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繼續著他的吻,伸出舌尖去弄濕她的嘴唇,然後再鑽入她口中。
鄭琪慧的香舌也進入他嘴裡,沿著牙齒輕頂,圈繞著他的舌頭,將之引導進入自己口中,在那裡頭,
他探究到她慾望的熱情和需求。
鄭琪慧和他都迷失了,但他們不在乎,他們倆努力維持姿勢,試著不破壞這美好的一吻,並一邊急促地撫摸著對方的身體。
後來他持續不停地緩慢推進,而鄭琪慧的嘴唇中也發出配合節奏的聲聲呻吟…。
在後來他們兩口子還做了些什麼,這看這書的人,基本都是結過婚,你們大家都想想你們新婚那晚上幹了什麼事情,我就不多說了。
第二天他們早早就起來了,告別了家人,去了一個南方不冷的,有海的地方,去繼續他們的纏綿和浪漫。
同一個時間,不同的地點,在嶺南縣裡,還有一個人在傷感,她就是柳依琳,
作為一個做女人的痛苦,那就是當她和她所愛的男人有了肉體關係以後,她就很自然地把這種關係視為一種永遠,
但男人卻可以不同,他們可能只會覺得那是生存方式的又一種演繹。
正如書上說的:男女之間,在沒有婚姻的承諾前,還是保持簡單的關係為好,否則,真的沒有歲月可以回頭
柳依琳在默默的想著:我終歸是你的一個過客,注定我和你就是什麼都不會發生,注定,注定只是注定,不管我怎麼跨越,不管我怎麼想靠近你,你還是會離開我的,我好想你,好想好想見你。
她在想——每個人的靈魂深處都是孤獨寂寞的,所以我們才會試圖在人群中尋找溫暖。最終的最終,我們還會只剩下自己,無論哭或笑,悲傷或快樂,一場又一場的遊戲,更多的是疲憊,無辜的心疼。
我們一邊笑,一邊流淚,一邊把幸福藏起來,於是我們得到了彼此的呼吸和寂寞。
每條路都是有盡頭的,可還是要走下去,走下去。
因為我知道,結局永遠都是圓滿的。一張床,一床暖暖的被。蜷縮。安靜的聽自己的心跳和呼吸。
如果你以為女人這樣是大度,那你就大錯特錯了。
沒有女人會不介意這種事的,如果她哪天真的不介意了,那麼說明她已對男人絕望,柳依琳也有顆渴望戀愛的心,
但每當看到年輕女孩和周圍男同事說笑的時候,她都會嫉妒的發狂,年華老去對愛美的女人來說是最大的諷刺。想當年,自己也是一枝花,多少人曾愛戀自己年輕的容顏,可是誰又能承受歲月無情的變遷呢?
回家的路上她哭了,眼淚再一次崩潰,她無能為力的這樣走著,再也不敢驕傲奢求了,她還能夠說些什麼,她還能夠做些什麼?她好希望他會聽見:因為愛你,我讓你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