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是有了深刻的感受,官當大了真好,走路就比過去走的瀟灑了,就連八字步似乎也甩的有了韻味,
他環顧了一下院子裡的景物,景物依稀,
但自己已經不是過去那個自己了,就像是一條逆水跳躍的鯉魚,自己已經跳出來這小院子,而自己一定還要繼續的跳下去。
夏雨駿又坐上了自己過去常坐的那把交椅,漸漸的他又有了過去的感覺,好像自己又看到了白書記,秦衍生和黃縣長他們,
唉,夏雨駿不由的感慨了一聲,勝者王侯敗者寇,這就是歷史。
大家是不知道夏雨駿為什麼感慨和歎息,
夏雨駿今天突然的到來,本來就讓所有的人猜疑,現在又看到了他在歎息,做了壞事的人自然是心裡要發虛的,
可誰沒做過壞事,那不好說,但除了柳依琳還算是坦然外,其他人都有點緊張了。
夏雨駿看看眼前的眾人,他的思路又回到了今天準備處理的問題上,
他也知道,一般來說,上面派下來的幹部都是外地人,和本地人有本質上的差異,不管是看待問題和處理問題的方式,都有一些不同,
而本地的幹部也都或多或少會有點排外的情緒在。
他們一個是嫉妒上面來的人,怎麼可以這樣輕鬆的就拿下了他們夢寐以求的職位,一個是也認為,這些人靠的是拍須溜馬,沒有多少真的本事,所以從心裡還是一看不起的成分在。
特別是對於莫靜霞,到底是女同志,在嶺南縣也沒有太深的根基,不管從人脈還是威信上講,都和過去夏雨駿當書記是有本質的區別的。
但已經是這樣的局面了,自己還是要想辦法讓他們團結一致,搞好嶺南縣的發展才是。
夏雨駿先要調解下自己的表情,讓自己進入到一個冷峻的狀態,他的目光變得嚴厲和灼人起來,
夏雨駿的嘴角也漸漸的掛起了冷笑,這讓下面坐著的人更加感覺到毛骨悚然,在他們的印象裡,是很少見到夏雨駿有過這樣的表情。
會議室的空氣有點凝固了,只能聽到陣陣的喘息聲和心跳聲,所有的人都在等著夏雨駿那雷霆一擊,
夏雨駿感覺氣氛也營造的差不多了,就一掌拍到了會議桌上,將所以低著的頭全部震的抬了起來,然後夏雨駿就發出了儲存已久的冷笑聲。
「哼!哼!哼!哼!看來你們都是翅膀長硬了啊,都很了不起,都快成了西山市的知名人士了,了不起,了不起。」
夏雨駿冷笑的嘲諷著下面驚恐的人。
沒有人問他為什麼要這樣說,沒人有這樣的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