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琪慧也是看著夏雨駿踏上汽車,一個人走離開,
她在心中說:知道我好擔心,好牽掛嗎,心中縱有千言萬語,卻只能對你深深地凝瞬,我好難過卻不能說出口。
他們兩人揮手告別,離別,能使淺薄的感情削弱,卻使深摯的感情更加深厚,正如風能吹滅燭光,卻會把火扇得更旺,離別時,不要問,善變的世界,明天是否依然如故。
回去的路上,夏雨駿沒有和來的時後一樣和司機談笑風生,整個的好幾個小時,他都在沉默著,
一個人坐在後排,看著車窗外變換的風光,他的心開始了漂浮,在愛人和權力間來回的徘徊著,有時候,他真的想回到省城算了,做一個平凡的人,過著那花前月下,卿卿我我的生活,管他娘的權利,管他娘的政治,就那樣享受感情,享受生活。
但有時候他有會想,自己難道能夠放下那叱吒風雲,縱橫權場的感覺嗎?
應該放不下啊,或許,自己天生就是為鬥爭和權利而生,沒有了權柄在握的感覺,那將會是一個什麼樣的寂寞。
夏雨駿反覆的,矛盾的,飄忽的想著這些事情,
那車裡又傳來了哀傷的歌聲:遠處,有個聲音,隨風,飄送到這裡,歌聲,多淒涼,使我聽的黯然神傷。
這首歌,是夏雨駿最愛聽的一首歌,久聽不厭,
他喜歡它優美的旋律,喜歡這種情感似的傾訴,喜歡它優美的歌詞,喜歡它攝人魂魄的魔力。
他聽得入神,聽得全神貫注,心中油然而生一種難以抑制的情感,眼淚盈滿了眼眶……
夏雨駿的心起起落落著,他慢慢的閉上了眼睛,讓自己沉靜在歌聲中。