失了活動能力。1966年在亞利桑那州的荒漠地區,軍事分隊看見在著陸的飛碟旁有一組乘員,在短促的搏斗中,一名乘員被捉,經搶救後死亡。而對飛碟設備如何處置則不得而知。

    有資料表明,在美國武裝力量中編制了特種分隊,專門訓練如何捕捉、預先調查和搬運遇險或墜入地下的飛碟。據報道,飛碟發生事故也不少。1948年德克薩斯州的拉雷多地區發現了遇險飛碟,飛碟呈圓盤狀,直徑為30米,在艙內發現一具身高1.3米的駕駛員屍體。G94飛機乘員觀察了從空中跌落的情況。1952年,類似的飛行器在加利福尼亞州的埃得瓦爾斯空軍基地的領地實施緊急著陸,飛行器也是圓盤狀,直徑為27米,四周的舷窗由於高溫作用而發黑,飛行器被送到菲爾得巴特遜空軍基地。

    據前情報軍官證實,在賴特·菲爾得巴特遜空軍基地冷藏保存了30多具飛碟乘員屍體。從1966—1968年期間,在俄亥俄州、印第安納州和肯塔基州有5個飛碟失事,損壞的和被捕獲的飛行器保存在馬克·基爾空軍基地。這位軍官稱,60年代在弗吉尼亞州諾福克海軍訓練中心和朗裡實驗場接受了秘密訓練。據曾在菲爾得巴特遜空軍基地服過役的人員透露,他曾登記過進來的飛碟材料,保藏單位有1000多種(飛行器的主體、內部裝飾部件等)。

    1953年5月從亞利桑那州金曼運到該空軍基地落地損壞的飛碟,直徑10米,高7米,上下部表面凸出,外殼是金屬似的拋光鋁。在上部接合部有一扇1米×0.75米的橢圓形門,沒有發現著陸裝置,艙內有雙排座,壁上有儀器,有一身高1.2米著銀色工作服的駕駛員。1962年,飛碟在新墨西哥州克洛曼空軍基地緊急著陸,直徑22米,高2米。根據無線電雷達監測資料,著陸速度為每小時90公裡,艙內有2名身高1.1米身著銀色工作服的乘員。

    1964年12月10日夜裡2時,對在堪薩斯州裡萊要塞失事的飛碟開展了調查行動,艙內無駕駛員。民防一師的一些分隊接受了警衛命令,分隊裝備M14步槍,使用炸子子彈。行動總指揮是位少將,他下令:“向每個試圖以武力接近飛行器者開火!”

    在這一切的背後,問題是如此復雜,有許多情況簡直不可思議,毫無疑問,所援引的事件在我們對現實世界的習慣思維中是無法容納的,也許會視其為夢幻。

    時間會讓人相信所發生的案例,並一掃全部懷疑。

    第三節索科洛事件回眸

    剛聽到巨響,空中出現奇怪的火焰

    1964年4月24日17時45分,美國新墨西哥州索科洛鎮以南85號公路上,州警羅尼·薩莫拉正在追趕一輛超速逃逸汽車。當警車追到鎮子盡頭,眼看與逃逸的車輛只有百米之遙時,他突然聽到一聲巨響,接著西南上空出現大火。薩莫拉想到距此800米開外還有一座達納炸藥倉庫,不知道那裡發生了什麼,於是放棄追蹤超速車,把警車向聽到聲音、看到火焰的方向駛去。薩莫拉絕想不到一分鍾後自己將遭遇什麼樣的事態。

    車子行駛不久,來到了坑窪不平的碎石路。薩莫拉一邊減速前進,一邊對剛才看到的火焰進行詳細回憶。日後記者采訪時,他這樣回答:“它們看上去偏藍色,稍帶一點橙色。火焰有多大,尚不能判斷,但感覺其好像不動。我說的意思,不知是否能理解。作為整體來說火勢減小了,火苗恰好像台階式落下的水流,寬度極窄。”記者驚歎他的記憶力,其慎重措辭,以期能准確地表達,讓人感覺到不愧是優秀的州警。

    關於以後的事件,薩莫拉就其目擊事實有如下證言。他說,隨著向火焰靠近,發覺未看到冒起火焰的底部。由於發出火焰的地方是在小的峽谷,位於比他的視野更低的地方,所以繼續凝視著。但是他注意到另一件怪事,就是完全看不到煙。

    與此同時,在發出火焰源頭的峽谷,他看到有什麼東西在動,但不知是飛舞的塵埃,還是僅僅由於刮風以外的原因。那天天氣晴朗,空中只飄著點點浮雲,但刮著強烈的大風。

    薩莫拉在尋找巨響的來由時說,存在與發動機聲音不同的聲響。該聲音最初是以非常高的音調開始,慢慢變為低音。那個聲響僅10秒左右就中止,火焰也不見了。

    那時薩莫拉的警車正在奮力爬坡、登上山丘,以便極目遠眺;但是斜坡很陡,剛往上爬,坡上的礫石刷啦刷啦地往下滾落,大大削弱了車輪的抓地力。經過三次嘗試,他才到山頂上。

    飛碟旁站著兩名外星人

    爬到山頂上的薩莫拉州警駕駛著警車緩緩地往西前進。他環顧周圍的環境,15秒左右沒發現什麼值得一提的事。他正在尋找達納炸藥倉庫,記得在很久以前曾去過鎮外的這個倉庫,所以還模模糊糊記得它的位置。突然他注意到車的南邊有個發光的物體,距離只有150米左右。當他看到時把車停了下來。

    首先,在他腦海裡最先想到的是,那不是車身朝下翻過來的汽車嗎?也許是汽車事故,或者是哪兒的年輕人把破車丟棄在這裡。據他作為州警積累的經驗,薩莫拉沒失去鎮靜,能夠正確判斷事態。他並沒有急於下結論,而是逐個加以思考。

    但是,那個時候身穿白色連身工作服的兩名“男子”映入眼簾,他們緊挨著物體的旁邊站著。薩莫拉目不轉睛地凝視,進行多方面觀察。他看到身穿白色工作服的一名“男子”回頭看了一下,剛一看到警車,那個“男子”吃驚得簡直要跳起來似的。

    薩莫拉以為他們是需要幫助,急忙將警車朝他們的方向駛去。事實上,他最初發現以為是翻倒汽車的物體,敢情是一個光亮的橢圓形金屬物體。那個物體看上去像是鋁質的,在帶點灰色的綠草地映襯下,更顯得發白。那個物體好像是把一端支在地面矗立著。

    薩莫拉觀察穿白色工作服的兩名“男子”幾秒後,又駕車往前駛,靠近到離他們僅百米左右。因為山路坑窪不平,他必須集中注意力開車,所以顧不上看那奇怪的物體和兩名“男子”。

    事後,薩莫拉回憶了當時的情況。他一邊駕車朝物體的方向駛去,一邊用車上的無線電話與索科洛鎮派出所聯系,報告這兒可能出了車禍,司機在車外忙著檢修。接著他停下來,想從車內下來,不想把車載無線電話的話筒碰掉了,於是撿起話筒放回原處後走出車外。

    他剛想往那物體的方向走去,再次聽到一聲巨響,依舊與發動機的聲音不同。最初是低音,漸漸地,聲調變高變大,幾乎讓人難以承受。在發出巨響的同時,物體的底部看見火焰。物體開始筆直地上升。火焰是淡藍色的,其下方是橙色。薩莫拉注意到這次也沒有冒煙。

    發現現場留下若干的痕跡

    被巨響與火焰驚嚇的薩莫拉立即掉轉方向,發瘋似的往回跑,以使自己遠離物體。他一邊跑,一邊把頭轉過去窺視身後物體的動向;剛想繞到警車的後面,不想拐得太猛,把腿撞上了保險槓,一下子跌倒了,眼鏡也掉下了,落在哪裡也顧不上去找了;又站起來拼命地跑,一邊不斷地往後看。

    那個物體上升到比警車稍高一點的位置,薩莫拉在離車15米的地方登上山丘,在那裡把身子藏在灌木叢中觀察物體。物體繼續不斷上升,震耳欲聾的聲音,把薩莫拉嚇壞了。他低下頭,用雙手掩著臉。

    不久,他克服了恐懼,抬起頭來,仔細地觀察物體。物體被制成精密的蛋形,表面光滑,既沒窗也沒門或艙口,但是在側面畫著一個特殊的標志,該標志為一條橫線上向上的箭頭指向一個開口向下的弧。那個標志的尺寸是高53~60厘米,寬53厘米。

    這就是日後被UFO研究者海尼克博士認為的“在美國空軍的發現中頗有價值的索科洛事件”。

    在物體還看得到的時候,嚇人的巨響停止了,代之是尖細的高音。不久,那個聲音也停止了,周圍被寂靜所籠罩。趁著物體還在,薩莫拉站了起來,飛快地跑回警車裡,拿起話筒與派出所聯系,讓查維斯警長立即從派出所窗口往西南方向瞧。但是,不走運,他沒看到。薩莫拉一邊用無線電聯系,一邊繼續觀察物體。物體正向峽谷中的丘陵靠近。薩莫拉請求查維斯警長抓緊時間趕往現場。如果那樣的話,自己駕車從斜坡下到物體著陸的地方。他到達時,地上的灌木還在燃燒冒煙。

    查維斯警長也確認灌木冒煙的事實。兩人到物體的著陸現場時,發現地面還留有痕跡。顯然,有相當重量的物體在那個地方著陸。從地面的痕跡來看,讓薩莫拉想起從物體伸出兩條機械的腿接觸地面。由於當時他僅看兩名“男子”,就沒太注意別的。另外,薩莫拉想起物體從地面起飛之前,曾聽到兩三聲啪啪的聲音,後來他推斷那個聲音或許是關門或關艙蓋的聲音。

    蜂擁而至的大眾傳媒

    後來,查維斯警長將這件事件告訴了聯邦調查局(FBI)。為了從多方面了解事件的真實情況,FBI又打電話到索科洛東南約50千米的懷特桑茲導彈發射場詢問,這樣開始了長期的調查。後來不單是FBI,連陸軍和空軍也參加進來。

    調查現場的全體成員均確認,被視為有問題的物體留下的著陸痕跡是非常新的,著陸痕跡所包圍的灌木也沒受到多大損傷;另外,由於調查現場地處偏僻,這幾個月來除了這次薩莫拉的警車來過外,沒有別的車輛來過。再者,對薩莫拉的為人,參與調查的人取得共識,一致認為薩莫拉為人正直,不是制造謊言的人。

    在那期間,素來平靜的索科洛小鎮一下子變得熱鬧起來,大街上充斥著雜志、廣播、電視的采訪記者,甚至好萊塢的電影公司也來了。這個公司正在制作有關UFO的紀錄片,已到快要完成的地步。但是制片人一聽到索科洛事件,馬上中斷拍片,創作人員奔赴索科洛收集素材,而且表示務必要把索科洛事件收錄片中。

    再說薩莫拉警官討厭傳媒和電影公司,不願意與之配合,結果受到許多人的質問和責難,變得相當神經質。查維斯警長安慰薩莫拉,要處理好這一切。

    薩莫拉希望這個事件是美國“軍用秘密武器”的試驗。如果是那樣,附加一定說明,事態當然就恢復正常。只要知道是什麼來歷,即使是奇怪而令人難以理解的事也能夠承受。對薩莫拉,不僅是能夠承受,能夠理解,而且也能夠忘掉。

    但是情況並不是那樣,全美各地的民間UFO研究團體都派了調查員去索科洛,想得到薩莫拉的解釋。加之FBI,陸軍或空軍也感興趣,都派遣調查人員前往小鎮。這樣一來,薩莫拉本人及其家庭不得不犧牲掉所有時間來應酬,並且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了幾周。

    有趣的是,空軍的一名人員在結束調查,離開鎮上之際,在鎮上的加油站與營業員的偶然交談之中獲得了新的情況。該營業員說,與薩莫拉目擊物體的同一天的同一時刻,靠近加油站的一名顧客也目擊到了奇怪飛行物,呈蛋形,一邊發出奇特的聲音,一邊以猛烈的速度飛過低空。空軍調查員盤問那個營業員是否也目擊到奇怪的飛行物體。遺憾的是,正巧這個時候他到後面取油罐去了,所以沒有目擊到。

    接著營業員又說:“我剛取油罐回來,見到那個顧客異常興奮,滔滔不絕地說自己見到奇怪的飛行物體。與此同時,我恰好見到從距該物體50千米左右的懷特桑茲導彈發射場飛來的一架直升機。我對顧客說,瞧,是不是這個飛行物體?”

    那個顧客強調他看到的絕不是直升機,然後就駕車離去。因為顧客不是用提款卡,而是用現金支付,所以他不清楚顧客的身份。營業員說,只記得那個顧客的汽車牌照不是新墨西哥州的。

    四天後,應美國空軍“藍皮書”計劃調查機構的邀請,天文學家J.艾倫·海尼克博士審核了有關這一事件的所有情況。但是,他認為現場調查的結果排斥了一切不即不離的說明。唯一有價值的線索是蛋形飛行器上的特殊標志,但它究竟想說明什麼卻不得而知。

    或許有人認為薩莫拉沒帶照相機,實在遺憾。同樣遺憾的是,除了薩莫拉外,唯有加油站身份不明的顧客是目擊者。有關他,人們只知道掛著州外的車牌行駛。如果加油站的營業員也目擊到……也許事件本身比現在更具有懸念和說服力。

    第四節巴爾干碟影

    並非所有人都相信同天外來客會見的事。9歲女童馬依達·科羅什爾在多斯洛文尼亞首都盧布爾雅那20千米小城克蘭見到天外來客的經歷,許多人視之為童話。但經過兩次測謊試驗,馬依達都經受住了考驗。下面是南斯拉夫《晚間新聞報》的報道。

    那一天,馬依達同小朋友在離密林不遠處玩捉迷藏,為不讓伙伴找到,她躲進密林。

    “突然,我覺得耳邊有奇怪的響聲,”馬依達說,“響聲隨著森林被一種強光越照越亮而越來越大。我來到林間空地,發現有一個樣子怪怪的儀器正往下降,整個儀器好像被一團火包著。我感到了溫暖和眼睛的劇痛。當儀器離地面有1米左右時,天開始黑下來。儀器一落地,響聲停了,我眼痛耳鳴的感覺也消失了。”

    小姑娘鼓起勇氣小心翼翼向儀器走去。按她的話說,不明飛行物類似從電視中看到的“雙子星號”載人宇宙飛船,從裡面把整個飛行物照得通明,而周圍一片黑暗。

    “我從許多窗戶中的一個往裡面看,見有5個像電視熒屏的東西在發光。其中一個非常大,前面站著一個有一條金色長辮子的女人。她觀看屏幕上像平面圖似的某種圖像。其他屏幕前站著的個不高,穿銀色潛水服。女人時而朝他們說些什麼。突然,其中一個消失了,又冷不防出現在自動門口,並朝我‘飛來’。我的兩腿由於害怕而顫抖起來。”

    “當來者離我很近時,我想喊喊不出來,站在那裡像癱了一樣動彈不得。他一只手拿著像燈泡似的東西,使我清清楚楚看到他的臉:臉形像人,但上部太寬,下部太窄,眼睛斜長著,嘴唇極薄,像是用刮臉刀片割開的。”

    “他向我揮了下手,又‘飛回’飛行物上,在外面調整什麼。我的印象是,飛行物寬有3米,高比寬少一半,有一個1米大小的圓頂,圓頂上面有一個東西在不停轉動。”

    “很快,飛行物內所有儀器仿佛都動起來,穿潛水服的人都消失在門後,屏幕上現出巨大的‘飛碟’。我出於好奇,小心地伸手去觸摸外殼,這時從窗戶中部突然射出一束光,我一下子跌倒在地上,臉朝天躺著,看見飛行物逆時針旋轉,然後收起像飛機起落架似的3個支架,並慢慢升起,飛行物驀然放出橙紅色的強光,點燃了地面的草和樹枝。我的牛仔服也著火了。我脫下牛仔服,撲滅了腿上的火。”

    小姑娘回到家中,述說了這一經過,父母立即領她去了醫院。醫生發現馬依達額頭有似強太陽光灼傷。檢查未發現組織內輻射量增高,但血液中白血球數量增高。

    可以懷疑馬依達奇遇的某些情節,但是否有根據推翻遇見飛碟的事實?更何況,她的敘述得到一位獵人的間接證實。獵人(根據前南斯拉夫特工部門指令,不予披露獵人姓名)那天在克蘭郊區打獵時見到幾個飛碟,其中一個在起飛時在地上留下了很深的銀色痕跡。第二天專家調查這個地方時,找到的固體合金,同時含有銀和地球上所不知的化學成分。

    除了軍隊的專業分隊外,前南斯拉夫還有兩個飛碟研究機構,一個在貝爾格萊德,一個在盧布爾雅娜。在貝爾格萊德研究機構的秘密檔案裡對各種類型的不明飛行物進行了記錄,並有目錄。研究人員認為,像飛碟這類不明飛行物確實有絕對可靠的證據。第一次出現在前南斯拉夫上空是在1964年,檔案中還保存著1980年拍攝的飛臨貝爾格萊德上空的飛碟照片。專家鑒定了所攝飛行物的真實性,照片上飛行物寬10米、高4米。

    根據飛碟研究協會會員的看法:這種類型的飛碟用於偵察飛行。還有香煙狀的母體飛船則處於最近的軌道上。飛船可載5個偵察飛行器,即我們常說的飛碟。

    多年的研究弄清了一定的活動規律。例如,飛碟出現在前南斯拉夫上空多為星期五,飛碟所看中的著陸地點在斯洛文尼亞北部地區。可以設想,在卡姆尼什山脈的密林深處什麼地方有飛碟的基地。目前記載的不明飛行物在斯洛文尼亞境內著陸約500次。前南斯拉夫飛碟專家也不排除在阿德裡亞海與意大利交界的地方亦有一個飛碟基地。曾有目擊者見到飛碟從水中高速起飛的情景。

    為什麼天外來客選中斯洛文尼亞為落腳點,暫時誰也無法回答。盧布爾雅娜研究協會正加緊對這一問題的研究。飛碟專家相信,來訪地球的外星居民屬於高度發達的文明社會,他們能夠克服引力和充分利用太陽能。據前南斯拉夫天體物理學家斯洛鮑塔·茨維塔諾維奇計算,飛碟的飛行速度每小時可達4萬千米,而且沒有慣性,可瞬間急停和原地高速起飛。

    那麼,為什麼天外來客不挑明自己的意圖同人接觸?茨維塔諾維奇解釋說:

    “如果操縱飛碟的高級生命處於我們人類中間,要求在地球上給他們一塊地方,必然會給人類的科學技術和生活的各個領域帶來無法估量的革命。這種革命對人類將是悲慘的大轉折。我們不得不改變我們所取得的一切,改變我們在科學上的所有發明,改變我們所建設的一切。我想,這將在地球上造成難以想象的大混亂。”

    前南斯拉夫其他專家認為,到不久前為止,飛碟偵察飛行的目的是調查地球的軍事能力,因為飛碟常飛臨各種軍事目標,特別是那些曾參加第一次原子彈爆炸和原子彈轟炸日本兩城市的軍事目標。他們還認為,目前飛碟所感興趣的目標乃是地球居民的能力。

    第五節發往五角大樓的UFO電文

    羅利空軍基地的電報

    1967年10月,從科羅拉多州的羅利空軍基地向以美國五角大樓為首的全美主要空軍機關發電文。一開頭寫著“最優先考慮”,請求馬上行動起來。

    這個文件是按美空軍規章的第11條做成的,即UFO目擊報告。在按格式紙敘述的5頁中,首先有UFO的形狀、顏色、外觀等的描述,接著有UFO的飛行路線、目擊者的觀察方法等。此外還有目擊場所的氣候、目擊者的位置、調查者的姓名等補充情報。

    如果看到這些,誰都心裡明白美空軍是如何認真地考慮UFO目擊了。而且在報告的一開始列出了分發單位的名單:防御司令部(ADC),海外技術部(ETD),航空系統部(ASD),空軍系統司令部(AFSD),北美防御司令部(NAADC),空軍參謀長(CSAF),空軍司令(SAF)以及情報部門。

    報告還涉及了目擊者的職業及其在社會上的評價。根據這個報告,空軍派出調查員趕赴現場,對目擊者進行訪談,並收集對他的證言確認所必要的詳細情報。以下是調查員對目擊者的訪談。

    目擊者:“那天我遇上了自認為肯定是外星人的人物,並且還談了話。”

    “請盡可能詳細地回憶一下那個外星人。”

    “那個男子在距我不到1米處站著。向我打招呼,但是沒見他張嘴。聽到他問:‘抽什麼呢?’剛回答抽香煙,又聽他說:‘這是地球人未開化的壞習慣。’”

    “我是坐在車子裡,但是聽到他指著汽車問:‘那是什麼?’回答是汽車。只聽到他說:‘敢情還是原始的交通手段。’接著又聽到他問:‘現在是哪個月啦?給我指一下北極星好嗎?’”

    “我對那個男子的反復詢問感到不解。於是問:‘你到底是誰,從哪裡來?’男子回答說:‘現在不能回答,但是我的同伴不久就回來了。’剛一說完就見那男子向後退,原以為退到2米處站立,不料退到那裡就消失了。男子好像是穿著工作服,身高2.1米左右,兩肩上帶著有四條金線標志的肩章。”

    我們聽到目擊者有關外星人的奇怪描述。那麼,他是怎樣遭遇外星人的呢?

    目擊者是在卡文的三星公司的工廠工作。那天深夜他結束工作回家途中,汽車飛速行駛在科羅拉多州伍德湖拉馬以北的公路上。23時45分左右,他在第14大街的路口因紅燈停車。

    在那裡一個男子走過來做了前述那樣的提問。而且男子朝車後走去,突然消失。據目擊者證言,當時嚇得他脊背直冒涼氣。

    接著他聽到奇怪的聲音,於是隔著車窗往外看,只見不遠處上空有足球場大小的巨大UFO正在升起,並發出嗡嗡的聲響。等到與空中的兩駕會合,組成三角形編隊,以飛快的速度向北飛去,剎那間UFO消失得無影無蹤。

    目擊者回憶說外星人完全不發言,他確信那個男子用心靈感應進行交流。一切宛如在夢境中發生的事情。

    調查員們親臨目擊者與外星人遭遇的現場勘察,確認附近完全沒有建築物。從車的駕駛座向外望去,越過馬路,徑直是開闊的原野。外星人是從那個原野過來靠近的。由於是在夜裡發生的事,加之周圍連路燈都沒有,所以他從原野走過來不被人覺察也完全可以理解。

    在調查過程中,目擊者始終如一堅持自己講過的話,即使對目擊者施行催眠術進行調查,他的證言也依然不變。那麼,目擊者果真是與外星人遭遇了,還是幻覺呢?至今無法加以定論。

    佐治亞州的目擊

    與此同時,在佐治亞州米爾傑維爾也發生了一系列的UFO目擊事件,引起許多人的關心,其中還有好奇心旺盛、隨身攜帶相機的少年,他用相機成功地捕捉到UFO。對此,美國著名的調查UFO的康頓委員會還專派調查小組到現場,以下是少年與康頓的調查小組之間的問答。

    ——到現場時,你告訴過母親出門追UFO嗎?除了照相機,還帶什麼了?

    “還帶了一支用0.5厘米子彈的來復槍。”

    ——想擊落UFO嗎?

    “不,僅僅是帶在身上。”

    ——到達現場時沒有其他人嗎?

    “誰也沒有看到。”

    ——你的家離這裡多遠?

    “不知道。”

    ——通常步行需要多長時間?

    “1小時左右吧。”

    ——經常到這裡來嗎?

    “偶爾來,有頗費思索的事需考慮時來此。”

    ——你坐過的草叢確實是這裡嗎,和那邊有什麼不同?

    “絕對是這裡。”

    ——明白。那麼,最初是怎麼發現UFO的呢?

    “UFO從樹林之間顯形時,並沒有特別留意看,依舊沒目的地踢地上的小石子。”

    ——最初發現UFO時你在哪裡?

    “恰好是在那一帶,在沒有樹木的空地上看見。”

    ——是在路上吧,那麼UFO呢?

    “是在對面的方位。”

    ——最初目擊時,UFO是在多高的位置?

    “因為不擅長目測高度,所以不很清楚。但是肯定沒有碰到地面。”

    ——與樹比較呢?

    “好像在那邊樹林之上。”

    ——發現UFO後到決心拍下來,經過了多長時間?

    “30秒左右。”

    ——明白。你待在那邊的場所,從那裡向這邊的草叢挪動。在那期間你是怎麼行動的呢?

    “嗯,當然不能跑,只能慢慢地走。為了不被UFO發現,十分小心。畢竟看到UFO時十分震驚,必須那麼做。”

    ——UFO一直在你最初發現的地方一動不動地懸浮在空中嗎?

    “是的,最初看到的時候好像一動不動地懸浮著。但是後來發覺也不時地上下晃動,是否還朝著河的方向,就不太清楚了。”

    ——你認為UFO多大呢?

    “乍一看直徑是15米左右,確切的不知道。”

    ——你拍攝UFO前,越過這個柵欄嗎?

    “嗯,因為在那兒的小樹林妨礙拍攝。”

    ——你是否想過橫穿那片空地時,樹林就不起阻擋的作用了?

    “嗯,為什麼不在那個地方拍攝,就是我自己也不清楚,可能是為了拍好吧。在挪動到這個地方時,眼睛時時注視著UFO。”

    ——是在哪裡越過柵欄的呢?

    “那個門的旁邊。”

    ——越過木柵欄,是跑著來到這個地方,還是悄悄地躡足潛蹤呢?

    “步履蹣跚地走,好容易才走到這裡。”

    ——明白。那時你是怎麼想的,你是否馬上想到目擊的物體是UFO嗎?

    “足足有1分鍾左右。等心情稍微平靜下來時才想到是UFO。取出掛在腰間皮帶上的相機,考慮如果不拍下來,誰也不會相信,而且只拍了兩張。”

    “另外,因心存恐懼致使動作變得笨拙。因為寶麗萊照相機是一步成像的,拍完一張,等15秒(過去是1分鍾)後正片即可顯像。確認照好了後再拍另一張。”

    “其間聽到朋友叫我的聲音,因此拿起拍攝的相機跑了。由於恐懼,宛如被什麼追趕似的,一邊大聲呼叫,朋友還以為我被蛇咬了。”

    “我讓朋友看照片,並拉著他的手回到這個地方,UFO已經飛走不見了。UFO在朋友叫我之時已開始上升。”

    ——在你拍兩張照片期間,UFO已經移動了還是仍在原來的位置?

    “不,已離開相當距離了。”

    ——是因聽到朋友的叫聲使拍攝中止了,還是認為拍兩張就足夠了?

    “因為十分害怕,所以只拍了兩張。能夠拍兩張已經是不容易了,總之心裡十分害怕。”

    ——為什麼那樣害怕呢?

    “UFO在那裡一動不動地懸浮在空中。回想起讀過的科幻小說中各種嚇人的話,畢竟只有我一人,豈能不害怕?”

    ——你和你的朋友此前見過UFO嗎?

    “盡管和朋友一起觀看過流星雨,至於飛碟嘛,此前還從未見過。”

    ——你的寶麗萊相機多長時間顯像呢?

    “15秒。”

    ——這麼說,你拍完第1張等了15秒,取出被顯像的照片,確認不錯後再拍第2張,又等了15秒,確認照片拍得不錯,這時聽到了朋友的叫聲?

    “拍的照片只草草地看了一眼,沒記得很好地確認。說實話,當時心裡驚恐萬狀。”

    判明UFO照片

    ——你沒看著UFO分離嗎?你與朋友碰見的地方是從這裡上坡,在此期間被樹林擋住看不見UFO,是那樣的嗎?

    “是的,因為帶著朋友再回到這裡時,UFO就不見了。”

    ——你那以後就沒再見到UFO嗎?

    “嗯,與朋友一起到外面仰望天空,兩人都沒發現。如果是氣象觀測用的氣球,不應那麼快就不見了。”

    ——如果不認為是氣象觀測用的氣球,則到底認為是什麼呢?

    “哎喲,不知道。不過實在是讓人害怕。”

    ——你是否考慮過有人把制造類似UFO形狀的東西懸掛在樹上被拍攝的可能性嗎?比如用釣魚線等懸掛物體,有可能嗎?

    “如果是玩兒的飛盤,其重量、大小是否合適且不必說,在那兒的樹是否適合拍攝懸掛飛盤的樹枝也不記得了……”

    ——實際上,右手邊沒有樹。假定是飛盤,要拍成像你拍攝的照片的大小,你知道應距離多遠的地方拍攝呢?

    “莫非一定要在這周圍?”

    ——明白,如果從你待的地方拍攝,飛盤必須放在哪兒呢?那裡的某棵樹的樹枝上,或是更遠的地方?

    “不明白你說的什麼意思。”

    ——如果像你說的那樣,使用小UFO模型拍的假照片,則飛盤必須放在哪兒呢?

    “的確,應放在樹枝上。”

    ——朝著原野的樹?

    “應該是那樣的樹。”

    ——但是在那個地方沒有這樣的樹,所以不可能懸掛著。為此,要拍虛假照片的話,必須把飛盤往上拋起來。

    “嗯。”

    其實,如果願意,我們還可以提出問題:你的朋友在一旁拋起飛盤,你能拍出同樣的照片嗎?

    如果是拋起的飛盤,則拍出的照片顯得呆板,沒有現在那樣的生動、精致。再如對拋起兩個黏在一起的飛盤模型進行拍攝的話,照片總也顯得呆板。相比之下少年拍攝的照片卻沒有這麼呆板。另外,調查員去少年拍照的現場進行勘察,發現即使想把模型懸掛著拍虛假照片也難以實現。值得一提的是,少年自發地把照片提供給美空軍的UFO調查機構,表明他心底坦蕩,沒有在照片上弄虛作假。

    總之,這個事件的調查結果強烈地暗示少年的證言和他拍的照片是真的。不過照片不能說非常清晰,這是因為逆光拍攝的緣故。盡管如此,我們能夠確認拍的物體相當大,並位於相當的遠處。

    順便指出,1967年10月下旬起在佐治亞州發生的一系列UFO事件,包括警察在內的各種人士在接近5天中幾乎每天目擊到UFO。在那期間還拍攝了幾張在黎明前從東方地平線上出現的發光體的照片。遺憾的是,這些UFO照片與少年用寶麗萊相機拍攝的不同,專家認為不具有分析的價值。總之,少年拍攝的照片為我們留下了UFO現象的一個經典之作。

    第六節第三類接觸:是真是幻?

    “2002年7月15日的夜裡,我的丈夫——一個警官來到自家的陽台上,向四周看去,我家別墅周圍很安靜。他站在那裡向森林的方向望去,這時他突然發現了一團非常明亮、時明時滅的火光,它快速地朝著我們的房子移來。”

    這是飛碟研究刊物《FilesFilera》2002年7月收到的一個案例的開頭,它是弗吉尼亞州的帕邁拉寄來的。她進一步說道:“當你夜裡處身於那裡的時候,會聽到一種沙沙聲,所以,如果是行人的話,我丈夫一定會看到他們走過,或著起碼能聽到他們腳下碎石發出的響聲。最後這個物體一下子就不見了,非常快……”

    聽完丈夫的講述後,帕邁拉很驚恐,他為什麼突然在半夜裡跑到陽台上去呢?為什麼後來火光突然不見了?他的解釋閃爍其詞,當火光消失時,他距火光近到什麼程度?沒有一點是清楚的,因此,這件事最終的結局仍如墜霧中。帕邁拉決定檢查一下,看看丈夫的皮膚上有沒有什麼令人不解的標記,“當然,我在他的身上找到了一塊嶄新的飛鏢狀的傷疤,色澤很暗,正好在踝骨之上。他無法解釋這個傷疤從何而來,他認為這是某個老傷疤突然改變了顏色,所以又重新顯露了出來。但是我對他的這種解釋根本就不買賬”。這個機靈的美國女人在信的結尾說。

    很多第三類接觸事件都是如此開始,據艾林·海尼克博士確認,他們都屬於和UFO的相遇者,通常都不記得發生過的事,因為只有事件發生前和發生後的記憶片段,中間的過程卻一無所知,該如何驗證接觸究竟發生與否呢?

    現在已經知道了幾種驗證方法:

    首先是在人體上留下的痕跡,如傷疤、燒傷、割口、皮膚上的凹痕等,然而就是這樣的證據也不總是可信的,也許是他自己在什麼地方偶然弄傷的呢?

    另外一個標志就是在皮下或某個器官內發現的植入物——類似於某種微型傳感器,人可能數十年也不知道這些東西,直到生命結束。但也有人說,這完全是地球上的軍事或民用的特殊機構搞的把戲,他們在我們身上進行某種試驗,對人們進行遠程操控。

    有些人被劫持後皮膚上常會出現一塊塊的瘢痕,它們只有在紅外線和紫外線下才能看見,此事並非三言兩語就能說清楚。現在已經有了專門的儀器,借助它可以確定人是否受到過UFO光線的影響,其中一種儀器於2001年8月2日在俄羅斯的電視上亮過相,就在《獨立調查:不明飛行物》節目中播出過。

    被邀請到電視台的客人中,除了宇航員格列契科、試飛員瑪麗雅·波波維奇和其他名人外,還有研究真空物理的專家阿列克塞·尤裡耶維奇·斯米爾諾夫。據斯米爾諾夫說,他設想了一種儀器,借助該儀器可以確定飛碟在某個具體的地點是否降落過,或者確認目擊的對象是否為UFO,也可以確切地說明,麥田怪圈確實是外星人所為,還是愛開玩笑的人在夜裡左拉右拽瞎折騰的惡作劇。然而最有意思的是,借助這種儀器也可以或多或少確定,人是否與外星人有過接觸。他說儀器的原理大概是這樣的:測量能量場的參數再與某種標准相對比。

    有一個好像叫安德烈·日特科維的年輕人像發現新大陸一樣敘述了自己和朋友們走過一塊農田時的經歷,“我們剛走到農田這兒,忽然在空中出現了幾個發光的球體”。據安德烈說,他愣了一下,然而很快他就感到不妙——有個東西正在逼近他,是那些圓球體中的一個正朝他飛來。他的眼睛馬上什麼都看不見了,兩只耳朵也像被什麼東西塞住了一樣,就連舌頭也僵住了,想要喊朋友們過來幫助都不能,他剎那間失去了知覺……

    安德烈在草地上蘇醒過來時,已距他與圓球體相遇之處50千米遠,他感到兩腿癱軟,全身無力。很幸運,人們發現了他並把他送進了醫院,醫生們確診為普通的神經系統紊亂。順便說一下,人們在那塊農田裡隨後發現一些植物順時針旋轉倒伏而形成的神秘圓圈。

    這就是事件的整個經過,整個國家的人都在電視屏幕上看見了安德烈·日特科維,並且聽到了他的故事。

    如果您自己尚未看過這個電視節目,沒關系,您也會很容易猜出接下來的事。人們決定立刻使用斯米爾諾夫的新儀器對安德烈進行檢查,也許他只是想出出風頭呢?儀器的發明者同意了,他拿出自己發明的儀器,要知道事情已經發生很久了,難道某種痕跡真的可以保存到現在嗎?人們把安德烈領到儀器前進行檢查,而爭論仍在繼續。瑪麗雅·波波維奇此時說,飛碟經常在我們地球飛行器的周圍轉來轉去,就曾有一個UFO致使試飛員亞歷山大·科拜金的飛機打起轉來,而在另一起事件中,UFO讓他意識到有個起落架發生故障而挽救了他的性命,如此等等。而宇航員格烈契克說,他在宇宙中曾看見過很多不明飛行物,而一般人傾其一生也不見得看見過一個不明飛行物。

    終於,發明家斯米爾諾夫以及被球狀物體襲擊的安德烈又在節目裡露面。斯米爾諾夫說,接觸毫無疑問地發生過,然而很明顯,時間不是很長,據能量工程學的測試判斷,至少對安德烈的影響並不十分嚴重。一些求知欲強的人會問,這種接觸是好還是壞呢?斯米爾諾夫回答說,在同UFO遭遇時,人與飛碟乘員的交流過程中人體的能量總是或多或少地受到損耗。

    催眠術被認為是弄清一個人是否到外星人那裡做過客的方法之一,在催眠狀態下被催眠者可以像在做懺悔時一樣坦白出心中的一切:飛到哪裡去了;在飛碟內部見到了什麼有價值的東西;是否有過性接觸……催眠過後,恢復到正常狀態時,當事人再次聆聽錄音機錄制的話時,他自己同樣不敢相信!

    實際上這種方法也並非百分之百可靠,為什麼?因為在催眠狀態下人完全可以給事實添枝加葉,比如說,如果外星人事先擔心人們會忘記事實真相的話,有時那些灰色的,綠色的和其他的宇宙游客仔細地消除掉一切痕跡並對被劫持者施加暗示,於是被劫持者講給我們聽的故事則完全不是原版的。催眠者自己也可能無意中被自己提示性的問題激發起對UFO話題的幻想,比如問外星人的容貌是什麼樣的,而被催眠者的大腦中不知哪根神經起了作用,於是開始想起不久以前看過的科幻影片中的情節。

    美國的催眠醫師、飛碟專家和異常現象研究者德瑞爾·布魯斯(他本人過去就曾被外星人劫持過)認為,在接觸發生之後,對真實事件的記憶可以按照計算機的“記憶存儲”原理封存起來,當計算機運行到期望的狀態時會出現期望中的畫面。

    德瑞爾第一次被劫持發生在童年,那時他還未滿4歲,最後一次(據他認為)也是最令人驚駭的一次發生在他17歲時,恰好在這一時期他對各種各樣的異常現象產生了興趣。德瑞爾制定出一整套自己的方法對被劫持者進行測試,這種方法就是他自己列出的一系列問題(大約有200條)和進行催眠現場的特殊流程(這裡要說明一下,只有在特殊情況下,否則他極少使用催眠術)。

    在筆者和他通信聯系期間,對德瑞爾提出過各種涉及該研究領域的問題。比如,從他的觀點來看,劫持的目的是什麼,德瑞爾回答說,天外來客(德瑞爾一直回避下這個定義,更不用說叫做外星人)的舉止好像是某個偵察機構。

    有一次德瑞爾被詢問被劫持者有沒有特別易於識別的標志——當然,除了身體上的傷疤,或皮膚上的一塊塊光斑,或是古怪舉止,或是特殊的癖好。他在復信中寄出了一份由他和他的同事們研究出的目錄,這封目錄是在研究了1000多例被劫持者的基礎上編制的,發現了相當多讓人感興趣的統計數據。

    看吧,以下這些就是德瑞爾寄來的“算術題”。

    ——72%的被劫持者都患有程度不等的恐懼症;

    ——31%的被劫持者都出現了很罕見的藥物反應;

    ——65%的被劫持者發現有嗜鹽現象;

    ——68%的被劫持者患有低血壓;

    ——54%的被劫持者容易流鼻血,而從前從未發生過此現象;

    ——63%的被劫持者出現了程度不同的夜盲症;

    ——30%的被劫持者宣稱他們在被劫持時,或在自己的家中都聞到了硫黃的氣味;

    ——81%的被劫持者特別富於同情心,易同病相憐;

    ——71%的被劫持者證實,動物非常喜歡他們;

    ——88%的被劫持者聲稱有無法解釋的瘀傷,燒痕、硬塊、傷疤,不太深的皮下凹陷等現象;

    ——62%的被劫持的婦女稱有婦科病變;

    ——63%的被劫持的男子聲稱外星人曾用針刺傷他們的身體,或者把某種成套的工具植入他們體內,導致男性功能發生障礙;

    ——最後,99%的被劫持者坦陳有種孤獨感,一種和親朋好友無法溝通的內心苦悶,他們害怕同任何人說起自己的遭遇,雖然他們也時不時猜測出親人中間也有人曾有過同樣的經歷。

    德瑞爾還補充說,在很多情況下人們能猜測出他們體內的植入物,他們感到有人在操縱他們,就像傀儡一樣。據說對這種操縱的抵抗實際上是徒勞的——它們使人喪失了意志,這就是德瑞爾在談話中特別談到的。他給自己一個任務,即用各種不同的暗示方法,起碼要教會幾個態度積極的被劫持者學會抵抗,至少想辦法保護自我。應當說,德瑞爾和他的同事們做到了這點。

    第七節麥田怪圈依舊撲朔迷離

    1978年,在研究UFO史上發生了一件劃時代的大事。11月27日,在第33屆聯大特別政治委員會上,格林納達政府提交了第126議題的決議草案:

    “聯合國設立一個機構或一個局,負責進行和協調對不明飛行物及有關現象的研究工作,並負責發布所取得的成果。”

    12月6日11時30分,特別政治委員會第47次會議在本屆主席哥斯達黎加的皮扎·埃斯卡蘭特主持下召開。12時05分,會議一致通過了“大會提請各有關成員國采取必要的立場,以便在有關國家協調包括不明飛行物在內的外星生命的科學研究和調查,並把目擊案例、研究情況和這些活動的成果報告秘書長”等內容的會議綱要。

    從此以後,聯合國在UFO研究方面的協調、指導工作就一直未曾停頓過,UFO研究成為世界各國和全人類的事業。

    1993年10月22日,由聯合國主持的“地球外高智慧生命與人類未來研討會”在紐約總部舉行。

    會議的四大主題是:

    一、英國與世界各國作物田上神秘圈狀痕跡的研究;

    二、日本政府興建UFO館的意義;

    三、人類被外星人綁架事件的真實性;

    四、外星人制造的UFO以及地球人制造的UFO之間的區別。

    其中最令人感興趣的,無過於被英國人稱之為“麥田怪圈”的第一項主題了。

    自從20世紀80年代初期以來,已經有2000多個這種圓圈出現在世界各地的農田裡,使科學家和大批自命為麥田怪圈專家的人大惑不解。起先這些圓圈幾乎只在英國威德郡和漢普郡出現,但近年來,在英國許多地區以及加拿大、日本等十多個國家,也有人發現這種圓圈。

    這種圓圈越來越大,也越來越復雜,漸漸演變成為幾何圖形,被英國某些天體物理學家稱之為“外星人給地球人送來的象形字”,例如:

    1990年5月,英國漢普郡艾斯頓鎮的一塊麥田上出現了一個直徑20米的圓圈,圈中的小麥形成順時針方向的螺旋圖案。在它的周圍另有4個直徑6米的“衛星”圓圈,但圈中的螺旋形是反時針方向的。

    1991年7月17日,英國一名直升機駕駛員飛越史溫頓市附近的巴布裡城堡下的麥田時,赫然發現,三角形內有個雙邊大圈,另外每一個角上又各有一個小圈。

    1991年7月30日,威德郡洛克列治鎮附近一片農田出現了一個怪異的魚形圖案,在之後的一個月內,另有7個類似的圖案在該區出現。

    可是,最令世人感到震驚的,莫過於1990年7月12日在英國威德郡的一個名叫阿爾頓巴尼斯小村莊發現的麥田怪圈了。有1萬多人參觀了這個麥田怪圈,其中包括多名科學家。這個巨大圖形長120米,由圓圈和爪狀附屬圖形組成,幾名天體物理學家參觀後發表了自己的感想,他們認為:這個怪圈絕對不是人為的,很可能是來自天外的信息。

    見過UFO照片的科學家認為,小麥倒地的螺旋圖案很像是由UFO滾過而形成的。

    1991年6月4日,以邁克·卡利和大衛·摩根斯敦為首的6名科學家守候在英國威德郡迪韋塞斯鎮附近的摩根山的山頂上的指揮站裡,注視著一排電視屏幕,希望能記錄到一個從未有人記錄到的過程:麥田怪圈的形成經過。

    他們這個探測隊裝備了總值達10萬英鎊的高科技夜間觀察儀器、錄像機以及定向傳聲器。他們那具裝在21米長支臂上的“天桿式”電視攝影機,使他們可以有廣闊的視野。他們之所以選擇偵察這個地區,是因為這一帶早已成為其他研究麥田怪圈人員的研究對象,僅僅幾個月內,這一帶就頻繁出現了十幾個大小不一的麥田怪圈,引起了研究人員的濃厚興趣。

    他們等待了20多天,屏幕上什麼不尋常的東西都沒有看到,到了6月29日清晨,一團濃霧降落在研究人員正在監視的那片麥田的正上方。他們雖然看不見霧裡有什麼,但繼續讓攝影機工作。

    到了早上6點鍾,霧開始消散,麥田上赫然出現了兩個奇異的圓圈。6位研究人員大為驚愕,立即跑下山來仔細觀察,發現在兩個圓圈裡面的小麥完全被壓平了,並且成為完全順時針方向的旋渦形狀。麥稈雖然彎了,但沒有折斷,圓圈外的小麥則絲毫未受影響。

    為了防止有人弄虛作假,探測隊已在麥田的邊緣藏了幾具超敏感的動作探測器。任何東西一經過它們的紅外線,都會觸動警報器,但是警報器整夜都沒有響過。在麥田泥濘的地上,沒有任何腳印或其他能顯示曾有人進入麥田的跡象。錄像帶和錄音帶沒有錄到任何線索,那兩個圓圈似乎來歷不明。

    麥田怪圈究竟來自何方?目前科學家有好幾種說法。一種目前最流行的理論認為,這些圓圈是來自“更高智慧生物的信息”。英國有個麥田怪圈研究中心,有會員1000多人,現任主席是曾任英國傳統基金會古跡考察員邁克·格林。他說:“看來,制造這些圓圈的肯定是具有很高智慧的東西,也許它是在試圖利用這些奇特的圖形來和我們溝通,也許人類應該向他們伸出雙手來和它接觸,它們與UFO有十分相似之處。”

    帕特·德爾加多是一位氣象學家和地質學家,他從1981年起就開始研究麥田怪圈。他相信這些圓圈是“某些目前科學所未能解釋的地球能量”所制造的。就像是百慕大三角所屢屢發生的奇事一樣。

    他曾記錄了許多在圓圈裡發生的“不可思議事件”。他發現一些本來運作正常的照相機、收音機和其他電子設備在進了圓圈之後就突然失靈。他又曾經在幾個圓圈裡錄到一種奇特的嗡嗡聲,他把它形容為“電子麻雀聲”。

    1989年夏季某天,德爾加多和6位朋友坐在英國溫徹斯特市附近的一個鎮的一個麥田怪圈的中央。“驀地,我完全身不由己,被某種神秘的力量推著滑行了6米,出了圈外。”他認為這種力量很可能與地球的磁極有關。

    自從20世紀80年代以來,英國《氣象學雜志》編輯,退休物理學教授泰倫斯·米登已審察過1000多個麥田怪圈,並就2000多個怪圈編制了統計數字,希望能找到符合科學的解釋,現在,他認為也許已找到了答案。

    他相信,真正的麥田怪圈是由一團旋轉和帶電的空氣造成的。這團空氣稱為“等離子體渦旋”,是由一種輕微的大氣擾動——例如吹過小山的風——形成的。“風急速地沖進小山另一邊的靜止空氣,產生了螺旋狀移動的氣柱,”他解釋說,“接著,空氣和電被吸進這個旋轉的氣流,形成一股小型旋風。當這個渦旋觸及地面,它會把農作物壓平,使農田上出現螺旋狀圖案。”

    為了支持自己的論點,米登已收集了許多有關渦旋制造麥田怪圈的目擊者的報告。例如,1990年5月17日,農場主加利·湯林生和妻子薇雯麗在英國薩裡郡漢布頓鎮一塊麥田上沿著小徑漫步。驀地,一團霧從一座大約100米高的小山飄來,幾秒鍾後,他們感到有股強烈的旋風從側面和上面推他們。它像泰山壓頂般緊壓著他們,使兩人的頭發豎了起來。後來,旋風似乎分成了兩股,而霧則之字形地飄走了,留下了他們兩人站在一個3米寬的麥田圓圈裡面。

    可是,米登論點也許只能解釋那些簡單的麥田怪圈,對那些復雜的又怎樣解釋呢?旋風是絕對不會吹出鑰匙形的和心字形的(1991年8月13日英國劍橋郡一塊偏僻的麥田出現了一個巨大的心形圖案)。

    還有一種論點認為麥田怪圈是心靈的產物,1991年8月的某天,一位工程師和他的有著第六感覺和妻子從牛津城出發沿著A34公路驅車回家時,他的妻子說:“我真希望我們能親自發現一個麥田怪圈。”話剛離口,他們便在路旁附近田間發現了一個啞鈴狀的農田圓圈。可是,至今還沒有找到第二個例子。

    隨著麥田怪圈現象的出現,一種新興家庭手工業正在應運而生,而且方興未艾。有關這種現象的書籍,目前已出版了將近20種,此外熱衷於麥田怪圈的人還可以買到介紹這些圖形的錄像帶、彩色照片、明信片和鑰匙扣等。一些頭腦靈活的旅行社更開辦一些“麥田怪圈參觀團”,向游客們招手。

    可是從科學角度上講,麥田怪圈現象至今尚未得到圓滿的解釋,與UFO一樣,這或許是科學家們面臨的不得不攻克的一道難題吧!

    第八節生命的“場形”

    目前,生命的“場形”假說,獲得了越來越多的經驗的和實驗的證據。

    蘇聯醫學科學院院士卡茲納切耶夫曾發表文章說:“可以把人體或任何生命體理解為蛋白質生命體形式。但是,可以設想,在蛋白質生命中也有其他組織的結合。據我們所掌握的情況看,這種場形我們知之不多,但符合現代科學的生命概念。這意味著科學幻想作品中眾所周知的神話或與各種生命體接觸的說法並非虛幻。或許,不同形式的生命體的這種接觸在地球上已經發生!我們已習慣於達爾文的進化論,但生物場進化並不是純粹按進化論演變的蛋白質選擇突變體系,而是在生命的其他多種形態或其他形式的蛋白質體中存在的方式!”

    讓我們暫時把我們在地球上確實出現的某些痕跡稱為“著陸點”或稱為“接觸”,並認為是飛碟留下的。在這些接觸中,我們的智慧生命有時表現怪異,似乎不是非常現實的方式,應從有關生命的場形表現假說的立場加以研究。

    生命形態的多元性

    目前,正統科學依然否認生命體形態的多元性,看來,還是應聽聽另外的觀點——多重世界的設想。從近代著名科學家弗·伊·魏爾納德斯基和康·埃·齊奧爾科夫斯基等開始,關於生命多元化形式及其在地球上存在的假說,無論如何已有不小的市場。

    如果談論全人類的利益和生存,就不能不充分考慮地球上存在不同形式生命的假說。那麼,人類學單一中心說和以此為基礎的實踐活動,與大自然生物界構成了極端矛盾性。人類固執自己的獨特性,認為自己有權為所欲為,結果是在損害自身。

    有這樣一個例子。

    俄羅斯伏爾加州哈羅夫斯克癡呆兒童學校副校長B.P.普魯德尼科夫說:“1989年5月26—27日夜間,我從莫斯科乘汽車回家,發動機突然熄火,打開發動機蓋一看,一切正常。我坐到方向盤後剛打著火,尚未來得及加油,猛然從擋風玻璃看到一個怪物。從一側看像是蘑菇,從另一側看則像是蟹,一個准備向我撲來的大蟹。我十分害怕,隨著大蟹的逼近,恐懼愈甚。知道嗎,當一個人面對死亡是什麼感覺?這個怪物還發出黃綠色光。”

    還好,他在哈羅夫斯克的公路上看見的是“大蟹”,而假如是坐在原子裝備控制台後面的操縱手,誰能保證落在特異場作用下他會怎樣表現自己?

    可以說,從幻想到我們的生存只有一步之遙。

    還有兩個例子。

    A.D.戈洛瓦茨卡婭,1953年生,哈羅夫斯克市民。她說:“1989年4月24日夜,約11時,女兒喊我:‘媽媽看哪,飛機著火了!’我向窗外一瞧,看見不同尋常的金色火焰。之後,火苗變小,看見一個銀色物在飛,後面拖著像噴氣機的煙跡。後來,飛行物翻轉過來,呈現出四邊形,長約12米,它剛一展開,便射出亮光。我像通過X光透視機看見飛行器裡面有4個高個子類人體。不敢肯定,他們的衣服似宇航員。有兩個跑向尾部,另兩個開始是坐著,隨後也站起來一眨眼就不見了。突然,我從窗戶跳了出去,頃刻又回到屋子裡。這時,飛行物懸在我們樓對面幼兒園房頂上方1米處。我走向陽台想出去,但怎麼也拉不開窗簾……”

    B.A.庫爾科夫,45歲,擠奶員,哈羅夫斯克市民。他說:“1989年6月6日,我同兒子劃船在離岸約有300米的地方打魚,突然,風起浪湧。我看見湖水中有兩個人影,開始沒當回事。只是想,這漁民是怎麼啦?在這種天氣居然還在湖中游泳……我挺直身子,沒看見有船。‘漁民’竟然全身出來站在水面上。那位離我們近一些的猛然渾身發光,光是那麼強,刺得眼睛疼。當異象消失後,我掉轉船頭,回到岸邊。”

    類似在伏爾加州發生的現象可稱為極平常的接觸。也許,這只是剛開頭,過一段時間,現代的生態危險同我們已接觸的沖突相比還會更嚴重……

    以太——飛碟?

    古代學者早就有關於能獨立思維的以太的論斷,後來齊奧爾科夫斯基等著名科學家又發展了這種思想。他提出了“放線人類”,魏爾納德斯基提出了“智力圈”。依據T.康斯坦布爾、魯·布康涅、B.卡茲納切耶夫的結論,在地球上與我們共存著不可見的場形高級生命,他們產生於數百萬年乃至數十億年前。場形高級生命的起源遠比人類早,比人類智能高,比人類先進(明顯例子是多形態),也比人類仁道——不以自己的優勢危害人類。憑借他們可任意變化的能力和能源與機動上的優勢,他們可隨意在有限時間內把地球化為灰燼或玩弄於股掌之中。但是,這並沒有發生。

    看來,我們周圍空間已經充滿上面提到的“活以太”和可組成“有機物質”的“有機能”,這是新術語。

    那麼,飛碟是怎麼回事呢?想必是智慧以太分子必要時臨時構成的防護所,並以其為工具保障他們迅速而安全地在密度大的介質中(如大氣層或水域)轉移。

    航天器下落進入密度大的大氣層會燃燒,宇航員有裝甲保護。智慧以太分子,它們的臨時組合體,是用飛碟保護,要密度大就大,要密度小就小。如果不需防護,飛碟在視野中可分解融化。

    美麗的童話,同時又是嚴峻的現實!

    試想,在漆黑之夜,你在漆黑的森林中行走,只有一線燈光給你看得見的生命聯想,事實就是如此。我們看世界是在電磁振動頻帶的目視光譜的狹窄范圍內。一方面我們的視野受紅外線帶的限制,另一方面又受紫外線帶的限制。那麼,在這兩個帶裡有什麼生命?

    意大利的無線電工程師魯恰諾·布康涅對這個問題做出了最好的回答。

    不知是從什麼時候開始,他開始發現,在他的位於熱那亞附近的工廠中,電子測量儀的指針在沒有磁暴和其他任何干擾的情況下,會超過標准刻度達到高峰。與此同時,阿爾法、貝塔和伽馬計算器開始響動,家裡的狗和貓也會無緣無故不安起來。當魯恰諾·布康涅覺得有一看不見的人從他後面越過肩頭盯看安裝台時,他明白過來:如果不揭開這個疑團,他會發瘋。

    他與志同道合者一道開始尋找謎底,在電磁頻帶的紅外線和紫外線區段照相,並且用濾光鏡在普通光譜區拍片。

    魯恰諾·布康涅得出什麼結論呢?在不可見的光譜部分拍到了各種各樣的“活以太”,並且是不同密度、不同形狀。這些“活以太”能分解為不同形態、不同尺寸的透明或不透明的分身:球形的、莢狀的、圓柱狀的、不規則幾何狀的,還有人體形的。這些分身能結合(擴大),能分解(縮小),在擴大和縮小的變化過程中,形狀發生變化或形狀不變。比如,球狀的能與人體形的結合,或變成更大的球形,或變成更大的人體形。拍到的片子上,充滿透明球或稠密體(發暗)。由此可以揭開謎團:例如,飛碟著陸時必然留下痕跡,而風吹不走“來客”。

    暫時這就是一切,因為隨之就會出現一系列問題。但是,在各國其中包括蘇聯都用這種類似的方法進行了拍照,印證了上面所談的情況,也證明了在地球上人類並非單一的智慧生命。如果現在提出問題:“究竟誰是地球的主人,是人還是不知的誰?”真的,對此問題無法回答。

    大量的證據有利於生命的場形假說。

    但是,絲毫不能抹殺其他假說特別是飛碟起源於外星假說的生命力。如果存在外星人的假說能得到科學認證,我們的生活將會更為復雜,尤其是要重視飛碟活動的可能動機問題。

    超文明為什麼不幫助我們

    可是,與我們在同一生命空間並存的超文明,為什麼不幫助我們?當然,哪怕從他們那裡得到人文幫助,我們的事情也會變得更好些。

    對此未必值得抱有希望。德國18世紀末19世紀初哲學代表人物黑格爾對此作了回答,任何現象與體系(人是現象和體系,人類也一樣)都是依靠自身的內在矛盾而發展。人依靠遺傳基因的矛盾,人類則依靠不可避免的社會矛盾。

    外來的干涉可分為三種:

    第一,外來幫助。就是我們所期待的高層次對低層次的幫助。有了高層次的幫助,低層次就難以獨立修煉出對周圍現實世界的免疫力而壯大起來,相反會轉入依賴撫養的軌道而退化。

    第二,不是幫助,而是壓迫,是最終導致死亡的壓迫。這叫做“死亡擁抱”。顯然,我們不需要這樣的幫助。

    第三,是外部環境的中立性。正是中立性,無外來干涉,才會允許低層次增長免疫力,具有自己的特性、獨立性和頑強的生命力,從而自我壯大。中立性對低層次發展來說,是最佳的相互影響方式。

    如果不明智慧生命按照高級科學規律生存(他們已顯示出這一點),那他們就會對這一切一清二楚,並采取不接觸的立場。而現在所發生的情況,並不能稱為真正的接觸。只有建立了穩定的聯系,進行了技術和思想的交流,才能稱得上接觸。目前不要指望什麼外來幫助,只能指望自己,指望自己的勞動集體。

    值得注意的是,為什麼他們現在活動頻繁?這個問題最好由他們自己來回答。有可能因為我們人類變本加厲破壞生態平衡,即破壞我們共同的居所?或許我們的手指仍然放在核按鈕上,還存在我們地球上的所有生命都會統統完蛋的危險?很難說。

    也許,明天我們離這些問題的答案會更近一步。

    第九節外星人的文明

    如果您期望通過本文領略外星文明的奧秘,那麼,您會失望的。一起典型的第三類接觸案例帶給我們的困惑遠遠超過了它所解答的問題,也許這正是本文引人入勝之處。

    外星人的文明如何?這是世界各國許多人所關心的問題,現在,讓我們從一封信談起。1966年,英國的《覺醒》季刊發表了一封墨西哥青年安東尼奧·阿波達卡給記者薩爾瓦多·梅迪納的信。信中繪聲繪色地記述了他喜游某星球的經過。現將最精彩的部分摘錄如下:

    薩爾瓦多·梅迪納先生:

    ……

    我進入機身後,從老遠向一名雇工喊叫,讓他轉告我母親,我乘朋友的飛機試飛去了,不用擔心。

    進入艙內,我感到很局促。機艙是密封的,我擔心會窒息。但我立刻發現,實際上裡面呼吸同外面並沒有兩樣。座位與座位之間,是一種長方形的桌子,恰好容納一人。因為空間太小,我就像是一只要破殼而出的小雞。

    起初我覺得毫無動靜。但當我看到樹和雲不斷向後飛逝,我知道我們已升空了。我們飄得很快,才幾分鍾,便經過瓜市。一會兒又飛臨墨西哥市,我可以看到整個城市。我們在雲際中進進出出,顯然飛得很快。我的心幾乎要整個跳出來,因為地球正像個球一般處在我腳下。我的朋友始終注視著我,一定要看看我有什麼反應。他們問我想折回呢,還是繼續高飛。我讓他們盡可隨意地飛。

    突然,我們面前出現一個又大又黑的圓物體。不久,我們的飛船被這巨物一點一點吞進去。

    我承認當時感到戰栗了,也認識到彼此間的很大差異。他們說:“我們剛才進入了太空中的一個大型控制母船。”接著,一扇門打開了。稍後,我們魚貫地步出小飛船,走下階梯。等走進一間拱形回廊,才看到我們的飛船是牢牢固定在一個龐大的金屬架上,它占去了母船周圍的大約1/5。我被引導到牆的盡頭,見另一扇門緩緩打開。我們走了進去,裡面是一間極大的控制室,已有6人在那裡,其中2人年紀較大,他們的外貌和藹可親。在作介紹時,我第一次聽到他們用自己的語言交談。輪到我說話時,他們又用西班牙語。我的朋友說,只要我同意,他們一定會帶我去參觀他們的世界,並保證不會有危險。我問這趟旅程需時多久。他們說不需多久。接著,一名長者對那些年輕的人發指示,馬上就有3人在操作盤前入座。這時,我們的牆變成了銀幕,顯示出太空中許多正在飛行的太空船,它們既大又亮,速度驚人。

    大約1小時後,他們請我用餐。菜和水果並不比我們地球的少,另外還有一杯飲料,類似牛奶,但比較濃。吃過飯,我的印象是:他們的食物比我們更濃縮,更富有營養。進餐時,他們用自己的語言交談著,偶爾也用西班牙語和我談不同的話題。我逐漸發覺他們想知道的是地球上的大事。他們說我並不是第一個去他們星球訪問的地球人。

    吃完飯,我被安置在一個金屬床上。床架高度可以隨意調整。我把發生的事思索了一陣就進入了夢鄉。睡了不久,我被人喚醒去看一幕我畢生難忘的景象:我們正以非常驚人的速度逼近一個火球。它無比之大,幾乎填滿整個銀屏。乘員們都全神貫注,好像面臨一場微妙的戰爭。長者說,我們正穿過他們星球的外層大氣。說時遲,那時快,我們正飛過無垠的草地。最後,落在一塊草地上。我們的著陸點由小樹叢覆蓋著,樹枝上掛滿果實,幾乎搭在地面上。顯然,這裡是一片果園,其間散發著一種松樹的香味。

    走到外面,我才看出這個飛行物實在大得可怕,但它被金屬腳架支撐著,並沒妨礙樹叢。這裡的土壤,黑而松軟,精細如沙,但摸起來卻像泡沫膠。它具有潮濕性,但非水般濕,而似膠般潮。地面上有金屬通道,通向各方。我感到一陣悶熱,像是洗土耳其浴,空氣不足。不一會兒,我竟昏了過去,等我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來時睡過的床上。全體機員圍在我四周。他們問我是否好點,給了我幾支雪茄狀玩意,要我放在嘴裡吸吮。它有一種很好聞的檸檬水香氣,我立刻復原了。

    我們重新走出去,沿著人行道的一旁漫步,到盡頭處我看見一扇門。這時,我才發現,這地方實際上不是果園,而是一棟建築物的屋頂。現在,我面對林立的大廈,奇怪的是,沒有一棟樓有窗子或任何開口。那些大廈外表異常光滑,色彩不一,有大紅、大紫、鮮黃、銀色。最難忘的要算那銀色的天空和從四面八方反射的閃光。我看到無數明亮的飛行物以驚人的速度飛向各處,它們種類繁多,有圓形、橢圓形和梨形。在角落的地方,有許多點,交通飛船裡的乘客可從那兒下機。說得更准確些,每艘飛船上都有一部分結構會分離開來。人們從這部分分離開後,這飛船繼續趕路。其他人登上這分離的結構,在此之後不久,另一艘飛船飛來,就會再把它帶走。小的交通工具,類似腳踏車,可乘一人,行動自如。也有的類似兩輛小摩托車合並而成,可坐兩人。

    從我們的高處望下去,這兒就像是螞蟻的殖民地。數不清的人朝各個角落蠕動。在這麼多行人中,還是以身材矮者占絕大多數。我慢慢認清了自己在這兒的粗笨可憐相。不只是身材,就連扮相也一定惹人注意:墨西哥式的衣服,加上嘴上插的一支“雪茄”。

    吃過飯,長者之一提議我去散散步,我就和2名照料我的人一同離開。走到大路上,我又仔細地看了個夠。我注意到沒有一棟大廈有窗戶。男女穿著相同,我要辨別女人的話,只有靠她們天生的體態和比較柔和的講話聲。男人除了有稍高大的身材和外觀,說話的調子也顯得不悅耳。走在街上,他們彼此不打招呼,這種互不關心,給我留下奇特的印象。

    大型交通工具,體積十分驚人。有數層艙板。另外,十字路口都有高架道和地下道,交通不會中斷。我的兩個朋友告訴我,在這個星球上,還有兩人是從地球上來的,後來決定留在這裡,這兩人有西班牙血統,問我願不願見他們一面,我當然回答“願意”。

    我們走進一座建築物,請教別人該上哪兒去找他們,然後搭乘一艘前面說過的大飛船。乘飛船沒有人付錢。在餐廳吃飯,也什麼都不用。我們來到一棟大廈,踏上升降機,找到服務台,總算問出這兩人的住處。我們走進一艘球形太空船,我的朋友和飛行員交談了幾句,我們便進入飛船,立刻快速升空。我們飛行的高度與屋頂齊,四周也有許多球形船在另一屋頂降落。步出機艙,來到街上,走進附近一棟樓,登上升降機,到了要找的那層樓。這竟是一間龐然大物,裡面有許多倚壁而設的床鋪。這間大房,看來像旅館,住著許多人。這裡看不到一扇窗戶,也沒有電燈,但光線十分充足。在這種完全密封式的房子裡,空氣流暢,溫度宜人。

    還有一種奇怪的現象處處可見:在靠牆部分有“黑色空間”。這種黑暗是長方形塊塊,給人的感覺不像是實體。後來,我才知道,任何人在入睡前,都可以關掉一塊他床位附近的光,使之完全陷入黑暗,同時也能隔音。

    我們總算找到了那兩人。他們走過來時,初看那模樣簡直就是這個星球的人,留著灰色長發,白皮膚,比我矮得多。走近了細看,才發現他們在容貌上與外星人仍然差別甚大,尤其是缺少我同伴的那種風采。這種直接的對照,讓人覺得地球上來的兩人是難看的。他們的藍眼和外星人的奇特澄清的綠眼是根本不同的。

    很不幸,他們並非我原以為的西班牙人,而是法國人。我們無法直接交談,還是要由我的朋友來解釋。我們多多少少談了些話。從言談中我得知,還有一些地球人被太空船帶到這個星球上,並生活得很愉快。他們兩人已在這兒居住5年了,還絲毫不想回地球。問起我是否要長久住下來,我說我只是短暫訪游。

    他們還問地球上現在是否太平?還有沒有原子彈試驗?事實上,他們問了我一大堆問題。我當時羞得真想鑽入地洞,因為自己太無知,這些問題根本不會回答。

    告別了兩人,我們再度登上球形太空船。這回的著陸點,與最初我坐的那艘巨型太空船停落的地方,只隔幾條街。緊接著,我的朋友帶我到底下一間娛樂廳。它是個很大的圓形建築物,裡面有許多人。他們說,建築物每一層樓都有這麼一棟大廳,供人娛樂。

    離開娛樂廳,我們走到一個跟以前去過的餐廳相似的餐廳吃東西。之後,他們問我要不要回船休息。我因為太累,所以馬上回答說要。我已失去了時間觀念,也不知道我在那裡究竟多久了。說到時間,我又想到一件怪事:那兒的光線一直不減弱,讓你分不出是白天還是晚上。弧形的天空,總像個大反射鏡似的,始終不變。

    進艙後不久,我就躺下了。內外的空氣就是不一樣,我現在用不著含那支特殊的“雪茄”就能舒服正常地呼吸了。巨船在我睡著時,居然悄悄地飛上了歸程,我一點也沒感覺出來。直到他們叫醒我,起來吃最後的一頓飯。

    當我步入小飛船前,我和母船的機員依依不捨地道別。此刻,我才完全意識到我要回地球去了。我埋怨朋友不在走之前叫醒我,好讓我再看一眼那奇妙的世界。他們告訴我,是長者認為這樣做比較好。他們曾發現,當我來時,飛船跨過大氣層的一剎那,我顯得特別緊張。

    我們現在的行動和來的時候恰好相反。換進小飛船前,我看見它固定在大金屬顎裡。當然,跟母船相比,它顯得格外小,但是它的直徑也有15米左右。巨型母船牆上出現了一道開口,就是從這道開口,把我們吐出太空。轉眼之間,我就回到了自己的農場。我是10月14日中午12點著陸的。我離家的時間是10月9日下午5點。這個旅程共花了4天又19小時。

    在這次奇遇中,我們飛行的速度,實在稱得上是神速,我曾問過我的朋友,為什麼能飛這麼快?是用哪種動力?他們微笑說,他們並非完全使用我們心目中所感到的那種動力。“你可曾注意過,”他們說,“河裡的船是怎麼順流而下的?我們的方法多少有點相似,星球與星球之間,存在著電磁流和能流。我們的飛船,就是靠這兩種東西來滑行的。速度之快,你難以想象。”

    ……

    安東尼奧·阿波達卡

    1965年11月於墨西哥

    安東尼奧信中所述的外星文明是令人振奮的。然而,或許有人會說,其真實性尚未經過檢驗,是值得懷疑的。那麼,好吧,讓我們再來讀一則有關格羅蘇小姐的報道。

    格羅蘇小姐,是個年近六旬的老處女,家住意大利的都靈市。20多年來,她沉默寡言,深居簡出,不斷用打字機記錄地外文明的情況,至今已厚達數千頁。沒有受過高等教育,也不看科技書刊的她,卻使用了當代教授們難以理解的科技術語。從未受過繪畫訓練的她,還畫出了70多幅超現實的(類似太空基地、飛碟和外星人)的圖畫。其中一幅畫的是埃及法魯王時代的情景,有著許多當時的細節。據報道者說,她的這種神秘的知識是在她跟外星智能生物“思維通話”中獲得的。

    “如果外星人認為我們對他們有危險,我們無論如何也無法逃脫被毀滅的厄運,”斯坦頓宣布,“外星人在工藝上超過我們幾百萬年。”

    弗裡德曼在接受《新聞周刊》采訪時所發表的有關外星人的幾點看法,引起了轟動:

    “他們的皮膚為綠灰色,腦袋極大,眼睛圓圓的,沒有鼻子而只有兩個孔。”他們同時還裝有強大的發報設備,可以將收集到的資料傳送到遙遠的太空。法國天文學家佐治·米拉博士說:“那顆衛星我們以往從沒有發現過,我個人深信它是來自另一世界。很明顯,這顆衛星飛行了很長路途才來到地球,事實上它的設計也是這樣。雖然只是初步估計,但我敢說它至少已制成5萬年之久!”

    1992年,埃及盧索伊城又傳出一則神奇的消息:一具新出土的距今2500年的木乃伊,心髒旁邊有一個地球上從未見過的黑色水晶制成的起搏器。這起搏器至今還在促使心髒每分鍾80次跳動。而且,解剖木乃伊時發現,胸部及其他身體部位沒有任何放進這起搏器的刀口和縫合痕跡。這高超的手術是地球上任何高明的醫生也無法做到的。

    外星人在蘇聯烏羅尼西的婦女烏麗雅身上也顯露過一次神奇的醫術。烏麗雅,27歲,從小有腿病,行走不便。1989年12月初的一天,她和25名鄰居被一個直徑約10米的飛碟劫走。幾個鍾頭後,她在幾千米外被發現。但腿已痊愈,能自由行動了。她馬上被送到莫斯科近郊,請全速飛來的一流醫生研究。醫生們看到她的腿骨已被一種奇怪的金屬所取代,而且,每一塊單骨正確無誤地被金屬取換。大家不能不感歎:“這種先進技術是絕非現今地球上任何地方能做得到的。”

    記得20世紀30年代,西藏也傳出過一則驚人的消息:中國考古家紀蒲泰在巴顏喀拉山的一個幽暗的山洞裡,發現了一批外星人的骷髏(骨架小而頭顱碩大)和716塊花崗巖圓片。這些薄的大石片形同今天的唱片,正中有個圓孔,以圓孔為中心,刻著螺旋狀的紋痕,直到外緣。

    經中國科學院諸鴻儒教授等多年研究,發現石片含有大量的鑽石及其他金屬,且具有高度振幅,被強電流處理過。繼而,成功地破譯了其中錄制的駭人故事——在距今1200年以前,一群外星球的人來到了地球。他們的“飛機”不幸出了故障,降落在荒涼的山區。他們沒有足夠的能量飛離地球,也沒有工具和材料制造新“飛機”。於是,想和當地山民混熟而交朋友,但得不到山民的理解。

    盡管上面所說的外星文明只是一鱗半爪,然而,窺一斑而見全豹,從中我們可以勾畫出一個大致輪廓了。

    外星人曾經通過巴什基爾的一個姑娘,向地球人通報了7種動力水平不同的宇宙文明:

    1.原始社會的篝火;

    2.行星內部能;

    3.原子內部能和太陽能;

    4.人——生物能;

    5.宇宙——生物能;

    6.行星和恆星的熱能運動能;

    7.能與宇宙智慧進行接觸的動力實體能。

    目前,地球人處在第三種動力水平。這就是說,我們地球人類的文明處在宇宙文明階梯的第三級,還有很多的外星智能生物高於我們的文明,當然,也有不少外星智能生物落在我們後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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