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他們現在很幸福的了,常務韓副市長現在才叫失落,自己滿懷希望的看著那位置就可以坐上去了,怎麼就打橫裡來了這樣個人,
自己傷心就不說了,現在的問題是以後怎麼和他相處,這才是個關鍵的問題。
自己是喬書記的人,這已經是烙上印記的,現在想要不當都難,所以只有一條路走到黑了,想裝個兩面派都沒機會,
不過現在雖然喬書記受了點震,但應該不會影響他在西山的絕對權力,就算不是絕對的權力,短期內應該還是靠的住事,那自己就不能太過的聽夏雨駿的話了,不要到時候搞的兩面都成了壞人。
於是他就咬著牙決定不去看夏雨駿,也算是給他個下馬威,常委裡面都是喬書記的人,怕個吊,他還能把我撤了不成。
他是不去看望夏雨駿了,但也需要拉一個同行的,
他就給副市長解之容打了個電話,解之容還在家裡休息,他就把自己的想法給解之容說了,兩個人都約定不去低那個頭,別人愛去,他們自己去,反正他們兩個是不去了。
解之容也算是喬書記那條線上的人,不過他這人過於圓滑,太過世故,所以喬書記不是很欣賞他,他在喬書記心裡的地位是遠遠比不上副書記吳英華和常務韓副市長的,
這兩個是喬書記的左膀右臂,他也就只是算個手指頭吧,在剛才韓副市長給他打電話的時候,他也在想這個問題,這可不是個小事,自己還是要小心應對。
吃完飯夏雨駿也就沒有回賓館休息,時間差不多了他就告辭了那三個副市長一個人先回了辦公室,
這個辦公室他是很熟悉的,過去在市政府的時候經常來,那時候每次還是要敲門進來,進來也多少會有點拘謹,
現在的感覺就完全不一樣,自己已經是它的主人,看著那寬大的辦公桌,看著那雕花的辦公椅,有一種躊躇滿志的豪情就在胸中燃燒。
夏雨駿喝了一點酒,就真的想要放聲的長嘯,但不知道怎麼個嘯法,應該是學狼叫那種吧,
那更不敢隨便亂來,嚇人的,
他還想在動動腦筋想想別的叫法,就聽到了敲門,剛好他離門也不遠,就走了過去拉開了門,
門外的副市長滕巧正在側耳聽著是不是裡面有人,門一開是嚇了一跳,隨後就咯咯的笑著說:「夏市長,你要把人往神經裡嚇是吧,你說聲話我自己進去就是了,你來開什麼門。」
夏雨駿也哈哈笑道:「全西山市幾百萬人裡面就你一個女市長,我不親自來接你的大駕,說的過去嗎。」笑著就把她讓了進來。
夏雨駿也是好幾個月沒看到過她了,她還是那樣的風韻猶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