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書記就耐心的對韓副市長說:「還有個問題你想過沒有,就這事情,你老韓真的以為就可以讓夏雨駿倒台嗎,你也太幼稚了點,夏雨駿是誰,連我現在都有點虛火他,你鬥的過他嗎,你想問題也太簡單了。」
那韓副書記可有點不服氣了說:「我就不相信他夏雨駿這次可以全身而退,我們是鬥不過他,看這次是省上在插手啊,我們就看熱鬧。」
喬書記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樣子說:「看熱鬧,你這熱鬧你以為是白看的啊,那是要付出代價的,而且代價還會很高,你知道嗎?」
韓副書記是更不明白了,這有什麼代價可付的,喬書記現在真是有點太膽小了吧,一點都沒有過去的膽氣了。
喬書記無可奈何的搖了下頭說:「唉,你啊你啊,本來現在老吳走了,我還想讓你頂他的位置,現在讓你這樣一折騰,看來沒多少可能了,夏雨駿是一定不會同意推薦你了。」
韓副市長一下子就有點懵了,現在才發現自己真的幹了件很愚蠢的事,別人是不是可以害到,那還不一定呢,但也許先把自己的一次機會給錯過了。
現在韓副市長只有一個希望了,那就是省上再認真點,一下子把夏雨駿給擼了,只有這樣,自己才有希望,對,一定要把他給老子擼了。
調查還在繼續進行著,關於那天晚上火災的時候夏雨駿是不是在酒桌上的問題,這是個大問題,也至關重要,
他是性質上的問題,如果夏雨駿是喝酒耽誤了指揮搶救火災,那只怕問題就相當的嚴重了,
為了查清這個問題,調查組就找到了那天的主辦宴會的一方,宏宇精鑄設備有限責任公司的趙副董事長,也就是原來的趙廠長。
這老橛頭一聽是來調查夏市長的,就不幹了,
馬上就擺出了一副蔑視一切的嘴臉來,那嚴副廳長是誰啊,是經常可以見省長的人,沒事的時候陪省長都經常打麻將呢,那裡把你個小小的趙廠長放在眼裡,也就擺開了官威想壓住方老頭。
老橛頭那吃這一套啊,一個電話就打到了省辦公廳廳長的手機上,當著這副廳長他也到不亂說,就是強調了一點:夏市長是個好市長,誰要找他的麻煩,自己就到北京去告狀。
廳長那是好言相勸,順著他的毛毛抹,才把他情緒給穩定了,
這副廳長一看這架勢,那裡還敢耍官腔,軟下了口氣,一陣的客套,給老橛頭保證了,絕不會冤枉夏雨駿,一定的妥善處理好這件事情,這才把方老頭打發掉。
嚴廳長現在就有點擔心了,那趙老頭一看就是個很厥的人,這樣的人,官場是最頭疼,他可以不要自己的位置和你蠻幹,看架勢人家是真的上面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